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緩緩的抬頭,開口道:「我最想做的,就是成為這個世界之上,實力最強的那個人。」
聽到這裡,場中所有人都愣住。
實力最強的人,這就意味著,哪怕是四皇海賊團的團長,甚至是海軍大將,全部都是白山,想要超越的目標。
白山真的能夠做到這一切,那麼他的地位早就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這個時候,福茲的眼神之中出現了明亮的神色。
一個聲音在他的腦海之中不斷的大叫。
「這就是我要追隨的人!」
在這一刻,福茲的想法也徹底的發生了轉變。
如果說之前的他加入白色王國只是為了活命,那麼現在的他加入白色王國就是為了追隨白山。
而一旁的基德和阿普也愣在了原地。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驚駭的神色,也看到了一模不一樣的光芒。
基德緩緩的開口道:「阿普,宴會結束之後,我們便去找卡彭貝基吧!」
阿普重重的點了點頭。
在意識到白山有著更加遠大的目標之後,基德和阿普明白,他們如果想要跟著白山一直走下去。
那麼,他們必須擁有一個更加龐大的同盟。
而卡彭貝基在他們看來就是一個非常穩健的發展對象。
儘管他們二人現在在白色王國內部,也算得上是高端戰力。
但是他們明白,他們和白山之間的差距非常的巨大。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定會有更多的高手加入白色王國。
如果他們想要在白色王國內部占據一定的地位,那麼光憑藉他們兩個的實力是不夠的。
而在另外一邊,饕餮女波尼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笑容。
作為海賊超新星之一,她同樣自命不凡,桀驁不馴。
然而,遇到這個似乎永遠都不會失敗的白,饕餮女波尼心甘情願留在白色王國。
而格斯和羅西是場中最沒有想法的兩個人人,他們從很久之前就已經徹底的決定,一直跟隨白山的腳步前進。
………
而在草帽海賊團的隊伍之中,妮可羅賓緊緊地注視著人群最重要的白山,眼神之中滿是震撼的神色。
妮可羅賓知道,大海之上的許多秘密,他明白這個大海之上的人有多麼的可怕。
而這一個,她在白山身上看到了許多人的影子。
而之後,宴會有直接達到了高潮。
眾人相互勾肩搭背,似乎在一瞬間拉近了彼此之間的關係。
………
一夜荒唐之後,第二天清晨,草帽海賊團全員準備完畢,準備前往他們的下一個目的地。
而在這個時候,眾人一起來到了港口。
早就已經等不及了,喬巴急忙開口問道:「白山大哥,你要給我們準備的驚喜,到底是什麼啊?」
白山笑呵呵的開口道:「你們很快就知道了。」
轟!
一旁的三號船港之中傳來了一聲巨響,接著之間巨大的艙門打開。
一艘嶄新的船隻緩緩地從其中駛了出來。
這艘船隻的最前方是一個小獅子的標誌,甲板之上覆蓋著草皮。
並且這艘船隻內部擁有一個大型水族館,以及許多房間。
看到這裡的時候,眾多草帽海賊團的成員眼中出現了狂喜之色。
唰!唰唰!!
接著,一道道破空之聲響起,草帽海賊團的眾人毫不猶豫地竄向了萬里陽光號。
烏索普抱枕萬里陽光號的船舵大哭。
「本以為這輩子再也不可能見到你了,沒想我們竟然再次相遇了。」
哪怕是一向不擅表達情感的索隆,都忍不住仔細打量著萬里陽光號的甲板位置。
很快,索隆便來到了屬於他的專屬位置,開始不斷地揮動手中的長刀。
唰唰!!
破空之聲不斷的傳來,索隆甚至感覺他手中的長刀變得順暢了許多。
而草帽海賊團區域眾人迅速歸位,眼中滿是滿足的神色。
路飛從萬里陽光號之上一躍而下,接著大笑道:「白山,這次你真的幫了我們一個很大的忙。」
「萬里陽光號,可是我們的夥伴啊!」
甚至就連萬里陽光號似乎都比之前變得更加光鮮明亮的。
一股若有若無的不斷地在整個船直至上迴蕩著。
而看到這一幕的烏索普等人更加欣喜了。
弗蘭奇大叫道:「是萬里陽光號的聲音,這傢伙也很高興。」
看到這一幕,白山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他自然非常的清楚,萬里陽光曾經在無人駕駛的情況之下,救了草帽海賊團全員。
儘管白山當時並沒有在場,但是他明白,這艘船一定有很大的問題。
不過,無論如何,萬里陽光號已經和草帽海賊團徹底的綁定了。
除了草帽海賊團之外,能得到萬里陽光號,都只能把他當作一艘普通的船紙來使用。
路飛看著白山開口道:「白山,下次見面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了!」
「在離開之前,我們來一次酣暢淋漓的戰鬥吧!」
聽到這裡,白山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很快,草帽海賊團全員出現在甲板之上,極為期待的看著眼前的兩人。
而白色王國的重人也全部都來到了港口的位置。
甚至有不少白色王國的平民也紛紛趕來觀看。
在預留出足夠安全的戰鬥場地之後,兩人之間的戰鬥便一觸即發。
鏘!
白山直接抽出了妖刀村正,在陽光的照耀之下,妖刀村正閃爍著妖艷的紫色光芒。
另外一邊的路飛右手扣著頭上的草帽,眼中露出了濃郁期待之色。
而周圍的眾人看著場中的兩人,議論之聲不斷的傳來。
「原來,紫色惡魔的稱號是因為白山老大手中的名刀才來的嗎?」
「為什麼我看到白山老大的妖刀,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那個帶著草帽的傢伙是草帽海賊團的路飛嗎?怎麼感覺看起來傻傻的?」
「不知道誰能夠取得最終的勝利?」
………
嗡!
路飛的身體表面瞬間閃過一道漆黑色的光芒,兩個人好像戴上了一層漆黑色的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