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汝等都是我大漢的忠臣良將。♦👍 ➅9ⓈʰǗχ.ĆO𝕞 💢♘
有卿等輔佐,劉備、孫權等負隅頑抗的反賊又有何懼?
諸位,隨朕回大殿赴宴吧!」
劉逸大手一揮,就要帶領諸位武舉學子回殿,此時人群中卻響起一道清亮的聲音。
「吾等久聞陛下武道天下無敵,不知道陛下能否讓臣等開開眼界?」
這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一眾學子們盡皆震驚。
他們不敢大聲喧譁,只是在心中暗暗感慨道:
『這人誰啊,竟然敢讓陛下展示武道?』
『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哪裡來的愣頭青,陛下不會因此遷怒於吾等吧?』
童風厲聲喝道:
「陛下在此,何人膽敢放肆?
給我站出來!」
童風的聲音殺機四溢,似乎劉逸一聲令下,他就會上前將出言之人斬殺。
很多考生頂不住童風宗師武者的強大壓力,向兩側散開,孫尚香也感覺到一股殺氣撲面而來,身體忍不住顫抖。
他有點後悔了,皇宮大殿不是東吳,容不得她肆意妄為。
更何況即便是在東吳,失去了父兄庇佑的孫尚香也無法再像當初那樣,當一個無法無天的大小姐。
劉逸看著身形單薄,楚楚可憐的孫尚香,心中有些無語。
之前技科殿試,劉逸遇到了女扮男裝的黃月英,現在又出現一個化名參加武舉考試的女子。
難道這些姑娘們對朕的科舉就這麼感興趣,都想來朕這試試手?
如果自己猜測沒錯的話,眼前這個小女子,就是江東孫家的武者孫仁。
「好了,諸位武舉學子都是我大漢的棟樑之才,別嚇到了他們。」
劉逸一抬手,對孫尚香道:
「是你想看朕的武道?」
孫尚香連忙對劉逸拜道:
「學生江東孫家,孫仁,拜見陛下。
學生不懂規矩,言語冒犯了陛下,還請陛下恕罪。」
「嗯,有罪當罰,不過今日既然是朕將汝等聚於此處,向爾等展示一下武道也沒什麼不妥。」
「武之一道,博大精深,即便是宗師強者,也不是武者的終點。
宗師武者的實力提升,共分為三個階段。
諸位所熟知的大部分強者,也不過是宗師第一階段,真氣化形。」
劉逸所說的話,太史慈和徐晃是能聽懂的。
即便在宗師武者之中,他們也算是強者。
可對於其他未到宗師境的學子來說,劉逸的話仿佛給他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在宗師境之上還有更強大的武者嗎?」
「那應該是什麼境界?」
「沒聽陛下說嘛,宗師之上還是宗師,只不過是不同階段罷了。」
眾人求知若渴,劉逸繼續對他們說道:
「宗師第二境,名為真氣化形,在這個階段的武者真氣更加渾厚,可凝聚成氣兵禦敵。
到了第三階段,便是武道真罡,武者真氣凝聚成罡氣,足以開金裂石、破襲敵陣,妙用無窮。
好了,下面朕就給你們展示一下朕之武道。」
劉逸說話間,整個人竟然凌空而起,漂浮在了半空中!
他所用的正是《遁甲天書》中『天遁』的遁法。
雖然劉逸只是浮在空中一丈,確是實實在在的飛了起來!
「神…神跡!」
「陛下飛起來了!」
「陛下真乃天帝臨凡,天命所歸!」
「臣等拜見陛下!」
人類會飛,在任何時代都是匪夷所思的一件事。
倘若是左慈、于吉這樣的道人飛起來,尋常人見了只會覺得那是老神仙,雖然崇敬,卻沒太多畏懼之心。
可劉逸是實實在在的大漢天子,皇帝凌空而起,何人能不畏懼?
僅此一舉,演武場上一眾武藝高強的武者便盡皆拜服,成為了劉逸狂熱的信徒。
連孫尚香也懵了,劉逸能御空而起,這真的是武技嗎?
她可從未聽說過武道能達到這種程度,唯有話本小說中的仙俠才能如此吧?
劉逸右手一伸,施展『人遁』御劍之法,這種御劍術與劉逸的先天劍氣相結合,用《長生道訣》的內力施展出來,威力倍增。
無數青色飛劍盤踞在劉逸身後,劉逸只需輕輕揮一揮手,利劍便會激射而出,斬將、滅敵、破軍、摧城!
在眾多學子驚駭的目光中,劉逸朗聲道:
「朝游北海暮蒼梧,袖裡青蛇膽氣粗。
偶因博戲飛神劍,摧卻東南第一峰!」
強大的氣場籠罩在劉逸身上,武者和臣子們已經不關心劉逸的武道修為了。
在他們眼裡,劉逸就是神。
片刻後,劉逸收了武技,又恢復為那個貴氣逼人的帝王。
武科學子宴結束,一眾武舉學子恭敬而退。
這場宴會過後,他們都會被劉逸授予官職,成為大漢的忠勇將士。
所有的學子都離開了大殿,唯有孫尚香留了下來。
劉逸坐在龍椅上,對孫尚香問道:
「孫仁,你為何不走啊?」
孫尚香恭敬答道:
「學生犯了錯,向陛下請罪。
陛下還未懲處,學生不敢擅自離開。」
劉逸看著驚怯如小白兔般的大小姐,笑著問道:
「你犯了什麼罪?」
「學生犯了言語冒犯之罪…」
「是嗎?」
劉逸玩味笑道:
「朕怎麼覺得,你是犯了欺君之罪呢?
孫姑娘?」
孫尚香聞言大驚,想不到自己的偽裝一眼就被陛下看穿了。
也對,陛下乃是神仙中人,自己區區一個小女子怎麼能瞞得過陛下?
孫尚香連忙跪伏在地,對劉逸告罪道:
「臣女不是有意欺君,實在是不扮成男子無法參加武舉。
還請陛下從輕發落,臣女願意為奴為婢報陛下不殺之恩。」
「朕還沒說饒你,你怎麼就認為朕不殺你了?
站起來說話吧。」
「嘻嘻,謝陛下。」
看劉逸沒有發怒的意思,孫尚香頓時站起身來,笑著對劉逸說道:
「臣女聽聞巧妃也是假扮男裝參加科舉,陛下不但沒有懲處,還封她為妃。
有此例在先,陛下應該不會治臣女死罪。
只要不殺臣女,小女子任憑陛下處置。」
劉逸心道果然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
自己剛給孫尚香一點好臉色,這小姑娘就開始嬉皮笑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