因為身高差的原因,小蘭不得不起腳尖,才能讓她更好的夠到陳諾的嘴唇。
毛利偵探事務所二樓的燈沒開,街道上空蕩無人,貓用爪子翻垃圾桶的聲音不時傳來。
除了遠處正往這邊走的兩個小學生之外,貌似沒人注意到這對擁吻在路燈下的年輕男女。
陳諾瞪大了眼晴,他沒想到小蘭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實在是有些出乎意料。
難道是酒精的作用?可感覺她好像也沒喝太多酒吧?
如果是平時,陳諾或許有興趣慢慢品味這可口的美食。可在這種隨時可能被灰原哀發現情況下,陳諾反倒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小蘭這邊憑藉不知道從哪借來的勇氣,做出這個大膽舉動之後,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沒經驗是一方面。
更重要的是,當她和陳諾接觸之後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受從味蕾處擴散,
包裹住了她整個身體。
那份因為酒精激發出來的勇氣,一下子被消耗得一乾二淨。
小蘭感覺自己仿佛變成了一隻誤入獅子領地的小鹿,被獅子身上散發的氣勢嚇傻了,甚至忘記了逃跑。
陳諾扶著小蘭的肩膀,輕輕一推。
小蘭這頭純潔的小鹿,被好心的獅子先生主動驅趕出了領地,沒有選擇吃掉它。
小蘭用那雙純潔無暇的大眼睛看著他,她的眼神里非但沒有感激獅子先生的不殺之恩,水汪汪的大眼晴里反而含著淚花,臉上露出一種類似恐懼的表情。
陳諾雖然不能完全理解小蘭此時的心情,但也大約能猜到個大概。
可明明鼓起勇氣做出這種大膽的事情,卻被對方拒絕的那種表錯情的尷尬,對她來說簡直比殺了她還要難過吧?
小蘭眼眶含著淚珠,羞愧得嘴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看到小蘭這副模樣,陳諾心裡忽然湧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
他覺得小蘭這麼溫柔善良的女孩子,不可以受到這種對待,她已經很可憐了,很小的時候父母分開了沒讓她感受到多少來自家庭的愛,反而讓她照這個孩子去照顧毛利小五郎,有好感的青梅竹馬又一次次的讓她失望。
小蘭應該也想有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吧?
陳諾感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強烈情緒驅使著他。
他也不管會不會被灰原哀看到了,柯南什麼的更是直接拋在了腦後,他決定要給小蘭的初吻一個完美的體驗。
他輕輕扶著小蘭的肩膀,再次把臉緩緩貼近。
小蘭細密的睫毛微微顫抖著,但沒有反抗。
陳諾覺得她似乎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好像終於鬆了口氣似的。
小蘭用雪白纖細的手臂,輕輕環他的脖子,身體主動靠了過來,好聞的香味簡直是著陳諾的臉往鼻子裡灌。
白色連衣裙下的青澀也被擠壓得變了形狀。
這次陳諾沒有放過小蘭這頭可愛的獨角獸,他盡情品嘗這份可口的餐後甜點。
小蘭基本上毫無技巧可言。
可就是這份生澀,卻比任何高超技巧都要迷人。
這種把純潔的女孩一點點帶壞的征服感,讓陳諾忍不住沉迷其中。
不過過程中陳諾還是偷偷警了一眼街道的盡頭,主要是預防柯南用麻醉槍扎他。
沒想到發現灰原哀竟然和柯南站在路邊說話,她用身體和角度擋住柯南的視線,又因為距離還遠,所以柯南貌似還沒注意到這邊的狀況。
灰原哀竟然在幫他打掩護?!
陳諾心裡頓時大為感動,心想真不愧是黑衣組織里出來的女人,這份冷靜和克制能力遠不是其他小女生能比得了的。
灰原哀這時也察覺到了陳諾的視線,她狠狠瞪了陳諾一眼,臉上寫滿了「等一會再好好和你算帳」幾個大字。
陳諾心中苦笑了一聲,算帳就算帳吧,看來今天晚上是有的忙了。
「嗯、嗯——」
小蘭甜膩的吐氣聲把陳諾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陳諾發現她的眼神已經逐漸迷離了起來,柔軟的身體幾平完全癱軟在了他的懷裡。
陳諾覺得差不多了。
灰原哀幫他打掩護估計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組織的任務吧?
