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貝爾摩德的計劃是修羅場
陳諾看到眼前的人,第一反應是柯南發現小蘭和他的關係,變大找他報仇來了?
可又一想不對啊。
按理說老白乾在工藤新一身上應該已經失效了,而且灰原哀也沒和原著里一樣,研究出apt
-4869的臨時解藥。
甚至現在還面臨著可能沒辦法變大的危機。
這傢伙到底是怎麼變大的?
就在陳諾疑惑的時候,對方開口了:「工藤新一?」
眼前這位突然出現打擾陳諾吃愛心肉包的人,語氣流露出明顯的不屑和不滿。
難道認錯人了?陳諾心中疑惑,
這時候,一團陰雲從窗外飄過,把太陽遮住了。
原本從窗口照進來的,落在對方臉上的刺眼陽光,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沒有了「聚光燈」的加持。
陳諾才真正看清這傢伙的真面目。
穿著和陳諾一樣的帝丹高中校服,漆黑的皮膚,頭頂還戴著一個鴨舌帽,一臉高傲且自信的表情·——.
「你——服部平次?」陳諾驚訝道。
「不是我還能是誰啊,話說你為什麼會把我認錯成工藤新一?」服部平次一邊抱怨,一邊自來熟地在陳諾書包里找出紙巾,擦拭校服上的肉包殘骸。
「因為你們長得很像啊。」陳諾攤了攤手,「可能是你突然變得太耀眼了,稍微有點不適應。
因為剛才刺眼的陽光,把服部平次身上最有特點的黑皮膚給抵消掉了。
而且之前服部平次就有在劇場版里,做過假扮工藤新一的事情,所以陳諾不小心認錯人,其實也很正常。
「你這傢伙,我就是稍微黑點而已,沒你說的那麼誇張吧?」服部平次似乎被戳到了痛處,反駁道:「而且你似乎沒資格說我吧?你長得可比我像多了,我聽說你好像還用這張臉去接近毛利蘭1
服部平次後面的話,被陳諾用冰冷的眼神給打斷了。
陳諾語氣平靜道:「我和小蘭的關係,跟工藤新一一點關係都沒有。」
「是——是這樣嗎?」
服部平次擦了擦汗,他忽然有種被老爸叫到書房訓話的感覺。
可惡。
這傢伙怎麼突然爆發出這麼強的壓迫感啊?
服部平次再怎麼說也是大阪府警的本部長的兒子,雖然他的性格不喜歡利用自己的身份壓人,
但在這個階級分明的國家裡,難免還是有點高傲的性格藏在骨子裡。
服部平次立刻反駁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對和葉那個蠢女人有什麼想法。
到時候她哭鼻子了,我可是會看在青梅竹馬的情分上,幫她出頭的哦。」
陳諾更不高興了,這傢伙在瞎擔心什麼啊,把我看成什麼人了?
我是對別人青梅竹馬感興趣的人嗎?
「那可不一定哦。」陳諾因為心懷不滿,所以故意嚇唬他。
「你不是在追求毛利蘭嗎?」服部平次一聽這話,有點坐不住了。
陳諾眨了眨眼,用仿佛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難道不能一起嗎?我覺得她們都是很好的女孩啊。」
「哦?是這樣嗎?」
一個溫柔的聲線從門口傳來。
陳諾抬頭一看,一隻可愛的獨角獸走進了教室。
她後面還跟著沒穿校服外套的鈴木園子,以及身穿嶄新帝丹高中校服的遠山和葉。
雖然遠山和葉這身裝扮看起來有些陌生,但她把頭髮紮成雙馬尾,還用黃色絲帶綁好的習慣,
還是讓陳諾一眼就認出了她。
陳諾咋舌,心想不帶這麼巧的吧?
他就隨口嚇唬嚇唬服部平次,沒想到就能被小蘭聽到。
小蘭走到陳諾的面前,臉上表情冰冷。她身後站著像是打手似的遠山和葉跟鈴木園子。
如果不了解情況的人,看到這一幕估計會以為是,學校里的不良辣妹集團在勒索同學吧?
