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的靈力充斥全身,尤其是探查了一下自己的下體,並沒有發現自己並沒有失身。
但就算是沒有失身,周昭也脫了她的衣服,甚至有可能用眼睛看了、用手觸碰到了,這也是不可饒恕的!
心念一動,她的劍已經從斜刺中飛來。
周昭把白玉瓶遞給他的手稍微頓了下,但片刻之後左手還是正常拿著瓶子放了她面前。
而右手則已經揮出,真氣剛剛好擊中正在向他飛來的劍。
一時之間竟然被他強行止住了劍鞘前進的趨勢,反而向一邊飛去。
剛剛好插在一邊的牆壁之上,入牆足足一寸之深。
牆體都在震顫!
周昭的身子略微顫了下,但拿著白玉瓶的手卻絲毫沒有顫抖。
「你敢?」玄女驚呼道,她怎麼也沒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敢擊飛她的劍。
「先喝完這玉瓶桃汁。」
儘管他現在手被玄女真氣震顫地厲害,但表面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甚至還帶有一點點邪魅的笑容。
但在玄女的眼中,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雖然周昭猖狂的樣子還是有點帥的,但她很快就會讓他知道代價。
玄女接過周昭遞來的小玉瓶,將其中的桃汁一飲而盡。擦了擦嘴,目光如劍般落在周昭身上。
「所以現在可以算帳了嗎?」
「可以了。」周昭點了點頭:「只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建議你先看看自己的經脈。」
玄女倒是沒有很在意他的話,冷冷笑了一下,手掌一轉就要把牆上的劍收回來。
但下一秒她就發現了一件不太對勁的事。
她竟然運轉不了靈力?經脈似乎被封住了!
難道是……
「你敢在桃汁中給我下毒?」
玄女面色極度陰沉,似乎隨時可能爆發。
「不是下毒嗷,當時王母怕我輸就給了我一個小小的藥瓶。」
說著話,周昭把手伸進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很精緻的小瓷瓶。
玄女卻清晰地看見上面篆刻的「瑤池」二字,極具辨識度的標記,看來確實是王母給她的了。
「所以這就是你給我下毒的原因?」
玄女集中了全身的靈力想要衝破被封住的經脈,卻始終沒有成功。
感覺經脈像是被棉絮堵住了一樣,根本無法運轉,所有的靈力都被封印在丹田之中。
「除非你不再動手。」周昭收起了手中的小瓶子。其實這也是他當時敢於上去迎戰搶親很重要的原因。
只要攝入就會暫時喪失功力,這毒藥簡直是修士的克星啊!而且它還並沒有毒性,等到功效消失就會一切變得正常起來。
「好,我不再動手。」玄女咬著牙說道,語氣卻是恨恨的。
「我不信。」周昭攤了攤手:「而且就算是我相信也沒有用,王母並沒有給我解藥。」
「沒有解藥?」玄女一度情緒失控,險些破口大罵起來。
但後來看到他手中的白瓷瓶,玄女還是不得不平靜了下來。
畢竟現在並不是一個收拾他的好時機,但是等她功力回來了,她一定要讓周昭付出代價!
「那這個毒藥的功效是多久?」玄女勉強擠出了一個笑臉,卻僵硬得像是雕像一樣。
「至少也得等你這次戰鬥的傷勢徹底好了吧……」
「你他媽果然有解藥!我***!」
「很有精神!」周昭由衷點了點頭,這種隨性而為不加掩飾的,才是他娶的女人。
「***,你信不信等藥效過了我就砍了你?」玄女語氣忽然一轉,眯了眯眼睛:「只不過如果你現在把解藥給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原來如此。那你還是安心躺幾天休息一下吧。」
周昭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中毒的事我會幫你隱瞞的。」
看著他一臉做好事的神情,玄女很明顯更加生氣了,反手就抓向他的衣袖。
只是輕輕一閃,周昭就躲過了她的手。
「如果有醫道典籍的話,說不準你的傷會好的更快。」周昭一轉身,重新坐回了一旁的椅子上。
其實下藥更重要的原因還是怕她醒過來發現自己的衣服被換了然後把他吊起來打一頓。
而且更重要的,如此強勢的女人也只有這種更加強勢的方法才可以征服。
「在我的房間,書架第二層有一本醫書,你可以去讀讀看。」
周昭絲毫沒有理會玄女那殺人的眼神,只是自顧自地點了點頭,道了聲謝,就往門外走。
「那我呢?」玄女在房間中大喊道。
「不要著急,等我拿到了醫術,會回來和你一起看的。」
周昭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很是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