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子母河】就在霍格沃茨
「黛安娜·蒙哥馬利。」
「赫奇帕奇！」
（小說中只提到一句，電影世界的背景中依舊存在，讓羅恩也忍不住在赫敏面前讚嘆漂亮的蒙哥馬利姐妹驚呼，「戴恩，這個世界的他是女生！」「可他，我們的弟弟現在才3歲啊！」）
哈利三人並沒有認出她。
只是因為隨著這個名字的念出，麥格教授收起了名單。
分院儀式結束。
分院帽和板凳自動脫離地面平穩地懸在半空，它們仿佛和麥格教授間仿佛有一根無形的韁繩，跟隨著她走出了禮堂。
（「這又是符卡魔法吧，真是輕鬆便捷，沒有手勢，咒文，也沒有魔杖的輔助，只是一個念頭。」鄧布利多感嘆，「或許這個世界的魔法才是最適合我們的。魔仙世界的魔法太過高深，而且大都依靠神明，和咒語之靈，我們的世界可沒有這些。」）
一小會，她回到了座位。
接著在鄧布利多的一聲令下，宴會開始。
被空中像往常一樣裝飾著許多飄浮的蠟燭，照得閃閃發亮的盤子堆滿了食物；金杯裡帶冰塊的黃色南瓜汁憑空出現；盤子和杯子的空隙中，鹽、醋、肉汁、各色醬料將其點綴
（「這是什麼？」羅恩指著幾乎所有人男巫盤子裡都有的一小碟香腸似的東西問道。）
（一些信奉以形補形的巫師已經看出來了。）
哈利三人此刻也很想問。
因為除了了赫奇帕奇長桌的女巫有大部分吭哧吭哧的對面前的食物開造外，其他長桌的大部分女巫都用一種促狹的目光看向他們，以及他們胳膊肘盤子裡切成片，類似香腸的東西。
而珀西等男巫卻面露屈辱之情，並且開始一小口，一小口地將它們吞下。
「很難吃麼？」哈利叉了一塊放進嘴裡，「艮啾啾的，很好吃啊，這是——」
那東西被咽下喉嚨里後，一股暖流從胃部擴散開來，然後徑直往下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你感受到了吧。」納威苦笑，「火龍鞭，著名藥劑師女巫波拉奇結合它與魔藥學開創的一道菜。壯陽補腎，對男巫的魔力和生殖力很有好處。」
（許多熱愛魔藥的觀眾驚訝，利巴修·波拉奇在這個世界也是女巫？）
（養龍場裡，馴龍人開始不自覺看向公火龍，開始琢磨。）
（鄧布利多神色肅穆，「壯陽？希望這個世界的火龍不會因此滅絕。」）
（為了壯陽，人類滅絕了太多物種。）
（就連木乃伊，這種乾屍扯上了壯陽，也差點被吃得一具不剩。）
納威的手指向了其他菜餚，「這些也都是她開創的菜餚，魔藥學和廚藝的結合——魔餐，都是給男巫補身體的。」
（「有趣，」看過芙蓉魔仙百寶書資料的鄧布利多摸了摸下巴，「這個世界的魔藥也和魔仙世界一樣和廚藝結合？」）
（斯內普看向了盤子裡的香腸，難道廚藝才是魔藥的發展方向？）
「都是壯陽的？」哈利驚訝，吃了一片火龍鞭壓驚。
克魯姆和塞德里克已經吃完了。
（無數觀眾投去了羨慕的眼光，他們都表示想吃，或者想給自己的伴侶吃。）
（秋張氣紅了臉，在異世界補這裡準備給哪個騷蹄子用！那個秋張？）
聽到這裡，兩人連忙將刀叉叉向其他食物。
納威雖然一臉苦像，但也沒有停下進食的動作，「他們的作用沒有我們面前的這盤火龍鞭效果好。」
克魯姆和塞德里克放緩了進食速度。
納威嘆氣，「如果可以吃天天每頓吃火龍鞭。就算被一群魔女堵在空教室被凌辱、榨乾魔力也能輕鬆恢復。」
「可惜的是，只有開學，節假日宴會時才有。」
「她們吃的也一樣麼？」吃得緩後，克魯姆有功夫問問題。
「當然不是。」納威搖頭，「只有男巫吃的是魔餐。」
「可男巫的地位不是很低麼？」塞德里克問。
「哼！」埋頭吃東西的珀西輕蔑一笑，「高端奶場的奶牛也一樣用精飼料餵養。」
