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師徒重逢，羞愧的自來也。
火之國。
木葉。
五代火影的繼任典禮開啟在即。
原本重建之後也不算熱鬧的木葉街道，也因為各國首領的到來而變得繁華起來。
熟悉的一樂拉麵館，日向日誠對臉色微紅的菖蒲笑了笑，然後掰開筷子，無視周圍神色複雜的村民和緊張戒備的忍者們，開始享受自己的食物。
哪怕是離開這個村子並沒有多長時間，可重回木葉依舊給日向日誠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隨著時間的推移，鳴人一天天長大，也讓日向日誠懷念起前世看動漫時候的那股熱血情懷。
就算明知道忍者世界拋開熱血的外衣，下面隱藏著的無盡骯髒確實讓人作嘔，卻也不得不承認他也曾經因為那些時光感動過。
畢竟，這是真實的世界。
真實的世界永遠不可能是永遠充滿溫暖的。
故地重遊，日向日誠的心態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綱手大人她們這次沒回來呢。」
日向日誠吃飯的時間並不是正經飯店，所以侍奉完日誠族長之後，已經能獨當一面的小菖蒲大著膽子好奇的問道。
「她們有事情要忙。」
日向日誠笑了笑，然後又指了指天空。
「不過等繼任大典的時候，你應該能看到她們。」
倒也不是特地為富岳老哥送上賀禮，畢竟日誠族長過來親自參加繼任大典，對富岳老哥來說已經是最滿意的禮物了。
「原來如此。」
小菖蒲點了點頭，「不過日誠大人孤身一人來吃麵，還真是少見呢。」
畢竟以前在木葉的時候，這個男人都是帶著自己的女僕和綱手大人她們招搖過市的，像是早些時候，這個男人也是摟著水影囂張的回到這個村子的。
「沒辦法，照美冥畢竟是水影，剛來到木葉還是需要走一些流程的。」
日向日誠也有些無奈，像是以前他吃麵，都不用自己來掰筷子。
「而且你看她這樣，一看就不會伺候男人，讓她幫忙還不如我自己動手。」
指了指旁邊的冷漠女人，日誠族長嘴角微微翹起，看似在抱怨，實際上已經對富岳老哥的安排無比佩服了。
「日誠大人要是不需要嚮導，嫌棄在下的話可以明說，無需陰陽怪氣。」
旁邊，清冷的聲音傳來，微風帶過她那一頭紫色的長髮，淡淡的發香混合著拉麵的味道，讓日向日誠忽然有一種吃飽了的感覺。
「而且在下覺得以日誠大人召喚石像破壞村子時候，那對村子無比了解的樣子來看，日誠大人並不需要在下這種嚮導，自己就能在木葉轉明白。」
時間是忘記痛苦的良藥。
可惜這良藥是有發揮時間的，短短半年自然不會讓人忘記日向日誠對木葉做過什麼。
所以日向日誠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周圍的目光中帶著的仇恨和恐懼。
他們對日誠族長破壞村子的行為感到憤怒，但卻不敢對日向日誠做些什麼。
哪怕是此刻被火影大人安排過來，帶著接待和引導貴客任務的卯月夕顏，她心中也充滿了不情願。
富岳老哥是懂他的，看他一個人在木葉轉悠似乎沒意思，還給他安排了線下陪玩~
但這個陪玩貌似不太聽話，需要稍微調教一下。
「那可不行呢，畢竟這村子是新建好的，很多地方本族長都沒逛過，少不了夕顏小姐這個嚮導。」
而且
眉毛一挑，日向日誠狐疑的看向卯月夕顏：
「夕顏中忍你也不想本族長因為伱的失職，讓本族長迷路不得不暴力強拆找到回家的路吧？」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是了。
