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之下,一旦海軍頒布對於澤法的通緝令的話,那麼澤法將會徹底的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畢竟澤法在作為海軍的時候,已經徹底的得罪了大部分的海賊。
澤法根本不可能順利的融入海賊的隊伍之中。
而年邁的澤法在失去了海軍的庇護之後,很有可能會同時遭到眾多海賊的攻擊,
哪怕接下來海軍不出手,等待澤法的也一定是非常慘痛的下場。
本部基地,不少海軍神情憤慨。
「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會發布對於澤法老師的通緝令呢?這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我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澤法老師的身上?」
「如果沒有澤法老師的話,怎麼可能會有海軍的今天呢?」
「沒錯,這件事情我根本不認可。」
另外一邊,火燒山等海軍中將匯聚一堂。
一向老實的火燒山,嘴中叼著一根香菸,憤怒的開口道:「無論這個通緝令是否會發出來,我都不可能承認的。」
「而且我把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有人敢對澤法動手,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一旁的鬼蜘蛛同樣開口道:「這件事情我也同意,辦事情不能這麼辦。」
另外一邊的斯托洛貝微微嘆了一口氣,開口道:「我真是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
作為老牌中將,斯托洛貝的眼神之中充滿了複雜的神色。
想到澤法悽慘下場,斯托洛貝的腦海之中忍不住出現了他當年參與屠魔令的戰爭過程。
那一年,她違背了自己的本心,直接對奧哈拉動手,扼殺了這個世界上大部分的淵博學者。
那慘痛的一幕,一直都讓他無法釋懷。
早已痊癒的道伯曼微微皺著眉頭,開口道:「大家稍安勿躁,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要知道,元帥大人包括黃猿大人,全部都是澤法的學生。」
「這件事情不可能就這樣結束的,」
火燒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開口道:「你們可不要忘了,現在的薩卡斯基是海軍元帥,他所做的很多事情都要從全局來出發。」
「所以他根本不可能和我們站在同一戰線的。」
為了海軍的未來,包括大海之上的穩定著想,薩卡斯基必須要處置澤法,只有這樣才能給大海之上的眾人一個交代。
整個海軍本部暗潮湧動,許多人在心中暗暗地積蓄著力量。
赤犬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喃喃的開口道:「到底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讓一切的事情都成為定局嗎?」
赤犬突然想起了之前和青稚大戰結束之後,禁止坦言自己並不喜歡海軍元帥這個位置的情況。
也想起了一直在拉攏青雉的白山。
「那傢伙是否早就已經料到了海軍是一個爛攤子?所以白山那傢伙對於海軍的身份,也根本不在意。」
赤犬微微嘆了一口氣,將臉部全部都用海軍軍帽蓋了起來,表情未知。
………
海島之上,澤法迎著眾人複雜的目光,直接開口道:「我的前半生魏海軍而活,在接下來為數不多的日子裡,我將會試圖去尋找自己新的道路。」
「白山小子,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但即便海軍否認我的存在,也無法抹去我在海軍之中留下了印記。」
「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加入你的白色王國,成為你的手下。」
聽到這裡的時候,白山沒有繼續強求。
因為像澤法這樣的老將,他們心中全部都有著自己的想法。
就像當初的卡普一樣,為了一件事,能夠執著一輩子。
白山略微猶豫之後,從懷中拿出了一個金色的電話蟲,直接交給了面前的澤法。
「拿著吧!無論日後你遇到什麼麻煩,都可以隨時利用他來聯繫我。」
「當然,如果你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道路,我們日後還會有合作的機會。」
「你應該知道,我並不是一個普通的海賊。」
看了白山手中的金色電話蟲,澤法直接將其接了過來。
很快,澤法臉上的頹然氣息一掃而空,大笑著開口道:「還不知道,我在接下來的過程之中,是否能夠繼續存活下去。」
「希望我可以活到最後,就像你說的那樣,如果有機會的話,或許我們雙方真的可以合作。」
很快,灑脫的澤法踏上了他帶來的那艘軍艦。
經過簡單的詢問之後,跟誰澤法的所有海軍毫不猶豫地跟隨她一起離開海軍本部,徹底拋棄海軍的身份。
澤法的臉上充滿了激動的神色,最終重重的點了點頭,意氣風發的帶著眾多原本屬於海軍的精銳士兵離去。
………
白山回到屬於自己的船隻,發現青雉一直都站在甲板之上,充當一名普通的海賊,根本沒有任何想要在澤法在面前露面的想法。
白山有些疑惑的開口道:「你這傢伙,幹嘛不當面打一個招呼呢?或許以後就見不到。」
青雉眼神複雜地開口道:「如果讓澤法老師知道我拋棄海軍的身份,成為海賊的,誰知道他能不能承受這件事情。」
「而且我敢斷定老師一定不會成為海賊的,他或許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會走上一條新的道路。」
澤法和海賊有著血海深仇。
因此,無論如何澤法都不可能成為海賊。
而且在離去的時候,澤法並沒有提出要將愛德華威布爾殺死的想。
他清楚,無論是白山還是馬爾科,都不可能認可他的想法。
與其繼續待在這裡遭人厭惡,還不如快速離去。
哪怕澤法不願意承認,他也非常的清楚,一個七武海的重要性是要遠遠強於許多普通海軍的。
被他視作生命,被他視作未來,希望的學生,在整個大環境看來,也只不過是一些普通的候補海軍軍官。
………
白山等人帶著重傷垂危的愛德華,在馬爾科的帶領之下,向著莫比迪克號所在的海域快速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