「在那些魔女們看來，男巫這麼少，不給他們補補，怎麼夠用？」
氣氛一下冷了下來，一時間只剩下了吃飯刀叉碰撞盤子的聲音。
直到
「哈嘍，先生們，怎麼都無精打采的，不笑一笑？」一個虛幻的乳白色的腦袋從桌子下冒出。
（差點沒頭尼克以同樣的方式出現在禮堂，「太好了，這個世界的我還是一名男士！」）
它的出現並不是孤例。
無數同樣乳白色虛幻的人影穿過牆、地板來到了禮堂中。
（幽靈的出現打破了一些觀眾的期待，他們本以為這個世界會有著和魔仙世界不同更容易學習的長生方式。）
「你好呀，尼克。」珀西強行擠出笑容，接著他向哈利他們介紹道：「尼古拉斯爵士，格蘭芬多塔的常駐幽靈。你們叫他尼克就好了。」
尼克矜貴地微微點頭，「很好，珀西。伱比你的兩個妹妹要有禮貌得多。」
塞德里克有注意，不光是尼克，本來分別是赫奇帕奇，斯萊特林常駐幽靈的胖修士和血人巴羅也在男巫這邊的長桌徘徊，而不是去他們學校那邊的長桌。
（許多同樣注意到的觀眾唏噓，看來這個世界的男女對立都蔓延到了幽靈上。）
而哈利直接問了出來。
尼克看上去很生氣，「在男巫能參加分院，恢復9年制教育前，我是不準備回去了。」
「我也是。」胖修士點頭。
血人巴羅一言不發，但同樣表達了他的立場。
「恢復？」珀西舔了舔盤子裡的殘渣，冷笑道，「這時間不會太久，說不定就在明天。」
（魔法部五層－國際魔法合作司，珀西沒有在意另一個自己言語中的內容，他皺起眉頭，「還舔盤子，我怎麼會這樣？」）
（一旁的同事聳肩，「這很正常，這是魔餐不是麼？而這個你又因為魔力的問題留級了。可見，每一口都對這個你很重要。」）
（「明天？」一些觀眾驚訝，這麼自信，難不成這個任務的關鍵真和珀西·韋斯萊有關？）
哈利他們也想到了這點。
在其餘兩人的眼神示意下，最先和這個世界的珀西見面，被認為和珀西關係最好的克魯姆假裝不經意地問道：「就在明天？這種情況只能是【子母河】出問題了。」
哈利附和道：「我感覺只要有它在，我們的地位就無法崛起。」
「它？」說話的卻是納威，「它可在霍格沃茨，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
「這種東西放學校？」塞德里克有些無法理解。
這跟學校中售賣保險套，設有情趣房間有什麼區別？
「誰讓它的發明者是菲尼亞·奈傑勒斯·布萊克——霍格沃茨的前前任校長。」
（菲尼亞斯·奈傑勒斯·布萊克？許多知道這名校長歷史的觀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是學校歷史上最不受歡迎的校長，非常看重血統成分的重要性，並且始終對麻瓜出身者心存芥蒂，將他們稱為「泥巴種」，雖然在成為校長後收斂了，但很難相信他會有如此成就。）
（就因為換了個性別？）
（作為這個校長玄孫的小天狼星，更是立馬跑到了家族圖書館，翻閱起菲尼亞斯·奈傑勒斯·布萊克的個人傳記。）
（但快速掃過之後，除了新得知他的哥哥天狼星在八歲那年逝世外，其他的都很符合小天狼星對他的認知。）
哈利三人同樣知道這人是誰。
但他們壓制了驚訝，由哈利出面問道：「霍格沃茨？【子母河】再怎麼也是河吧，這麼大的東西到底在哪裡？」
「無處不在。」納威說。
（「什麼？」麥格教授再也忍不住了，「我絕對不承認這是霍格沃茨。」）
（學生是來學校學習魔法的，而不是生孩子！）
「黑湖，地下暗河，空中的水汽，可以說霍格沃茨內所有的『水』都是【子母河】。」
哈利三人連忙放下了杯子。
（鄧布利多嚴肅了起來，能將霍格沃茨內的所有的水轉化成【子母河】的魔法道具，會不會就是霍格沃茨本身。菲尼亞·奈傑勒斯·布萊克只是在這座古老又強大的魔法工事上添加新的功能，這樣就能說得過去了。）