誰又能確定五代大人封印的石像，這個男人能不能召喚出第二個呢？
如果逼急了讓他破壞村子就不好了！
卑鄙無恥！
俏臉上神色幾經變換，最終.感到壓力大增的卯月夕顏，不得不屈辱的往日向日誠旁邊靠了靠。
然後順從的接過了日向日誠遞給她的筷子，捲起麵條之後還親自用小嘴兒吹了吹才送到日向日誠嘴中。
「不錯。」
日誠族長欣賞識時務的人。
尤其是在他咬住筷子，往卯月夕顏的手指吹了口氣，面紅耳赤的卯月夕顏一抬頭，發現了角落的月光疾風之後，她的表情比之前更好看更複雜了。
本族長還真是個混蛋。
日向日誠咧嘴一笑，絲毫不在意月光疾風憤怒的目光一把將卯月夕顏拉到了自己的懷裡，順便給他對了個口型。
你女神不錯！
噗！
目睹了這一切的月光疾風終於一口老血噴了出來，最終遺憾退場。
呵呵。
既然他在這些木葉人的眼中依舊是個惡魔，那就做點混蛋該做的事情。
「夠了吧？他只是擔心我而已。」
放棄掙扎的卯月夕顏恢復正常樣子，然後用一種複雜的目光審視對方，這個時間段明顯沒走到一起的兩人，估計因為日向日誠的插手，這輩子算是徹底沒了緣分。
但卯月夕顏對此並不知道，只是覺得日向日誠宣誓主權的行為讓她極為不滿。
她只是被火影大人安排過來的嚮導，又不是你日向日誠的私有物！
「無趣，你們木葉人還是老樣子。」
放開卯月夕顏丟下飯錢，日向日誠站起身神色悠悠。
「本族長只是不希望我的嚮導一直板著臉罷了。」
還不是因為你之前對村子做的事情？
卯月夕顏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對日向日誠怒目而視。
「一如既往的雙標。」
日誠族長面帶不屑。
「發動戰爭的雲隱村和岩隱村，與破壞木葉的本族長，同樣都是給木葉帶來傷痛的人，而本族長還是事出有因，可雲隱村和岩隱村的到來就能讓你們歡呼忘記仇恨，還開心的笑出聲熱情接待，怎麼到本族長這就變了樣？」
說到底都是木葉的仇人。
但到了日向這裡，卻變成了不能被原諒，對此日向日誠只想說.
「還是說你們覺得本族長對這個村子下手不夠狠，需要加大力度？才能超越雲隱村和岩隱村的地位？」
固有印象真是害人不淺。
最終，日向日誠在卯月夕顏那急速變換的表情中，溫和的用手捏了捏她的臉蛋。
「笑一個。」
如果你不想你的村子再次被毀的話。
少女聽出了他的意思。
果然。
這一次卯月夕顏連忙擠出來一個笑容，雖然這個笑容比哭還難看。
但她已經認識到了眼前這個男人代表著什麼，再也不敢對他甩臉色。
角色轉變。
此刻的夕顏中忍變成了為村子犧牲自己的悲情女忍者，被欺負的同時甚至不敢有所不滿。
「這不就行了？搞的給本族長當嚮導委屈了你似的，身邊還跟著狗皮膏藥玩也不痛快。」
吃飽喝足，嚮導小姐明顯也完成了思想上的升華。
今日陽光正足，日誠族長繼續重遊木葉。
而就在日誠族長緬懷曾經的時候，
木葉。
標誌性建築火影顏岩上，一場別開生面的師徒重逢也在同時上演。
只是這氣氛.怎麼看都有些壓抑。
小南的臉上並沒有任何和老師重逢的喜悅可言。
而自來也那欲言又止的樣子，也不像是曾經諄諄教導他人的老師。
多年未見，他再次看到小南只覺得對方和印象中的那個小女孩差距有些大，自來也不知道這些年小南經歷了什麼，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尤其是他在村口看到日向日誠和水影之後，本打算離開的他卻發現馬車裡面又下來一個人，而這個人還是小南的時候，他徹底愣住了。
小南竟然和日向日誠.