他要是想進一步做些其它的事情,小蘭能不能接受他不知道,灰原哀估計不會再管他了。
到時候柯南拿看麻醉針和足球朝他衝過來,情況也會變得很麻煩。
還不如就到此為止,把今天晚上這段經歷定格在恰到好處的程度,留在小蘭的記憶里。
對女孩子來說,這種淺嘗輒止的第一次,會讓她們一輩子都難以懷忘,
沒事就拿出來回味一下。
想到這,陳諾輕輕推開了小蘭的肩膀。
小蘭的臉頰已經紅透了,白色連衣裙也變得有些凌亂。
兩人整理好略微凌亂的衣服,氣氛忽然又變得沉默了起來,
小蘭覺得這時候應該說些什麼才對,雖然最開始是陳諾發起的攻擊,但她後來也鬼迷心竅似的回應了他的攻勢。
可這種時候,該說什麼話題呢?
感覺不管說什麼,事情會變得更嚴重吧?
小蘭還沒做好準備,她就是因為心情不好加上酒精的作用下,才做出了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他會不會認為我是隨便的女人啊?小蘭又開始擔憂了起來。
「你快上樓吧,明天還要上課呢。」陳諾貼心的把話題轉移到正常聊天的範圍。
小蘭注視著陳諾的眼睛,他沒提剛才接吻的事情,也沒提兩人之間關係的事情,這讓她感覺鬆了一大口氣。
她真的還沒做好準備,打破原有生活的平衡。
不過·
他應該是看出來自己的為難,才這麼做的吧?
小蘭看向陳諾的目光忽然變得溫柔起來,甚至湧起了一股把臉埋進他寬闊胸膛的衝動。
然後她猛地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好像掉進了陳諾編織的甜蜜陷阱。
她本能地想要保持理智。
可是···都已經接吻了啊,難道還能裝作若無其事嗎?
「好,那我先回去了。」
一時半會想不清楚的小蘭,決定用駝鳥戰術先把自己藏起來再說。
說完她也沒等陳諾回應,直接就轉身上樓了。
皎潔的月光把她身上的潔白連衣裙染成了淺藍色,黑色長髮的發梢,隨著她轉身的動作在空中畫出優美的線條。
穿著白色綁帶涼鞋的小腳,踩著樓梯往上走,白淨柔軟的足心隨著攀登的動作若隱若現。
陳諾看著女孩慌張離去的背影,也產生了一種想把她抱在懷裡細心寵愛的衝動。
陳諾一直等到事務所二樓的燈亮起。
他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然後把目光轉到另一邊。
結果發現灰原哀竟然還在和柯南說話,幫他轉移注意力,看柯南的表情他們應該是在談黑衣組織相關的事情,不然他的臉色不能那麼凝重。
陳諾檢查了一下身上,發現沒問題之後,朝她倆走了過去。
柯南離老遠就看到了陳諾,警覺道:「你怎麼在這?」
「送小蘭回家啊,我們剛才在外面吃飯來著。」陳諾坦言道。
灰原哀冷著臉,不說話,看來幫忙遮掩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極限了。
因為柯南一放學就和少年偵探團找貓去了,自然也不知道小蘭的事情。
不過陳諾的解釋明顯存在問題,含糊不清的讓人聯想翩翩,於是柯南著急忙慌跑回去調查線索去了。
柯南走後,空蕩的街道就只剩他和灰原哀兩個人了。
灰原哀背著紅色小書包,身上是那件暗紅色無袖針織衫,小巧精緻的肩膀在月光的照射下呈現出宛如藝術品的美感,
讓人忍不住想要用手試試肩膀肌膚的柔軟程度。
「我送你回去?」陳諾打破了沉默。
「味道怎麼樣?」灰原哀冷笑道。
「沒有你的好吃。」陳諾一臉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給出回答。