教室里的其他同學,見狀紛紛竊竊私語「矣?陳諾君這是出軌被抓了嗎?」靠門的男生小聲說。
「應該是哦,鈴木同學家里的勢力挺厲害的,這下他可要慘了————.」后座的男生跟著說。
「鈴木同學?不是毛利同學嗎?」
「可我聽到的消息,陳諾君好像正在和鈴木同學交往矣。」
這時候,兩人前面一直奮筆疾書的一位女生猛地回頭,對兩個男生說:「不對,陳諾同學現在應該和教語文的小川老師在交往。」
「這麼猛嗎?真不愧是陳諾君。」兩個男生露出佩服的表情。
而陳諾這邊卻聽得一臉無語,那個什么小川老師他一共都沒見過幾面,就是有一次被抓去搬書,怎麼就被傳成這樣了啊?
正想著呢,原本板著臉,,氣勢十足的小蘭,卻突然卸掉了身上散發的壓力。
小蘭鼓起臉頰,露出像是沒偷到松果的倉鼠的可愛表情:「沒意思,你怎麼一點也不緊張啊?
「為什麼要緊張?」
陳諾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在想還好老子剛才在胡思亂想,沒有亂說話解釋,否則可能會越解釋越亂。
「?難道你已經知道我們在外面偷聽了?」小蘭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看著他。
陳諾:「沒錯,我早就看到你了。」
如果是從服部平次和他搭話開始就偷聽,應該就不會誤會他對和葉有什麼想法了。
當然,服部平次這個當事人不在其中。
隨後,服部平次和遠山和葉一起,向他解釋了之所以他們會突然來到帝丹高中,還換上了這裡的校服。
是因為這兩個人轉校了。
從大阪的方改學園高中,轉到了這邊的2年級b班,和陳諾一個班級。
說是打算在這邊讀一年再回去,服部平次說的理由是,大阪太無聊了,都是他老爸手底下的人,也沒個厲害的偵探和他對抗。
所以就來找陳諾來當他的磨刀石。
至於遠山和葉,明面上說是擔心服部平次這傢伙丟大阪人的臉,所以過來監督他。
至於真的原因嘛———
看過柯南的陳諾,稍微想一下就能猜到個八九不離十。
不過陳諾覺得服部平次肯定是還有別的事,不可能單獨為了找他一決高下,直接把在大阪經營很久的人脈關係給丟掉。
這個國家的人脈可是非常重要的資源,如果在大阪完成學業,有他父親的幫助,完全可以組建一套年輕的屬於他自己的班底。
簡單說明來意之後,小蘭和園子帶著和葉去和班裡的同學打成一片了。
陳諾和服部平次獲得了說悄悄話的機會。
「真是的,一見面就送我這種大禮,我一會可要去見一位委託人呢。」服部平次看著外套上的痕跡,皺眉道。
「委託人?你今天不上課?」陳諾問。
服部平次:「請假了啊,有案子當然是以案子為主了。』
「別把你那邊的風氣帶過來啊,會污染我們這邊的學習環境的。」陳諾吐槽道。
「這個學校有你和工藤新一,還能有什麼好風氣嘛?」服部平次一臉不屑,「你今天早上幹什麼去了?」
陳諾直接岔開話題,正色道:「對了,你應該不會只是單純跑這邊找刺激的吧?」
服部平次暖昧一笑:「果然不愧是新的東部最強高中生偵探,後工藤時代帝丹最強大腦,警視廳的太陽,長筒襪搜集者——.」
「你給我等一下啊!」陳諾大怒,「這些稱號都哪來的?而且,最後一個稱號是什麼鬼啊?!」
「矣?難道不是嗎?可是柯南那小子說你很喜歡這類東西來著。」服部平次用紙擦乾了衣服上的痕跡,把紙團精準的丟進垃圾桶。
「那可惡的小鬼,下次讓我見到絕對要狼狠修理他一頓!」陳諾惡狠狠地說。
服部平次笑了笑,繼續說:「我這次來,其實是為追查一個很重要的案子。」
「什麼案子?」
「追查一個神秘的組織。」
陳諾心裡一驚,該不會是黑衣組織吧?