這一刻，身為老師的職責，讓他選擇站出來。
他想要提醒自己的弟子。
「日向日誠並非良人，並不值得你託付！」
最終，還是自來也打破了沉默，他神情嚴肅的看著自己的女弟子。
「個人作風問題尚且不說，畢竟老師也不是什麼潔身自好的人，在這點上沒資格批評別人，但.」
在玩弄人心和操弄權勢上面，那個男人是個讓人恐懼的對手。
「他是個真正的魔鬼，是擾亂忍界正常秩序的源頭，更是引發混亂的災厄。」
想起最近一次他被大蛤蟆仙人召喚，去了妙木山之後，大蛤蟆仙人對日向日誠的評價，自來也就有一種毛骨悚然之感。
「大蛤蟆仙人曾經預言過，他將給這個世界帶來災難。」
對此自來也甚至沒有懷疑過。
畢竟在日向日誠對木葉出手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對號入座。
「是嗎？原來這就是別人眼中他的樣子。」
小南面色平靜，聆聽完自來也的話之後，情緒沒有絲毫波動的樣子，甚至是通過自來也的模樣，對那個男人更加了解了。
是了。
那個男人曾經說過，人的成見猶如一座大山，他眼中的正義之舉在別人看來就是災難。
「小南，相信老師，老師是為了你好。」
看小南油鹽不進的樣子，自來也面帶焦急。
他真的不想看到小南走進深淵，最終被那個男人給害了。
「老師覺得對於日向日誠那種花心的男人來說，還是嚮往和平，希望大家相互理解的彌彥更好。」
彌彥和長門，一度讓自來也覺得他們就是預言之子，自來也當初也親自教導著他們，用自己的思想去引導他們做人。
他覺得彌彥比日向日誠好一萬倍，就因為大蛤蟆仙人的一句話。
彌彥啊。
小南眼中閃過一抹懷念，但她卻並沒有順著自來也老師的話接著說，而是俯視著下方的村子，忽然伸出纖纖玉手點了點。
「所以自來也老師眼中的木葉，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就以日向日誠這種「災厄」對比，木葉又充當什麼角色？
不出所料，自來也的眼中閃過一抹驕傲和自豪。
這是他生活的村子。
「正義，陽光，溫暖，團結，富有人情味，優點實在太多了，他甚至夸不過來。」
多麼美好的一個村子啊。
之前毀了木葉的日向日誠簡直就是畜生！
自來也字裡行間從未覺得木葉的一切有任何錯誤。
可他旁邊的小南卻露出一絲絲嘲諷。
「是啊，就是這個充滿正義的村子，曾經殺死了長門的父母，又聯合山椒魚半藏那個半神害死了彌彥。」
氣氛戛然而止。
自來也臉上的驕傲和自豪，慢慢變成了不可置信。
彌彥！？
彌彥竟然死了？還是木葉聯合山椒魚半藏殺死的？自來也血氣上涌，一時間竟然覺得自己三人的名號極為諷刺。
他想解釋什麼，卻發現根本不知道如何開口。
「自來也老師。」
小南語調一如既往，她甚至沒有因為談論到彌彥的死產生感情波動。
在她的心裡彌彥還活著，他們在完成當初偉大的夢想。
「我並沒有責怪你什麼，你也許自責，畢竟以老師來說您已經盡力了，如果沒有您，我們當初應該會死在雨之國。」
這是發自內心的感激。
「但在您轉身離開，重新回到木葉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走到了不同的道路上，彌彥帶著你託付的讓大家相互理解的理論一直在前進著，相信您也看到了我們的成長，聽到過雨之國的曉組織。」
「但曾經的曉組織已經死了，現在的我代表的是雨隱村來參加木葉五代火影慶典的代表。」
「您現在的身份也不是我們的老師，而是木葉的忍者。」
無視自來也那扎心的表情，自來也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所以，您再也無法干擾我們的思維方式了。」
相互理解？
不，人們只能理解痛苦，長門的理論才是正確的，哪怕是日向日誠的陽神國，雖然和曾經的曉組織理念相同，但讓大家聯合的手段也不是讓別人理解自己，而是用手中的力量！
「我現在，只相信我看到的東西。」
小南平靜的說道。
「那麼，您是否要放下成見，聽一聽我眼中的日向日誠是什麼樣嗎？」