「我、我的?!」灰原哀一臉不可置信,「你什麼時候偷偷親我的?」
她一邊問一邊在附近尋找趁手的武器。
「圖書館那天啊,是你主動送上門的。」陳諾把視線落在她的棕色小皮鞋上。
原來說的是腳啊,灰原哀這才鬆了口氣,然後立刻想到那天在美術館發生的事情。
雖然是虛驚一場,但這並不影響她抬起小皮鞋,直接朝陳諾踢過去。
「變態!!」
陳諾敏捷地閃過她的攻擊,朝街道盡頭跑去,灰原哀小跑著追了上去。
灰原哀其實是打算回阿笠博士家的,但被陳諾阻止了,陳諾覺得還是把事情解釋清楚比較好。
至少把她的情緒安撫一下,否則的話,可能會影響兩人之間的合作關係進入道場之後。
灰原哀的小屁股直接坐在沙發上,她翹起腿,腳尖勾著大號拖鞋晃來晃去的,白淨的腳心若隱若現。
「你非讓我過來幹什麼?難道她一個人滿足不了你,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灰原哀語中帶刺,顯然是不開心了。
但她這傲嬌小貓咪似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承認的,所以陳諾決定用一些手段來把她哄好。
陳諾:「我餓了。」
「餓、餓了?!」
灰原哀那體型的身體不斷顫抖,胸口跟著劇烈起伏著,她臉上寫滿了「你這混蛋看不出來我在生氣嗎?」幾個大字。
「麵條就行,醬料就要上次在博士家吃的那種。」陳諾繼續說。
「你不怕我往菜里下藥?」
「為什麼要下藥?難道你真的喜歡我?」陳諾和她對視。
「誰會喜歡你這種小白鼠啊?!」灰原哀慌亂地站了起來,但她小小的身體只到陳諾肚子的位置,所以哪怕發怒也沒有什麼氣勢可言,反而會讓人覺得很可愛。
「就是說嘛,你不是還欠我十億日元呢嗎?這頓飯就算你1萬好了。」陳諾揉了揉她的頭髮,「我先去洗個澡,身上都是汗難受死了。」
說完,他竟然真的就去浴室洗澡了。
灰原哀聽著浴室的水聲,雖然不情願,但還是拿起牆壁上的兒童款圍裙她自己買的。
她熟練地燒水、煮麵、從冰箱裡拿出食材做醬料。
浴室里的水聲持續不斷,沒過多久,那混蛋竟然還唱起歌來了。
灰原哀咬牙切齒,又往醬汁里放了一勺辣椒醬。
辣死你,可惡的雜魚!!
「小哀,小哀!」
浴室里傳來陳諾的呼喊聲,但被灰原哀無視了。
「小哀,小哀!」
這時候面已經煮得差不多了,灰原哀把麵團泡在溫水裡,這樣他就算晚點洗完出來吃到的面口感也不會太差。
「小哀,小哀!」
「吵什麼啊?!」灰原哀實在沒辦法無視那混蛋的吵鬧聲了,對著浴室大吼道。
「我新買的沐浴露好像在門口的紙袋子裡,幫我拿一下。」
灰原哀:「你自己去拿啊。」
「你那我光著身體出來了啊,你用手把眼晴捂上,可別偷看哦。」陳諾說完,浴室的水聲消失了。
灰原哀嚇了一跳,趕忙阻止道:「等、等一下,我這就去拿。」
她真有點怕這混蛋不講道理,到時候吃虧的還是她自己。
灰原把鍋子蓋好,又氣呼呼地往醬料里丟了一勺辣椒粉,這才轉身去拿那瓶沐浴露。
灰原哀拿著沐浴露走進浴室。浴室里霧氣繚繞,陳諾坐在木質小凳子上,正在沖淋浴。
他的關鍵位置圍著毛巾,而且平時練習劍道和做身體檢查的時候,赤裸上半身的狀況灰原哀也沒少看。
所以她倒是沒什麼情緒波動。
陳諾接過沐浴露,一邊倒在掌心開始揉搓泡沫,一邊問道:「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誰會吃你的醋啊?哪有人和會喜歡小白鼠的?你別自我感覺良好了行不行?」灰原哀瞪大了眼晴,滿臉不可思議的解釋了一大串。
陳諾:「那為什麼一路上都板著臉。」
