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之前林雷使用變身術做了偽裝。
畢竟這裡人多眼雜,林雷即使是好意救人,也難保其他人不會把這件事情上報村子高層。
這不是林雷希望見到的。
「林雷,你怎麼來了?」驚喜的同時,菖蒲更多的還是感動。
她可以想像林雷為了找自己,冒了多大的危險。
「我聽山上有危險就趕過來了,幸好你沒事。」林雷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這裡離木葉將近二十里地,普通人以及下忍跑過來肯定是要喘氣的。
林雷給自己的定位就是下忍,不能再高了。
「我太感動了。」菖蒲小跑到林雷面前。
林雷擺出一個大義凜然的表情:「感動的話,還不給我一個抱抱?」
話音未落,已經張開了手臂,一副「你儘管來抱我的表情」。
「……」不知為什麼,菖蒲突然覺得林雷好欠揍啊。
感動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菖蒲,你們正在交往麼?」琴美用羨慕的口吻問道。
女孩子天生就是感性的生物,無論在多危險的情況下,都能聯想到愛情。
菖蒲沒由來的有些臉紅,餘光偷瞄了一眼林雷,故作不在意的說道:
「才不是呢,就算全世界只剩他一個男人,我也不會嫁給他的。」
「全世界只剩下我一個男人,我還娶你?」林雷小聲嘀咕道。
氣的菖蒲咬牙切齒,恨不得用銀牙在林雷全身都咬一遍。
「我們還是趕緊走吧,萬一還有敵人就不好了。」林雷趕緊轉移話題。
三人跟在大部隊後面,林雷則是回想拷問出來的情報。
他大概已經猜到這件事情的起因了,但還有一點不確定。
可以肯定的是,這群人是邪神教的,他們口中的大人就是飛段,他們抓這麼多人也是為了向邪神獻祭,想要獲得和飛段一樣的不死之身。
但令林雷想不通的是,飛段為什麼會突然來到木葉附近?
是曉下達的命令?還是其他什麼目的?
過了一小會,前面村民驚喜的聲音打斷了林雷的思考。
是木葉的救援來了。
帶頭的是卡卡西和大和,以及幾個林雷沒見過的忍者。
救援隊落在村民面前,卡卡西眼中閃過一絲疑問:
「你們沒遇到危險?」
村民們自然認識卡卡西,幾人七嘴八舌的把事情描述一遍。
大概就是一個路過的強者,隨手把暴徒們滅了,然後就離開了。
卡卡西想來想去,最後把這件事情歸為恩怨仇殺,不過神秘強者出現在木葉附近的事情,還是要進行上報。
「我護送你們離開。」卡卡西說完,對著身後的人點了下頭,讓這人到暴徒死亡的地點,看能不能查到一些線索。
一伙人走出沒多遠,再次被人攔下。
這次攔下他們的是另一夥暴徒,不同的是,這群暴徒查克拉暴虐,手上拿著和飛段同款式的鐮刀。
「保護村民,做好戰鬥準備。」卡卡西對著身後的忍者吩咐道。
暴徒們站在樹幹上,高高俯視眾人,一人說道:
「這是我們獻給邪神大人的祭品,識相的話放下他們,我放你們離開。」
邪神教這邊共有五人,說話的這人眼神陰鷲,鷹鉤鼻,從面相來看就是個不好惹的傢伙。
對比邪神教,卡卡西這邊共有七人,數量上占了優勢,但還要分心保護村民。
而且這裡面只有卡卡西一人認出了飛段的鐮刀,知道這群人可能使用和飛段一樣詭異的攻擊手段。
他小聲說道:「一會打起來,千萬不要被對方的鐮刀劃破身體,至少在沒確認敵人的攻擊手段之前不要。」
說完,他又看向站在樹上的五人,沉聲問道:「飛段在哪裡?」
「哦?你居然知道信使大人?」為首之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就算是這樣,你們也得把祭品留下,這是飛段大人親自吩咐的。」
見溝通無效,木葉忍者率先出手,事到如今,他們已經管不了偷不偷襲了。
如果他們要是死了的話,身後的這些村民肯定也活不了。
林雷拉著菖蒲小心躲在大樹下,觀看兩伙人的戰鬥。
木葉這邊人聽取了卡卡西的建議,使用忍術,儘量不讓邪教徒靠近。
而邪教徒這邊就有意思了,他們和飛段一樣使用近身攻擊,但是卻沒有飛段的動作凌厲,而且應該是成為邪教徒的時間不多,還沒有習慣疼痛,一邊戰鬥一邊被打的嗷嗷叫喚。
他們也已經初具不死之身,雖然沒有飛段那麼變態,也不是幾個中忍能對付的。
只見其中一人用鐮刀劃破了木葉這邊人的身體,吞入血液,畫下圖案然後身體變成了黑白條顏色。
「不要攻擊他……」卡卡西大喊,但是已經晚了。
別人的忍術打在這人身上,立馬讓木葉中忍發出慘叫,抽動倆下後就失去了生命氣息。
「桀桀,這就是你們褻瀆邪神祭品得到的制裁。」
這詭異的變化,讓木葉這邊忍者顧手顧腳,不敢再貿然攻擊。
這時卡卡西說道:「被他們劃破血液最好的辦法就是逼他們走出圖案。」
「呵,想不到有人對我們了解,不過那又怎樣,想打斷我們向邪神大人獻祭,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為首之人一邊痛的齜牙咧嘴,一邊向卡卡西發起進攻。
卡卡西摘下眼罩,使用神威,看能不能把這人扔到神威空間裡去。
可是令他吃驚的是,神威空間居然拒絕了。沒有辦法,卡卡西只能試著扭曲這人的脖子,但以他目前的瞳力,還是有些困難的,而且旁邊不時還有別人的騷擾,也只能放棄。
大和使用木遁暫時禁錮一個,對卡卡西問道:「他們有什麼弱點?」
「脖子。」卡卡西說道:「只要扭斷他們的脖子,就會讓他們暫時失去行動能力。」
聞言大和使用木遁硬生生的勒斷對手的脖子,完成首殺。
這時又有一個木葉中忍被奪去了血液,他眼睜睜的看著對手身體變成黑白條顏色,儼然就是發動術士的前兆。
突然間,他感覺一隻手掌搭在自己肩膀上,回頭看去,是一個有著銀白色頭髮的少年,自己剛剛為這個少年擋下一次斬擊。
「少年,不用為我傷心,人早晚有一死。」白斬露出一個慘烈的笑容。
「現在是中午,所以你不用死。」林雷眨了眨眼睛。
「哈?」白斬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突然間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傳來。
這難道就是死亡的感覺麼……白斬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突然間,又傳來一股爽感,這種爽感就像一瞬間做了一百發大寶劍一樣,恨不得爽的頭髮絲都立起來,白斬親不自禁的呻吟一聲:「啊~」
這詭異的聲音聲,讓所有人轉過頭來,場中氣氛突然間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