什麼大蛤蟆仙人
說白了只是一隻畜生而已。
什麼時候畜生的夢都能影響到人類世界的運轉了？
至於傳說大蛤蟆仙人的夢沒有出錯過，那麼得到這個理論的人現在又在哪？
最起碼小南是不知道的。
她只知道，那個說日向日誠會為忍界帶來災難的蛤蟆，它自己本身甚至都沒見過日向日誠。
「起先，我和您一樣覺得他是一個充滿暴力的狂徒，動輒會以武力威脅他人。」
難道不是嗎？
自來也嘴角一抽，縱觀日向日誠這一生，他不就是這樣的？
「但那只是個誤會。」
小南眼中閃過一抹溫柔，他那次和赤砂之蠍的衝突，分明就是赤砂之蠍先動的手，而且赤砂之蠍已經明白了痛苦，表示再也不會找日誠麻煩。
「包括他在木葉做的那一切，也是如此。」
「說一千道一萬，難道他不是因為想要保護身邊的人，保護族人的利益，才站出來想要和木葉做出切割的嗎？」
「而且按照他的本意，他並沒有對木葉出手的想法，反倒是您喋喋不休不想讓他離開，他才被迫動手的吧？」
這事兒都傳到雨隱村了嗎？
自來也臉色漲紅，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他離開村子，難道不是木葉對不起日向一族在先？而且為什麼大家都會選擇性的忘記日向一族，忘記日向日誠本人曾經為木葉立下的功勞呢？」
如果沒有日向日誠的話，無論是第三次忍界大戰還是後來的雲隱村大戰，木葉恐怕早就完蛋了。
換句話說，日向曾經是木葉的恩人。
恩人只是想離開木葉，他有什麼錯？
「但木葉種種，只不過是你們自己的家事，我也沒資格評價，只是單方面認為他帶族人離開木葉沒什麼不妥。」
小南幽幽一嘆。
「真正讓我印象改觀的，是陽神國的出現。」
「無論五大國，五大忍村，無論類似您這樣的忍者如何看待陽神國，它的存在就是代表了曾經曉組織的夢想，也給了無數飽受大國折磨的小國一束光明。」
「我相信，如果曾經的雨之國有一個像陽神盟國的庇護所存在，長門的父母一定不會被木葉忍者擅自殺害，你們木葉也沒辦法聯合半藏把彌彥給坑殺。」
「甚至你們都沒辦法把戰火帶入陽神盟國！」
殺人誅心啊。
自己的村子殺死了弟子的父母，還導致了弟子的死亡，他這個做老師的甚至沒辦法做出一絲絲改變。
聽到這的自來也已經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沒有了勸說小南的立場。
「所以，在我眼中。」
可小南還在輸出，她面無表情的看著自來也。
「那建立了陽神國，想要聯合小國，給予小國庇護的日向日誠，他毫無疑問是個偉大的人，他在做當初曉組織沒有成功的事情。」
另外
雖然那個男人很好色，但小南看的清楚，他的身邊的女人都很好，哪怕是照美冥這件事上也不曾出現強迫問題，他是在詢問對方意願之後在賜予對方力量的。
而且很明白的告訴照美冥和千本櫻，如果不願意可以找別人，一切都是她們自己的選擇。
小南已經沒救了。
完全不知道這些年小南經歷了什麼的自來也，現在頗有一種無力感，自己這個弟子就差指著他的鼻子告訴他，什麼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了。
而且小南也說的很明白。
當初的授業之恩她依舊記得，但現在她拒絕自來也對自己的人生指手畫腳。
這份師徒之情依舊存在，可卻再也無法變得像當初那麼純粹了。
同樣的時間，同樣的木葉。
日誠族長享受著被迫營業的女忍者耐心引導遊歷木葉，小南和通過和自來也的對話，徹底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知道自己已經無藥可救。
大家都有不錯的收穫。
不過想對他們來說，第四代風影羅砂的心情就沒那麼美好了。
木葉某處，用來接待客人的會客室內，大野木和艾望著羅砂陰沉的臉，紛紛笑出了聲。
等羅砂落座之後，大野木不禁開口調侃起來。
「水影怎麼說？」
原本這次碰頭面就只有他們三個，但羅砂似乎覺得水影方面還是能爭取一下的，所以舔著臉去親自邀請。
可.
