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回歸的驚奇隊長
「不如問問，其他世界線中我們為何失敗。」托尼岔開話題。
奇異博士搖頭。
「不能說？」綠巨人問。
「是說了就不靈了。」平行托尼秒懂，「我們宇宙的斯特蘭奇跟我神神叨叨時也是這樣。」
「不如還是讓我來吧。」星爵聲音壓低，做出一副悲壯的動作，「雖然這樣要讓我與一個男人合體，但為了卡魔拉，為了半個宇宙，我願意犧牲。」
「我們應該拒絕。」奇異博士說。
「也就是說，」這個宇宙皮膚沒綠，並不是一直處於綠博士狀態的班納博士猜測道，「在成功的世界線我們都拒絕了他。」
「所有的都是。」奇異博士承認，「因為至尊巫師的緣故，我無法看到我們選擇那三個方案的任何未來。」
「我還是相信至尊巫師。」美隊說，「你看到的成功的三個世界線，第一和第二個方案我們應該結合起來。」
第三個方案，奇異博士學習【黑暗神書】的方案，被所有人忽略。
因為他們要保護的地球和月球上的生命都遷移到了梅林維度。
【黑暗神書】可是西索恩所寫。
在某個平行宇宙，數十億年前，地球上生物圈的自然生命力孕育出一批上古之神，之後他們開始相互殘殺吞噬，有些甚至變為惡魔，西索恩便是其中的一個。
最後因為噬神者亞圖姆，他才脫離了自己的宇宙，流亡到其他維度。
並將黑魔法的概念，以及【黑暗神書】流傳到多元宇宙。
成為與白魔法之神維山帝（全能的歐希特，全視的阿戈摩托和蒼老的霍格斯）所對應，相反的黑魔法之神。
沒必要冒著宇宙毀滅的風險選擇第三個方案。
「羅傑斯，」奇異博士嘆氣，「只有寶石對寶石。我看到的三個成功的世界線，都是這個方案。」
「所以我們還是剩下了三個。」托尼說。
「不，」平行美隊反駁，「是兩個。我們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讓孩子上戰場。」
「我們至少應該告訴他。」美隊反駁，「他是至尊巫師的弟子，你不能把他當孩子看待。」
平行美隊沒想到反駁的竟是另一個自己，「他只是預備弟子！」
「等等，等等，」星爵跳到了兩人的中間，「都有我星爵出馬了，好吧，還有那個特查拉，總之你們完全不用在意哈利·波特這個男孩的事。」
「的確。」奇異博士說，「接下來我們還要做兩件事，幫助文武取得神龍之力，接回驚奇隊長。」
「這也是預言的一環？」托尼問。
奇異博士點頭，「十環的繼承者不能是尚氣，有2239204次未來中，失敗都是因為他的失誤，以及投敵。文武雖然不是好人，但作為隊友他很可靠，並且不可或缺。」
托尼皺眉，「可文武是地球人，並不是塔羅的神龍血裔。」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那麼多的未來中會選擇尚氣。」奇異博士難言倦色，「塔羅村的人都更接納他，排斥文武。神龍雖然沒有偏向，但文武的目的——」
「等等，這個文武是誰？」平行托尼有些不滿，「其他的都不能說，關於他的我們就可以詳細介紹了是吧。」
「他是一個有爭議的關鍵角色。」奇異博士直言，「必須將他的一切都提前告知清楚，伱們才不會在關鍵時刻對他產生懷疑，芥蒂。」
「所以.果然，」托尼有些自得，「他所謂的將十環作為塔羅深處大門的封印，防止邪魔逃出是一個謊言。」
「這的確是謊言。」奇異博士點頭，「事實上他是被石門後的黑暗存在所魅惑，相信自己妻子的靈魂就在門後。當然，實際上那靈魂的確在門後，只不過是在那黑暗存在的體內。」
「塔羅維度極為特殊，維度領主為二，一陰一陽，一生一死，互相濟進。」
「繁榮時期，塔羅維度的地域甚至比地球還寬廣。」
