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鬆綁,讓他吃。♨😂 69𝕊𝕙ỮЖ.℃๏ᵐ 😺ൠ
吃完了看小爺收拾他!」
童風對周圍的士卒下令,史阿卻對他搖了搖頭:
「子虎,別惹事。
這可是宗師級別的要犯。」
「沒事兒,有小爺在他還能翻了天不成?
武器鎧甲都沒有,能跑到哪去?
再說這不還有你嗎?」
「行吧,不過你的行為我會如實向主公稟報。」
馬超被捕後,武器和金人戰甲令牌都被收繳了上去,就算放開他也是赤手空拳。
史阿手執止音坤劍,只要馬超敢有逃跑的想法,他很容易就能將其制住。
幾個士卒將馬超身上的繩索解去,馬超也沒跑,端起碗坐在那大吃大喝。
打了一場仗又被劉逸擄了回來,他是真餓了。
吃飽了之後,馬超一抹嘴對童風道:
「行了,你不是要打嗎?
開打吧!」
童風說道:
「你自己的身份你清楚,小爺是不可能給你鎧甲武器的,咱們只能空手比武。」
「少廢話,你打不打?
不打大可以把我綁上。」
馬超自有他的驕傲,他不可能趁著比武切磋的時候逃跑。
就算要走,自己也要光明正大的離開劉逸大營。
龐德則一直在悶頭吃飯,似乎童風與馬超的爭吵與自己毫無關係。
童風與馬超都穿著一身布衣,站在帳外的空地上。
馬超早就想教訓童風這個不知好歹的敵將,一拳向童風砸來。
哪知童風一側身,輕鬆躲過了他的攻擊。
「慢啊,太慢了。」
童風身為劉逸的師弟,受到了劉逸毫無保留的傳授。
有著風神腿為輕功根基,他的速度要遠勝尋常武者。
更別說童風還有著《神象鎮元功》的加持,力量也在馬超之上。
「來,你也接小爺一拳。」
童風揮拳砸向馬超,馬超連忙伸手招架,這一擊,馬超只感覺自己手臂生疼。
這狂徒...沒有在說大話,他的實力確實很強!
難道長安侯劉逸師門中人都是怪物嗎?
兩人戰了五十餘招,終究還是掌握多種武技的童風技高一籌,將馬超揍得鼻青臉腫。
「馬超,你服不服?!」
「哼,今天不過是讓你僥倖贏了一場,下次你就不一定這麼走運了。」
「行,不服是吧,不服咱們改天再打!」
自從打了這一場之後,童風幾乎每天都來找馬超打架,馬超每天挨一頓胖揍,依舊強撐著不服童風。
西涼,金城。
太守韓遂坐於主位,馬騰於客位舉杯,一臉感激的對韓遂說道:
「愚兄精銳盡喪,想要抵禦劉逸、救出吾兒就只有依靠賢弟的兵馬了。
這杯酒,為兄先干為敬!」
韓遂笑道:
「兄長無需客氣,咱們兩個既然義結金蘭,自然要不遺餘力的幫助對方。
說到兄弟相助,其實小弟也有一樁難處,想向兄長借用一物,也好渡過難關。」
馬騰大氣道:
「賢弟連兵馬都願意借與我,為兄還有什麼捨不得的?
賢弟向要什麼,只要是為兄有的,為兄絕無二話!
也別說借了,直接送給賢弟就好!」
「哈哈哈...兄長真是大氣!
既然如此,小弟就明言了。
我想借兄長頭顱一用。」
「賢弟,你說什麼?」
馬騰有點發懵,他琢磨自己是不是喝醉就聽錯了?
怎麼韓遂賢弟想借自己的頭顱?
韓遂微笑著鬆開了自己的手掌,掌中酒杯應聲而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聽到摔杯之聲,韓遂的女婿閻行頓時率一眾甲士沖入堂內,拔劍向馬騰殺來。
馬騰聞言大驚,高呼道:
「韓遂,你莫不是要背信棄義,謀害兄長!」
「兄長?
那不過是我與你虛與委蛇的權宜之計罷了。
要不是你麾下有馬超、龐德兩個宗師強者,這西涼那輪得到你做主?
現在沒了馬超,你馬騰就是沒了牙的老虎,我還怕你作甚?」
「賢婿,送馬騰將軍上路!」
閻行獰笑著持劍逼近馬騰,對馬騰道:
「馬騰將軍,一路走好啊!」
馬騰鬚髮怒張,指著二人痛罵道:
「韓遂!
閻行!
爾等卑鄙無恥之徒,我兒馬超絕不會放過你!」
「噗嗤...」
閻行一劍正中馬騰心窩,順帶著將馬騰的頭顱割了下來。
「馬超不過是身陷囹圄之賊,馬騰老賊還指望他與我軍為敵,豈不可笑?」
韓遂欣賞著馬騰的人頭,笑道:
「做得好,派人給劉逸送去,就說我韓遂無意與長安侯為敵,願為長安侯永鎮西涼。」
數日後,童風又跟馬超打了一架,結束後兩人都氣喘吁吁的坐在營帳內。
童風、史阿等人見馬超、龐德還算老實,早已解開了他們身上的繩索,只是約束他們不准離開俘虜營。
這兩人也很有身為戰俘的覺悟,一切聽從劉逸軍的安排。
童風遞給馬超一塊烤肉和一壺酒,說道:
「吃吧。」
馬超眼睛一亮,對童風問道:
「你們對俘虜的待遇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別瞎想,這是小爺自己掏腰包請你的。」
童風大口飲了一口酒,說道:
「跟你打了這麼多天架,小爺覺得你除了嘴臭一點之外,本事確實不小,也是條漢子。
能跟小爺大戰幾十回合的人,放眼天下都沒幾個。」
馬超咬了一口烤肉,傲然道:
「你這是沒把鎧甲兵刃給我,若有天行長矛在手,你定然不是我的對手!」
「呦,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是吧?
馬孟起,你以為只有你擁有金人戰甲,我童風就沒有嗎?
我的嘯天戰甲可比你的天行戰甲強多了,披甲一戰,你依舊不是對手!
你要是不服氣,就投效我主,把你的兵刃鎧甲拿回來。
到時候咱們再打!」
聽童風這樣說,馬超沉默片刻,飲了一口酒道:
「其實投效長安侯,也不是不行...
這些天在戰俘營我想了很多,我覺得長安侯說得有道理。
我馬家從祖上開始,世代為大漢忠良,長安侯乃是陛下嫡親血脈,我們為何不保著他打江山?
非要以死對抗長安侯,把馬家弄得家破人亡才算忠心於大漢嗎?」
「你這憨憨,才想明白啊!」
童風拍了一下桌子,興奮道:
「你願意投效我師兄,這自然是好事。
我現在就去向師兄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