「照美冥讓我滾。」
羅砂頗感面色無光，不過是區區水影罷了，竟然不把他放在眼裡。
也就是現在大家都在木葉，不然他非得當場發飆讓照美冥看看什麼是能鎮壓一尾守鶴的力量。
「這不是明擺著的？」
雷影嘖了一聲，對此並不意外。
「水影明擺著是日向日誠的女人，那傢伙對付女人很有一套的，聽說現在算上和他曖昧不清的都超過兩位數了，但偏偏沒人吃醋。」
說到這他還調侃了一句。
「說不定這次失敗了，下次我們只能用美人計對付他了。」
不得不說這是讓每個男人都羨慕的本領。
「問題不大，了不起等結束時候，明天水影后悔，你也讓她滾就是了。」
大野木人老成精，言語中卻帶著一股必勝的信念，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又看向了雷影。
「雷影小子，我們這些人中，如果說和日向一族交手的經驗，也只有你了，你對他們的戰鬥力怎麼看？」
戰鬥力嗎？
雷影沉思片刻，想起了那覆蓋面積很廣的地毯式轟炸，在他的印象除了恐怖的日向日誠外，日向一族能拿出手的恐怕只有那一招的。
但這一站並不是難以破解。
「正面戰鬥力上，我認為你在出動了兩個人柱力的情況下，他們的那種復古戰術起不了太大作用。」
「但我們得考慮日向日誠是不是有特殊手段能趕回去支援，情報聲稱他似乎掌握著一種傳送術，而且必須防止他狗急跳牆召喚月亮同歸於盡。」
這確實是個問題。
大野木點了點頭，不過忍界也不是沒有針對空間忍術的方法，有些結界可以很好的限制他們的行動。
「我說，召喚月亮什麼的，真的有那麼離譜嗎？」
旁邊的羅砂皺起眉頭，在日向一族叛逃木葉的時候，確實有傳聞日向日誠擁有召喚月球的手段，還能讓月球變成一隻奇怪的眼睛。
可那終究是傳完，眼下雷影和土影似乎對這件事信以為真？
不，他們好像就是那時候的親身經歷者！
「風影小子，老夫雖然不想承認，但老夫得明確告訴你，如果不是萬不得已，老夫其實並不想和那個男人為敵。」
大野木神色嚴肅的說道。
這次他動手，是因為這是五大國加在一起的力量，不光是他們岩隱村，而且針對的也不是日向日誠的本人。
按照計劃，在確信了日向日誠來到木葉，他們會命令潛伏在陽神國周圍的人直接動手，以最快速度把戰爭平定下來，然後控制住日向一族的族人。
只要做到這一步，他們有信心到時候和日向日誠站在同等的立場上談判，逼迫那個想要改變五大忍村五大國格局的男人低頭，就像千手柱間一樣放棄尊嚴磕個頭。
說不定還能利用日向日誠的族人來控制這個強悍的男人，做些其他事情，徹底粉碎那些小國想要反抗的決心。
而且為了防止日向日誠的反撲，他們還會對日向一族的族人進行某種限制，以此充當制衡手段。
到時候除非這個男人真的想同歸於盡，以一己之力挑戰整個忍界，否則一定會任人拿捏。
毫無疑問，那些族人就是日向日誠除了好色之外的弱點。
而這是五大國聯合在一起針對他弱點組織的行動，所以大野木參與了進來，重新驗證自己的頑石意志。
但顯然，所有人都沒意識到一個問題.
「有沒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日向日誠覺得單靠日向一族，真的能挑戰整個忍界？所以才放心的來參加五代火影繼任大典？他本人確實是帶著玩樂的心態才來的？」
隨著雷影的大膽發言，整個房間內的氣氛驀然沉悶起來。
可下一秒，連帶著雷影，還有羅砂以及大野木全都笑出了聲。
想瞎了雷影的心！
「哈哈哈，想多了雷影小子，千手一族沒了千手柱間也只能夾起尾巴做人。」
「就是啊四代雷影，日向一族能比千手還牛逼？」
「呵呵，是老夫的問題.你們就當老夫剛剛放了個屁吧。」
就是嘛.
他日向一族，憑什麼？
霎時間房間內氣氛歡快起來。
但誰也不知道，雷影的無心之言才是真正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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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