「但由於塔羅維度里的人喜生厭死，借用代表生機的神龍之力斬斷死亡，使塔羅的自然法則失去平衡。」
「冥界長久得不到滿足，逐漸具現化為可以衍生無數噬魂怪的惡獸，渴望將整個維度，乃至地球都化作冥土。」
「記住，千萬不能讓文武發現這點，不然他很可能會引頸受戮，自願被吸走靈魂與妻子相聚。」
「我們需要在十分鐘內消滅祂。」
在霍格沃茨工作後，依舊保持看書鍛鍊習慣，而對維度知識有所了解的美隊皺眉，「這樣不會造成更大的失衡？」
「會。」奇異博士表情冷酷，「但這是塔羅村之人，乃至神龍都渴望的。那裡將再度化作曾經的不死之國——仙界。大多數維度都是如此，利用永生誘騙物質界的生靈獻祭。」
「多一個塔羅也無妨。」
「更何況神龍根本不像其他維度魔神一樣渴望擴張自己的維度，只喜歡利用迷陣隱藏自身乃至塔羅維度，關起門來自娛自樂。」
「文武獲得神龍之力，擁有不假外求的永生也無妨，他早就通過十環獲得了這樣的功果，早已習慣。」
「尚氣反而不行，最後.他會墮入黑暗，靠殺戮維持人性。」
「跳過這個傢伙吧。」一直沉默的冬兵巴基忍不住說道，「我去喝酒時他總是喜歡講述他那又臭又長的無情父親悲慘童年的故事。我現在聽到這個名字就想吐。」
「那就剩下驚奇隊長。」托尼說話的同時，投影出了她的照片。
「這真是卡羅爾？」戰爭機器羅德驚訝，「這就像假小子艾瑪·科林變成了艾瑪·沃特森！嗯哼，看來我們真非要救出她不可了。」
平行托尼點頭，「這麼漂亮又厲害的姑娘，在戰場上也能舒緩我們繃緊的神經。」
「這必須經過至尊巫師的同意。」奇異博士瞪了兩人一眼，「這需要卡特女士出手，通過維達·羅齊爾女士。」
「我們現在就去。」美隊按下手環上的傳送按鈕，拉著卡特消失在了太空基地內。
霍格沃茨的大門外。
兩個身影出現。
「史蒂夫，史蒂夫！」佩姬·卡特擺脫了拉著他一直往前走的美隊的手，「你不只是要我去找維達吧。」
美隊點頭，「我們必須在另一個我或者巴基察覺前，將至尊巫師的話告訴哈利。」
魔咒課上。
矮小的擁有妖精血統的教授正在侃侃而談。
「在決鬥場上，擁有制空權是十分重要的，只有擺脫重力，才能穿過決鬥場中央的空氣牆.」
「.但單純的飛行只會成為更好買瞄準的靶子，除非你擅長近身」
「.能量化軀體的形式我推薦風，氣化是最簡單，也適合大部分決鬥者的手段」
「.這能與氣象咒很好的結合.」
「.與光或暗之守護神合一，我不推薦，這樣容易讓性格進一步極端，」
「.記住，要記住三個D！目標，決心，從容！這能用在許多魔法上.」
「.記住你的目標是將身體氣化，決心去占據你想像中的那團風，讓想要進去的渴望淹沒你們全身每個最小的部位！」
「最後，腳擺脫地面，一躍而起，忘記你的身形！」
「現在聽我的口令一」
羅恩十分吃驚，對這麼快就要開始氣化肉身，「您還沒教我們怎麼變回來呢！」
弗利維教授差點沒緩過氣來，「因為不用教，這和阿尼馬格斯不同，生命和風等自然現象差距太大，一段時間後你們自然會被彈回人形狀態。」
「不會造成分體麼？」哈利舉手，他不想就羅恩一人陷入尷尬「這和幻影移形有些相似。」
「會。」弗利維教授說，「如果波特和韋斯萊先生像其他同學一樣預習過，就能知道風和空間不同，不會造成生命危險，如果大腦沒有一同氣化，失去的肢體會很快返回原來的位置。」
「如果只有腦袋氣化呢？」羅恩臉色蒼白，想像力豐富的他已經幻想到失去腦袋的軀體脖頸處濺射到天花板的猩紅噴泉。
「你氣化的部位實質上還留存在你身體原來的位置。」弗利維教授耐心地說，「就和幻影移形造成的分體現象一樣，正常缺失肢體的情況下，因為血壓應該大出血才對。」
「好了，有問題你可以翻書，上面都有解答。」
「魔法重在實踐，只有真正嘗試過你才能真正理解答案的實質。」
「現在聽我的口令一」