他正想問呢,那個和陳諾「有一腿」的小川老師進來了。學生們只好都回到座位上,服部平次主動走過去和老師說了幾句,然後離開了教室。
陳諾嘆了口氣,看來得等這傢伙回來,才能知道事情到底是不是像他猜測的那樣。
會不會把麻煩惹到他身上呢?
如果被這傢伙查到,他和黑衣組織有關,估計就沒辦法在學校待下去了吧?
要不要先幹掉他呢?
陳諾忽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看服部平次的樣子,應該還沒和柯南相認,也就是說,在這條世界線里,這傢伙是獨自查到了和黑衣組織有關的消息?
還是先看看再說吧。
不過剛才聊天的時候,聽到了他和遠山和葉的交談,貌似兩人放學之後要去什麼人家裡拜訪,
會在放學之前回來找她。
那就放學之前找個機會,問問清楚吧,陳諾打定了主意。
陳諾的午餐是跟遠山同學一起吃的,雖然這條世界線里,沒有遠山和葉錯把小蘭當成服部平次女朋友的劇情發生,但兩人的關係還是很快就變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畢竟像小蘭這麼溫柔的女孩子,被人喜歡也是很正常的吧?
陳諾吃飯的時候,不小心把這句心裡話給說出來了。
讓小蘭鬧了個大紅臉,不停用腳在桌子下面踢他的大腿,小腿,小小腿。
陳諾還因此被遠山和葉笑了好一會呢。
就這樣,過了一個無聊的下午,等到放學的音樂鈴聲響起的時候。
陳諾找到了站在學校門口的遠山和葉。
卻得到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服部平次消失了。
陳諾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反應,就是服部平次這傢伙是不是偷偷調查黑衣組織。
然後被琴酒發現了?
因為有之前工藤新一的例子在,如果服部平次真的被抓住,估計很難再享受柯南的變小套餐了。
他應該會被琴酒確認死亡之後,然後把屍體交給外圍成員去處理乾淨。
考慮到米花町是他陳諾的地盤,最近組織又很缺人。
估計最後處理服部平次屍體的事,還要落到他的手上啊。
不要吧?畢竟是曾經一起查過案子的摯友啊,
不過如果真的發展成那種局面的話。
服部桑,和葉醬我會幫你—
才怪啦,修羅場已經夠擠的了,即使是摯友的青梅竹馬也不能隨便插隊。
而且現在琴酒還沒給他打電話,服部這傢伙應該還活著吧?
