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七個人啊,倒是有點兒麻煩。🐉💎 ❻➈𝕊ĦU᙭.¢𝔬ᗰ ♛👻」
劉逸看了一眼地上鐵拳幫嘍囉的屍體,並沒有責怪童風的意思。
人家都殺上門了,豈有不還手的道理?
「子虎,帶人把這些人安葬了。」
「伯榮,你明天帶著子虎,把鐵拳幫控制下的商鋪都收購了。
從今天起,成樂再無鐵拳幫!」
「子龍,明天你隨我去太守府走一趟。」
甄豫除了帶著人來,此行還帶著二十萬兩黃金,這些錢收購上百座商鋪綽綽有餘。
隨著今夜一戰,劉逸布局的天下會終於亮出了獠牙。
翌日晨時,劉逸帶著趙雲來到太守府門前。
幾個懶散的軍士看到劉逸一行人,頓時挺直了腰杆。
領頭的什長上前喝道:
「什麼人?
來太守府所為何事?」
劉逸拱手笑道:
「這位將軍,在下天下會雄霸。
有要事想要跟太守大人商議。」
「天下會?
可是昨夜跟鐵拳幫混戰的天下會?
我們正要去緝拿你呢,沒想到你主動送上門來了。」
天下會跟鐵拳幫互相毆鬥,死了好幾個人,這件事衙門不可能不知道。
至於最後如何處理天下會,那就要看這位雄幫主的表現了。
劉逸不留痕跡的將一錠金子放入什長手中,笑道:
「關於鐵拳幫這件事,其中誤會不少。
我來太守府,就是要跟太守大人好好解釋一下此事。」
什長感受著手中沉甸甸的金子,嘴角都笑得咧開了,看劉逸頓時順眼了許多。
「雄幫主太客氣了,嘿嘿。
天下會跟鐵拳幫這件事可大可小,本來太守大人就能幫您解決。
不過您來的不太巧,今天正好有宮中黃門大人到了。
那位左大人知道這件事之後很是憤怒,雄幫主想要了結此事,恐怕不容易。」
這位天下會的雄幫主出手如此闊綽,什長也不介意告訴他一些內幕。
「多謝將軍相告,雄某明白。」
衙門這個地方,有錢就好辦事。
劉逸使了金子,什長便把他們領到偏堂,等候太守大人的傳召。
太守府正堂,一個身穿皇宮內侍官服的年輕太監坐在主位。
河間郡的太守范統,則弓著身子站在一旁小心伺候著。
太監品了一口茶,翹起蘭花指,聲音尖細的說道:
「范大人,你這河間郡治理得不怎麼樣嘛。
咱家才來了一天,就發生如此惡劣的命案,這可是七條人命啊!
這件事兒咱家要是如實稟報,恐怕范大人官位不保。」
范統額頭上冷汗直流,對太監諂媚笑道:
「左大人說得是,此事確實是小人失職。
還望左大人看在小人對您勤孝敬的份上,在張公面前多多美言幾句...」
太監輕笑道:
「那就要看范大人的表現了。」
范統陪著笑臉,心中卻把天下會跟鐵拳幫恨透了。
如果沒有欽差太監來河間郡查驗他范統的政績,區區兩個幫會互毆也叫事?
這些人都是大漢的渣滓,死得越多越好,他范統還能趁機勒索一些錢財。
可現在把柄落到左豐這個死太監手裡,就要了范統的老命了。
小黃門左豐,那可是十常侍張讓身邊的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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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來河間,是代表著聖上巡視四方。
天子劉宏每年都會派出大量太監到各地巡視,名義上是為百姓監察百官,實際上卻是斂財。
這件事,各地官吏都心照不宣,畢竟他們的官位就是用錢買來的。
本來范統使上一千金,再多拍拍左豐的馬屁,這次巡視也就應付過去了。
哪知道昨夜出了一件大案,被左豐抓住不放。
范統也知道,左豐這死太監根本不是為了給死者伸張正義,純粹就是為了再坑自己一筆錢。
這筆錢他不拿也得拿,讓范統肉疼不已。
他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筆帳算在鐵拳幫和天下會頭上。
哦對了,鐵拳幫幫主劉莽已經死了,那就只能跟天下會清算了。
想他范統乃一郡太守,收拾一個商會還不是手到擒來?
正說話間,護衛太守府的軍士進門稟報導:
「范大人,天下會的主事人雄霸前來求見。」
「雄霸?
他還敢來見我?
好好好,本太守正好把此賊拿下,交給左大人處理!」
范統咬牙切齒,這雄霸算是撞在了他的氣頭上。
「范大人,且慢。」
左豐慢條斯理的對范統問道:
「這天下會,是個商會吧?
那雄霸又是什麼人?」
范統連忙答道:
「天下會是河間新建立的商會,財勢雄厚,會中幫眾也不少。
昨天就是他們跟鐵拳幫互毆,才會引起命案。
對了,死的全是鐵拳幫的人。」
左豐聞言,尖聲笑道:
「一個商會竟有如此本事,有意思。
這位天下會的幫主,咱家倒想見一見。
范大人,你不妨把他請進來坐坐。」
左豐對劉逸感興趣,范統哪敢不應,對軍士擺手道:
「讓那雄霸進來吧。」
「是,大人。」
不多時,一襲白衣,瀟灑俊朗的劉逸便走入了堂內,對二人施禮道:
「天下會雄霸,拜見左大人,拜見太守大人。」
看到劉逸這賣相,左豐和范統都愣住了。
天下會幫主雄霸,這名字氣得多麼霸氣!
更兼昨天覆滅鐵拳幫,連殺七人,他們還以為劉逸是個滿臉橫肉的大漢。
沒想到卻是一位溫文爾雅的白衣公子。
左豐不禁笑道:
「雄幫主,看著倒像是個書生,跟你昨天的凶威不附啊。」
劉逸微笑道:
「左大人說笑了。
在下只是一個奉公守法的商人,講究和氣生財,哪有什麼凶威?」
范統板著臉道:
「那昨晚的毆鬥是怎麼回事?
七條人命,可不是你幾句話就能抵賴過去的。
按大漢律法,當判你死罪!」
劉逸絲毫不慌,拱手道:
「這件事,正是在下要跟兩位大人稟報的事情。
昨夜鐵拳幫來我天下酒樓行兇殺人,被我的護衛所制止。
我們天下會的行為,完全是出於自保。」
左豐嗓音尖細,對劉逸道:
「人這一張嘴啊,說什麼就是什麼。
你說自保,叫咱家如何相信?」
劉逸對左豐笑道:
「大人信與不信,不是全看在下的誠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