叩叩叩——
弗利維教授深呼吸後平靜道，「請進。」
一個看起來十分陽光的少年走進，是格蘭特·沃德。
原本宇宙，他是神盾局7級特工，真實身份九頭蛇間諜、九頭蛇特工約翰·加勒特的養子。
而在九頭蛇早就解體的現在，他只是一個普通的霍格沃茨四年級學生，受教授同學們喜愛，一個塞德里克式人物。
「是格蘭特啊，」見是自己最喜歡的學生之一，弗利維教授不自覺露出笑容，「什麼事。」
「抱歉，先生，我要帶哈利·波特離開課堂，」沃德滿臉歉意，「羅齊爾教授讓我帶哈利去她的辦公室。」
「這和你沒關係，格蘭特，」弗利維教授溫和道，「哈利，帶上你的書包和格蘭特走。」
「再見，哈利！」拉爾夫拍了拍哈利的肩膀。
「再見。」羅恩跟著說。
房間裡依次響起『再見』的聲音，西莫更是誇張地給了哈利一個擁抱。
「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哈利聳肩。
很快，他就和格蘭特走出了教室。
羅恩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他多麼想成為他們中的一個。
一個小時後。
「什麼，你不回來了？」羅恩震驚。
「你肩膀有一隻甲蟲。」金妮紅著眼眶，拍掉了甲蟲，極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是，我必須這麼做，」哈利低著頭，不敢直視兩人的眼睛，「為了那半個宇宙的生命，我——」
金妮的眼淚決堤，她的臉上卻帶著古怪的、扭曲的笑容，「真是個愚蠢而崇高的理由我不在乎！我們為什麼要在意那些我們一輩子也不可能簡單的外星球的生命！」
「這明明與巫師，人類，乃至異人都無關！」
「我們有梅林維度不是麼？」
「金妮，金妮。」哈利將金妮摟在懷裡，「我必須去。我有這樣的潛能，為了公理，正義，我必須站出來。」
校長辦公室內，一樣發生著離別。
巴吉爾撫摸著卡羅爾光滑的脊背，「你要走了？」
卡羅爾聽著巴吉爾的心跳，忽然間有些不舍，「我是必須的，他們這麼說。你不是一直說我是為了宇宙不顧自己母星的人麼，是，我就是。」
「天馬計劃利用宇宙魔方製造的光速引擎爆炸的能量使我變異，我獲得的不僅僅是力量，還有隨之升華的感官。」
「在寂靜的宇宙中，絕望的哭嚎，痛苦的尖叫對我而言最為突出。」
「宇宙中遍地都是弱肉強食，屠星滅世，地球這樣的局面已經稱得上是烏托邦中描繪的人間樂土。」
「失去地球記憶之後，我更多是作為克里人，主持著所謂的正義，但最後證明那是不正義的屠殺。」
「我必須要離開，為了贖去曾經犯下的罪孽，為了宇宙中不再有更刺耳的哭嚎。」
她這樣說著，仿佛是在說服著自己。
金黃的宇宙能量縈繞全身，曾經的驚奇隊長仿佛又回來了。
「你並不是必須，斯特蘭奇預知的未來並不是全部。」巴吉爾很想這麼說，但他的大頭與小頭忽然都覺得，驚奇隊長卡羅爾，遠比那個匍匐在他身體上的那個小女人更有魅力。
「去吧，」巴吉爾說，「我的監獄等著你回來。」
「我的犯人。」
「是，」卡羅爾俯下身體，「我的典獄長。」
幾百光年外，滅霸的面色沉重。
「哈利·波特。」
「很好，如果不是1號，我還不知道他有這樣的潛能。」
烏木喉陰森一笑，「大人，我們只需要不給他發揮潛能的機會——比如派上無窮無盡的生化兵，讓他疲於應對。大人您只需要集齊寶石就可以了。」
「托尼·斯塔克。」沉思片刻後，滅霸說，「我必須先拿到他手裡的空間寶石，這樣才能保證哈利·波特永遠無法靠近我。」
他的目光忽然看向了一旁沉默的黑矮星。
黑矮星的皮膚開始變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