就在陳諾胡思亂想的時候。
遠山和葉卻說出了,讓陳諾精神一振的重要信息。
「什麼?你是說你們本來打算放學去拜訪楠川先生?」
遠山和葉被陳諾的表情嚇了一跳:「是、是啊,怎麼了?」
陳諾咋舌。
看來他之前的擔憂應該是多餘的了。
如果沒猜錯的話,服部平次應該被人囚禁了起來才對。
雖然劇情有些出入,但大體上應該和服部平次被綁架的那次案件有關。
就職於杯戶偵探事務所的楠川寄信給和葉的父親,稱有重要的事情商量,然後就聯繫不上了。
和葉的父親打電話給她和平次,讓他們去楠川住的地方打探一下情況,看看他是出事了,還是因為賭博輸錢不敢接電話。
不過後來兩人在尋找楠川的時候,雖然找到了綁架他的人,但也被人用槍脅迫,和楠川一同監禁在閣樓。
綁架犯逼迫平次幫她解開,楠川為了保護證據而設下的暗號,否則就殺掉他們,後來是柯南趕到,用暗號和服部平次溝通,這才把他給救出來。
陳諾回憶了一下,貌似是這個劇情沒錯,
可在這條世界線里,因為陳諾的出現,劇情的發展有了一點點的偏差。
服部平次轉學過來找陳諾一決高下,為了在這邊積累名氣,請假去見了委託人。
中間的過程陳諾不太好猜測,不過以服部平次的性格來說,他很可能是自己去楠川那裡調查線索了。
所以遠山和葉並沒有被綁匪控制。
「嗯,我知道了,我們去找他吧。」陳諾直接開門見山道。
「你知道平次在哪?」遠山和葉一臉驚訝。
旁邊的小蘭和園子也有點吃驚。
陳諾點了點頭:「大概推理出他的位置了。」
遠山和葉:「好,不過我剛才拜託爸爸聯繫了這邊警界的熟人,我先和她說一下,不用麻煩她過來幫忙了。」
遠山和葉剛掏出手機。
遠處就傳來刺耳的輪胎摩擦聲。
眾人抬頭一看。
一輛紅色馬自達以一個極快的速度,超他們這邊開過來,最後穩穩停在幾人的面前。
一頭幹練短髮,穿著制服裙裝的佐藤美和子走了下來:「遠山小姐是嗎?請問被害人現在什麼情況了?」
陳諾忍不住咋舌。
有這傢伙在場,好像不能直接去找服部平次的位置了啊。
那樣會被看出問題來的,佐藤美和子一個女人能做到警部補的位置,還是有點能耐的。
雖然他和佐藤美和子的關係,已經比剛認識的時候親密了不少,但陳諾總覺得,佐藤美和子並沒有放下疑心。
佐藤美和子還是很懷疑,他就是那個幾次把她敲暈的傢伙。
佐藤美和子立刻發現了陳諾表情的不對勁,用審視的目光看向他:「你好像很不希望我來的樣子?」
陳諾:「沒有,你看錯了。」
「那你臉色怎麼那麼難看?」佐藤美和子疑惑道,「難道這次的失蹤事件很困難?」
鈴木園子眯著眼晴,看著和陳諾「打情罵俏」的佐藤警官,似乎感受到了一些威脅。
「才不是呢。」園子雙手掐腰,幫腔道:「陳諾已經找到死者的位置了。」
鈴木園子一臉炫耀自己家寶貝的樣子。
遠山和葉臉都白了:「平次—————他已經死了嗎?
廣,
「你給我等一下啊,我什麼時候說他死了。」陳諾忍不住扶額小蘭勸道:「別凶園子啊,你早上吃的包子還是用她的外套保溫的呢。」
幾女你一言我一語,說著各自關心的話題,
學校門口頓時亂作一團。
陷入女友和其他女人慘烈修羅場之中的陳諾,並不知道,不少帝丹高中的男生經過學校門口,
看向他的時候,眼神里充滿了羨慕和嫉妒。
因為不管是小蘭還是園子,抑或是生面孔遠山和葉和佐藤美和子,都是那種只能在雜誌上看看的級別。
而陳諾竟然能同時和4個,這種級別的女生打成一片。
最讓人惱火的是。
這傢伙竟然還一臉嫌棄的表情,簡直不可饒恕。
陳諾最後還是沒有直接帶人,找到那位伊藤美沙里律師的住所,因為憑他目前掌握的線索來說,那太假了。
就算佐藤美和子這邊沒發現問題,服部平次被救出來之後,也會好奇地追問陳諾是怎麼找到他的。
說不定會被佐藤美和子懷疑。
於是陳諾只好按部就班,先去了楠川先生的家裡,「偶然間」在房門上發現了服部平次的帽子痕跡,然後帶著大家一路調查,找到了服部平次被綁架的地方。
因為這次事件沒有死者,陳諾沒辦法搜集礦工。
所以他索性就跟著原著劇情走,第一次並沒有直接揭穿兇手的身份當然也有考慮到怕兇手狗急跳牆,不小心走火殺死服部平次的小概率事件發生。
服部平次可不能這麼容易就死掉。
他少說也算半個死神體質,而且陳諾還不確定他口中的「組織」到底是不是黑衣組織,他有沒有和其他人說過這件事。
不問清楚,陳諾覺得自己的校園生活過不安穩。