「我、我只是替姐姐擔心而已。」灰原哀找了個理由。
明美嗎?陳諾想到了那個躺在阿笠博士家的女人,如果事實真的像灰原哀猜測的那樣,該怎麼辦好呢?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陳諾揉了揉她的頭髮,「放心吧,我會對你們姐妹負責的。」
灰原哀一把拍掉陳諾的手:「把『我』字去掉。」
「會對你們姐妹負責的?」陳諾試探道。
「無路賽!」
灰原哀氣得了下腳,因為浴室里都是水,她是光著腳走進來的。
柔軟的裸足踩在浴室地面的泡沫上,把泡沫濺到牆壁的瓷磚上。
她身上也濺到了不少,潔白的泡沫順著她纖細的小腿滑落,落在雪白的腳背上,像是點綴在蛋糕上的奶油雕花。
「你快點洗,一會面都涼了。」灰原哀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陳諾忽然喊道。
「幹什麼?」
「腳都髒了,洗一下再出去吧,把拖鞋弄髒就不好了。」陳諾目光落在她白淨的裸足上,被泡沫遮擋的若隱若現,看起來反而更誘人了。
灰原哀感覺這傢伙好像在謀劃著名什麼:「我可以不穿拖鞋。」
陳諾:「那地板就髒了啊,你也不想大半夜留下來擦地板吧?順帶一提,擦地板的費用是2萬門。」
「一會我自己洗———-埃?你放手啊!」灰原哀話說到一半,就被陳諾拉了過去。
「你瘋了嗎?。」灰原哀擔心滑倒,只好用手扶著陳諾的肩膀。
陳諾把她白淨的小腳抓在手裡,用熱水輕輕澆在上面。
灼熱的溫度讓灰原哀的腳趾蜷縮在了一起,腳心也出現了幾道可愛的褶皺。
陳諾把她的腳心放在手掌上,用另一隻手輕輕揉搓,很快雪白如玉的小腳就變得通紅。
洗腳的過程中,灰原哀的心怦怦直跳,呼吸也跟著變得急促了起來。
但她拼命克制著這種感覺,不讓自己的狀態被陳諾感知到。
因為她下意識回想起了,毛利蘭剛才被他吻的時候的畫面。
她那時候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不知道為什麼,灰原哀忽然有些生氣。
感覺像是心愛的玩具被人搶走了似的。
不過陳諾的動作沒有一絲邪念,她又找不到發泄的機會。
洗完腳,陳諾溫柔地用毛巾把她的腳擦乾,然後像拎小貓一樣把她拎到浴室門口放下:
「這樣就好了。」
灰原哀冷冷道:「這種小把戲我可不會上當,我又不是那種單純的小女孩,被隨便親吻一下就失去理智了。」
「果然你還是很在意那個啊,那要不我也親你一下?這樣就扯平了。」
陳諾看著她的眼睛。
灰原哀臉色微變,卻沒有大發雷霆:「你想去被送到警察局嗎?而且相同的招數用在不同的女孩子身上,不會感覺噁心嗎?雜魚先生。」
陳諾楞了一下,心想對啊,女孩子應該都希望自己是特別的那個吧?
可是不能親吻嘴唇的話,還有哪裡可以下手呢?
陳諾目光在灰原哀的幼兒體型上打量了一番,忽然眼前一亮。
雖然有點難為情,不過-·---就當是對她剛才幫忙掩護的回報吧。
「我明白了!」
陳諾說著就蹲在了灰原哀的身前,白淨的小腿近在哭尺,好聞的沐浴露香味不停鑽進他的鼻腔。
他輕輕地把灰原哀的一隻腳從拖鞋裡脫了下來,放在掌心上。
她的腳很小,看上去十分幼態,滑嫩的肌膚被熱水泡過後呈現出淺粉色的色澤,像是加了草莓的牛奶蛋糕。
小巧精緻的腳趾因為害羞微微縮著。
腳心的嫩肉更是像幼貓的足墊一樣,會讓人產生一種想要試試柔軟程度的衝動。
「你、你想幹什麼?」灰原哀語氣顫抖的說。
陳諾沒說話。
他捧起手裡那白淨柔軟的裸足,輕輕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