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逸此戰績一出,殿中落針可聞。★💔 ➅❾ᔕнù᙭.𝕔όⓜ ♙☮
大將軍何進、司空袁逢、太尉楊彪…
一個個瞠目結舌,難以相信戰報所言屬實。
在他們看來,討滅黃巾絕非一朝一夕之功,想要覆滅這等席捲天下的大勢力,至少需要數年。
潁川三十萬黃巾,沒有一年的時間根本不可能擊退。
是的,他們只想擊退黃巾,根本沒想到劉逸這麼變態,竟然把黃巾都滅了!
「拿過來,讓朕看看!」
張讓恭恭敬敬的獻上捷報,劉宏仿佛拿著至寶一般,小心翼翼的觀看。
一連看了好幾遍,方才暢快大笑道:
「劉將軍,真乃朕之福將、國之柱石也!
三十萬黃巾,劉愛卿僅用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便逐個擊破。
軍中將士都稱劉愛卿為戰神!
有此戰神在,我大漢何懼賊寇?」
皇帝高興,大臣們自然而然的拍馬屁道:
「吾皇洪福齊天,賊寇旦夕可滅!」
張讓收了劉逸的巨額好處,在旁小聲提醒道:
「陛下,這劉逸還是河間王劉開之後,是漢室宗親吶。」
「對啊!
朕怎麼把這個事兒給忘了…」
劉逸斬殺丘力居的時候,就上報過漢室宗親的身份,當時劉宏聽聞此事還挺高興。
現在經張讓提醒,劉宏更是振奮不已。
天下什麼樣的人對他劉宏最忠誠?
除了張讓、趙忠這些沒有根的太監之外,就是各地的漢室宗親了。
這些人可以說與大漢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哪怕為了自己的利益,也得拼命維護大漢。
劉宏笑道:
「劉愛卿還是朕的宗親大將,朕心甚慰。
這樣一來,接替盧植的人選不就有了嗎?」
「來人,擬旨!」
中常侍趙忠連忙上前兩步,聽候劉宏旨意。
「宗親大將劉逸,屢破黃巾、功勳卓著。
擢劉逸為征東將軍、統御冀州兵馬,討伐逆賊張角!
賜金千兩、銀萬兩,封都亭侯!」
拜將封侯!
以弱冠之齡拜將封侯,除了衛、霍那樣的千古良將之外,大漢從未有過此例。
可對於劉宏的這個決定,滿朝文武竟無法反駁。
畢竟劉逸擊破三十萬黃巾,功勞在這擺著。
你們要是不服氣,也帶兵討伐黃巾看看?
拜為征東將軍、都亭侯這等賞賜還在其次,關鍵是陛下親口承認了劉逸宗親大將的身份。
待劉逸剿滅賊寇還朝,必會成為陛下倚重的心腹,進而平步青雲。
劉逸在潁川休整了幾日,便收到劉宏傳來的聖旨。
封劉逸為征東將軍、都亭侯,統御冀州兵馬,剿滅張角。
皇甫嵩、朱儁等名將也皆有封賞,命令他們率軍剿滅兗州、豫州等其餘州郡的黃巾賊寇。
對於劉逸獲得的封賞,曹操發自內心的羨慕。
他平生之志,便是成為大漢的征西將軍,為大漢討伐異族、揚威塞外。
在他死的時候,只需在他的墓碑上刻上『漢征西將軍曹侯之墓』,曹操就滿足了。
可如今他畢生所願,劉逸在弱冠之齡便完成了,在曹操看來簡直不可思議。
曹操馬上要隨皇甫嵩討伐兗州黃巾,離別在即,劉逸邀請他與劉備等人來帳中赴宴。
酒過三巡,曹操搖頭嘆道:
「景逸年紀輕輕,便拜將封侯,前途不可限量。
恐怕曹某以後沒資格跟景逸稱兄道弟了。」
劉逸笑道:
「孟德兄何出此言?
以你的實力,早晚會有出頭的一天。
莫非孟德兄不想在洛陽招待我,所以要提前撇清關係?」
「我只是羨慕景逸取得的成就,心生感慨罷了。」
曹操舉起杯,對劉逸笑道:
「來日景逸若至洛陽,吾必掃榻相迎!」
劉逸亦舉杯道:
「人生無常,今日我等聚在一起討賊,來日可能在戰場相遇、兵戎相見。
諸位兄弟,保重!」
「景逸醉矣,吾等同為大漢臣子,怎能兵戎相見?」
「就是,景逸當罰一杯。」
對於劉逸所說的話,曹操、劉備都不太相信。
黃巾之亂被朝廷剿滅只是時間問題,他們這些忠誠於大漢的臣子,怎麼可能反目成仇?
翌日,劉逸率玄甲龍騎前往冀州,接管盧植的兵權。
俘虜的黃巾精壯,劉逸已經安排各地的天下會分部接收。
身體素質好的可以作為天下會成員培養,成為劉逸的預備兵源。
稍微差一些的,便讓他們進行耕種、生產,也成為天下會的底蘊。
接收了二十餘萬黃巾降卒,天下會的潛力提升一倍不止。
只需要通過時間消化,便能把潛力轉換為真正的實力。
按劉逸估算,再過幾年自己想要造反,也能像張角那樣瞬間席捲天下。
只不過這種造反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步步為營、穩紮穩打方為上策。
劉逸率騎兵奔赴廣宗,駕馬入寨,便見一個身材肥碩的大胖子率眾奔至自己面前。
此人生得皮膚黝黑、腦滿腸肥、腰比水缸還粗。
這樣一個兇惡醜陋的胖子,見到劉逸卻擠出一個諂媚的笑容。
「中郎將董卓,拜見征東將軍。」
董卓雖然沒當上漢軍主帥,可在袁家的運作下,還是謀取到了副帥一職。
負責協助劉逸,剿滅黃巾。
這樣黃巾覆滅之後,董卓也能順理成章的升遷,
劉逸前世便久聞董卓的惡名,此人心狠手辣、堪比魔王。
沒想到兩人第一次見面會在此處。
「董卓,盧植將軍呢?」
面對劉逸的盤問,董卓連忙答道:
「盧植深溝高壘、怠慢軍心,現在已經被收押,即將解送洛陽。」
眾人說話間,只見一隊漢軍簇擁著囚車從寨中走出,正欲出營。
囚車之中關押之人,是一名頗具儒生氣質的皓首老者。
見到此人,劉備連忙翻身下馬,到囚車前問道:
「恩師,為何會如此啊?」
盧植嘆了一口氣,說道:
「張角沒有那麼簡單,此人一身妖術通天徹地,麾下還有精兵猛將,正面對戰,我軍並不能勝。
不過許是妖術用多了會傷及元氣,張角如今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我本來想深溝高壘守上幾個月,待張角病死再出兵破敵。」
「可是朝廷卻差黃門左豐前來體探,問我索要賄賂。
為師的情況你是知道的,哪有錢財向太監行賄?
那左豐便懷恨在心、誣陷於我。
陛下因而大怒,押我回京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