從律師家出來後,一行人來到餐廳短暫休息,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
佐藤警官作為年齡最大的姐姐,主動掏腰包請客買了咖啡和飲品。
不過大家的表情有些凝重,應該是很擔心服部平次的安危。
不過陳諾這邊一點也不擔心。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服部平次一會應該會在綁匪的脅迫下,打電話給他或者遠山和葉。
到時候就可以順勢把兇手調出來,在外面想辦法解決掉匪徒。
陳諾咬著吸管,戳著冰咖啡的碎渣,目光漫無目的的在外面的街道上掃視。
忽然,一個金色長髮的大波妹子走了進來,頓時吸引了陳諾的注意了。
妹子是個白人女性,大概和陳諾差不多大,身才高挑,一頭金色長髮垂在臀部,修長的美腿更是比這個國家大部分女性的比例都要好上不少。
不過他只是看了幾秒鐘,就同時被兩道目光給盯上了。
陳諾趕緊收回目光,看著杯子裡的冰塊,假裝思考案情。
不過這個女人的出現,讓陳諾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來一一貝爾摩德。
不知道那個既神秘又可怕的女人,現在怎麼樣了?
上次莫名其妙送了一瓶酒給他,然後就沒信了。
不會真掛了吧?
不過從她主動示好這點來看,貝爾摩德應該對原主的印象挺好的,否則也不能送「免死金牌」過來。
不管了,反正他現在是琴酒的人,貝爾摩德就算回來,也管不著他。
陳諾把杯底的冰塊吞進嘴裡,咬成一塊塊碎冰,咽進肚子裡。
和陳諾關係「很好」的貝爾摩德,正坐在巴西一家私人醫院的病床上打電話。
她穿著寬鬆的病號服,翹著二郎腿。
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她身上,披散著的白金色長髮在陽光的照射下,呈現出一種高貴的美感。
纖瘦的裸足輕輕搖擺,腳尖塗成紅色的指甲像毒蛇吐出信子一般,美麗又致命。
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這麼完美的一具身體,卻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就好像她即將命不久矣似的。
「嗯,我最快這個月就能回去了。」她的聲音還是那麼嫵媚,容貌也還是一點沒有變老,不過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她說話的聲音其實有點底氣不足。
琴酒冰冷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了出來:「boss和我說了,不過你確定要參加這次行動嗎?
「嗯,再不動動身體就要生鏽了。」貝爾摩德輕笑,
,「對了,把那個叫陳諾的小子也弄過來吧,我想和他「敘敘舊」。」
貝爾摩德在說敘舊兩個字的時候,語氣加重了不少。
琴酒沉默了一下。
他似乎在衡量陳諾這個還算好用的組織外圍成員,和貝爾摩德之間到底該選哪個。
「沒問題,要我幫你做些什麼嗎?」僅僅過了一秒鐘,琴酒就做出了選擇。
貝爾摩德抿了抿嘴唇:「不用,我要親自懲罰這個不聽話的孩子。」
「隨便你。」
掛斷電話後。
貝爾摩德看著窗外的夕陽,臉上露出森寒的笑容:「從沒有人能拒絕我的邀請,更何況為了等你,讓我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就算你的血液對我很有用,也不能逃脫懲罰,更何況,我已經找到了儲存你寶貴血液的『酒瓶」。』
貝爾摩德站起身,邁步走到身後的病床前,
潔白的床單上,躺著一個渾身插滿管子的男人,床邊擺放著好幾台高端醫療儀器。
貝爾摩德用看自己孩子的目光,看著那個昏迷的男人:「雖然是個植物人,但至少不會違背主人的意志,不是嗎?」
雖然病床上的人瘦的幾乎都要皮包骨了。
但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竟然和陳諾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