（畢竟菲尼亞斯雖然優秀，但在歷史上從未顯示過開創影響一個時代的產物的潛質。）
納威繼續說道：「其中液態的是【母河】，氣態的是【子河】。【子河】最難收集，在收集的過程中很容易化作【母河】。」
「只是想要它們起作用，都需要兩個巫師，分別飲下【子河】和【母河】的同時用一個秘密魔法激活。」
「這個魔法只有適齡女巫才能知道，需要向魔法部申請，使用後需要封印這個咒語的記憶。」
（「為什麼是封印，不是註銷？」鄧布利多仍在思考著。）
（聯想到納威說的無處不在，會不會【子母河】早就隨著水的循環擴展到整個地球。）
（這或許是為了防止因為戰爭失傳，亦或者單純是在防備男巫。）
「血脈藥劑。」塞德里克說。
「你在說什麼？」納威沒有聽懂塞德里克的意思。
珀西的神色嚴肅了起來，「你的意思是」
「對，就是那個意思。」塞德里克點頭。
「什麼跟什麼意思？」納威追問。
「就跟塞勒姆女巫的血脈藥劑隨著水脈遍布全球，導致以後所有的巫師都是現代巫師一樣，【子母河】會不會也早就流遍了全球，感染了所有水源。」塞德里克的額頭冒出了冷汗。
「這就意味著，只要知道那個咒語，如何收集【子河】，就算在地球另一邊，女巫依舊可以受胎。」
「不會的。」哈利搖頭，「這原理不一樣。血脈藥劑作用的是人。直接從源頭將人改造。」
（「哈利怎麼知道原理不一樣？」羅恩皺眉。）
（「笨蛋，」金妮沒好氣道，「因為如果像塞德里克想的那樣，任務就不成立了。」）
（「這種情況下，伏地魔根本無法毀滅【子母河】。」）
（赫敏摸著下巴，「也還是有可能的，或許是另一種讓將【子母河】還原成水的道具，只要將源頭毀滅，這個道具不斷運作，伏地魔最終還是能達成目標。」）
「而【子母河】的對外擴散作用的是水，其中的導致受胎的能量會隨著運轉衰減。」
「只要城堡中輻射水脈使之變成【子母河】的那個魔法道具毀滅，剩下的【子母河】只是無根之源。」
「就是這樣。」珀西結束了話題。
他其實也想到了一種可能，【子母河】是徹底改變了水的結構，在百年時間裡，替換了所有的水。
但他不敢想，這意味著男巫打敗女巫的勝算再次降低。
宴會就這樣來到了尾聲。
鄧布利多站起了身，「大家都吃好喝好了，那就讓我聊聊沉重話題。」
「這座禮堂里的每個人都知道，伏地魔和他的隨從再次興風作浪，並且勢力在不斷壯大。」
女巫一下沉默了下來，而男巫們這低下頭，嘴角都壓抑著喜悅。
「我需要格外強調的是，目前局勢非常危險，我們霍格沃茨的每個人都需要萬分謹慎才能保證自身的安全。」
「城堡的魔法防禦工事在暑假期間被加強了，我們得到了新的、更有效的保護，但是我們每一位師生仍然必須時刻提高警惕，絲毫不能掉以輕心。」
「因此，我要求你們必須嚴格遵守老師制定的每一條安全規定，不要為了一時的歡愉而受憾終身——特別要遵守規定時間後不得起床外出的規定。」
「我謹記，我們不一定是獵人，也可能是獵物。」
「我懇請你們，不管在校內還是校外，只要發現任何異常或可疑的情況，都要立刻向教工匯報。我相信你們，為了自己和他人的安全，一定會約束自己的行為的。」
鄧布利多的藍眼睛掃過所有的學生，特別在男巫那邊停頓了許久。
「好了，你們的床鋪在等待著你們，像你們期望的那樣溫暖和舒適，我知道你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好好休息，準備明天上課。所以，讓我們道一聲晚安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