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得到《遁甲天書》後並未外傳,除了他自己之外,並不認識其他修煉此術的強者。👣🔥 🐍♡
但左慈卻知曉修煉此術的艱辛。
他敢肯定,除了劉逸以外,哪怕左慈將《遁甲天書》傳授給一萬個人,也沒人能比劉逸做得更好了。
劉逸操縱著漫天飛劍,這些青色飛劍全憑劉逸的心意舞動,如臂指使。
「有趣,道長這門術法果然有趣,哈哈…
疾!」
劉逸一揮手,飛劍全部湧向院落中一座假山。
「轟轟…轟!」
土山發出陣陣爆響,煙塵四起。
待煙塵散去之後,三四丈高的假山已經被劉逸夷為平地。
左慈很不爭氣,「咕咚」一聲吞了一口唾沫。
他的養劍葫要能有如此威力,左慈能傲到天上去!
見到王越、童淵等人,不可能稱道友平輩論交,必須得稱呼他們為『小王』、『小童』。
劉逸展現出了飛劍之威,自顧自思索道:
「這招威力這麼強,又這麼帥,本王該給它起一個什麼名字好呢?
不如就叫『萬劍歸宗』好了。」
「對了道長,『人遁』吾已學會,地遁是什麼?」
「地遁…貧道這就將地遁傳授給主公。」
有了『人卷』的例子,左慈也不敢多說話了,直接老老實實傳授劉逸術法。
天書地卷的晦澀艱難,比之人卷猶有過之,他也想看看身為絕世天才的劉逸能不能迅速領悟。
系統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叮!宿主習得道術《遁甲天書》地遁之術,是否開始簡化?】
劉逸毫不猶豫的答道:
「簡化。」
「叮!恭喜宿主,遁甲天書『地遁』簡化成功!」
一股龐大的信息湧入劉逸腦中,劉逸仿佛生而知之,領悟了天書地遁。
「主公,如何了?」
劉逸沒有答話,而是緩緩伸出右手,朝向之前假山的方向。
澎湃的真氣在劉逸手中匯聚,假山下面的土地如同破土而出的樹苗般向上隆起,不多時便形成了與之前假山一般無二的小山峰。
劉逸身形一閃,遁入土山之中,轉眼間又出現在土山之上。
左慈瞠目結舌,驚嘆道:
「天…天書地遁,也大成了!」
左慈雖有遁地之能,卻遠遠做不到劉逸那般輕鬆。
像劉逸這樣凝土成山,更是左慈苦苦修煉而不得的術法。
劉逸笑著謙虛了一句:
「還是左慈道長教得好。」
左慈聞言簡直無地自容,自己教什麼了?
他不過是把天書地遁的原理簡單的說給劉逸聽,根本沒起到什麼重要作用啊!
一直以來,左慈都為自己的成就沾沾自喜,覺得自己是修道天才。
直到見識過劉逸之後,他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天才。
不論什麼道術都能一眼頓悟,劉逸難道是道祖轉世不成?
「道長,既然天書地卷已經傳授完成,不如將天遁之法也傳授給本王如何?」
「這…我…」
「莫非道長有什麼難處?」
左慈聞言苦笑道:
「難處倒是沒有,只是這天遁之術貧道也一籌莫展,根本無法傳授給大王啊…」
「無妨,道長把天卷借我一觀便是。」
只把書卷拿出來,對左慈倒是不難。
他將書卷掏出,遞給了劉逸。
【叮!宿主可以簡化修煉《遁甲天書》天遁之術,是否開始簡化?】
「簡化。」
「叮!恭喜宿主,『天遁』之術簡化成功!」
果然,系統簡化過『道術修煉』這一大類,不論有沒有人傳授,劉逸都能融會貫通。
簡化了遁甲天書『天遁』之術,劉逸感覺自己體內的真氣暴漲了一截。
除此之外,重重有關於『騰雲』、『飛遁』之法也深深映刻在劉逸的腦中。
劉逸眉目微閉,消化著天遁之術的信息。
左慈見劉逸如此,還以為他沒有領悟天遁之法,便對劉逸勸道:
「天遁之法深奧異常,主公一時間沒有領悟也是正常…」
左慈說話間,劉逸睜開雙目,他一擺手,腳下頓時浮現出一道青雲。
劉逸借青雲之力升騰而起,漂浮在空中。
他的身形只是浮起一丈余高,正好可以俯視左慈。
左慈見狀不由驚呼道:
「騰雲跨風!
主公,你…你這是將天遁之術練成了?」
劉逸笑道:
「大道殊途同歸,本王練成此術也沒什麼奇怪的。」
對於自己多了『飛行』這個能力,劉逸也十分激動。
縱觀天下強者,哪怕是夏侯武、童淵這樣的武道真罡境強者,也做不到御空而行。
劉逸能掌控這種絕技,已然是超凡脫俗之人。
不過他在漂浮了一會兒過後,還是主動落在了地上。
遁甲天書的天遁騰雲之術,劉逸已經悟透,卻不能如臂指使的施展,這是因為他的修為不夠。
以他如今真氣化形境界的修為,最多能浮起一丈余高,再高就不可能了。
並且漂浮而起極耗內力,以劉逸強大的真氣也堅持不了多久。
想要提高天遁的能力,必須在境界上有大的提升。
按劉逸估算,當他的實力達到武道真罡時,最多可以飛起三丈高,堅持半個時辰。
如果實力徹底突破宗師境,那麼遁甲天書的天遁之術對劉逸將再無桎梏,可以讓他隨意施展。
左慈兩眼放光,對劉逸問道:
「主公,貧道苦心參悟此術多年無法悟透,求主公把此術傳授給我!」
左慈想了想,乾脆對劉逸跪拜道:
「貧道左慈,願拜主公為師,還請師尊憐憫,收下徒兒吧!」
劉逸已經有周瑜、陸遜等弟子,沒想到左慈這老兒也想拜自己為師。
劉逸剛剛拿了左慈的遁甲天書,現在拒絕左慈也不妥,便對左慈道:
「元放請起,既然你願拜本王為師,本王收你入門也無妨。
遁甲天書之術,吾會盡數傳授。
除此之外,本王還會傳授你更加高深的道術。
能領悟多少,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左慈聞言大喜,對劉逸再拜道:
「徒兒多謝恩師!
恩師放心,徒兒以後必死心塌地為恩師效力,好生孝敬恩師!」
「好,你且起來吧。」
左慈看上去一把年紀,鬍子和頭髮都白了。
這樣一個老者說要孝敬自己,劉逸總覺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