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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肖恩伸出手怒搓索隆的狗頭:「別想太多,將來你的成就不會比她們差的。」
在索隆不滿又無能為力的眼神下,肖恩遞出了一把刀。
平平無奇的褐色刀鞘,刀柄處纏著一圈圈的陳舊繃帶,看上去就帶著濃濃的歷史厚重感。
毫無疑問,這是一把古董刀。
索隆有些疑惑的接了過去。
肖恩笑了笑說道:「這是送給你的禮物,是我之前在外面尋來的,你拔出來看看喜不喜歡。」
自小作為肖恩小跟屁蟲之一的索隆,頓時樂的找不著北。
刀不刀的無所謂,只是他之前感覺肖恩有些偏心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不想加入海軍,所以學長才這樣。
但現在看來,偶像還是那個偶像,不會因為一點點小事就與自己置氣嘛。
隨即便隨手拔出了刀。
鏘——
利刃出鞘,傳來一陣刺耳的刀鳴,漆黑的刀身,刀身上帶著猩紅的火焰狀刃紋。
只見那整體漆黑厚實的刀刃上,閃爍著令人不寒而慄的寒光,一股壓抑感撲面而來。
這一下,在場所有人都懵了,即便再不懂刀的人,看到這把黑刀,都有種感覺,這刀很鋒利!
肖恩看向一旁的達斯琪,「你知道這是什麼刀嗎?」
達斯琪聞言,連忙翻出隨身攜帶的小本本,仔細翻查了起來,可最終都是一無所獲。
於是只能搖搖頭:「有些奇怪,這刀目前並不在名刀之列。」
沒等肖恩回話,一旁的耕四郎便直接上前拿了起來,仔細觀摩了一番。
隨即認真的表情又變回了眯眯眼:「這還真是一把了不起的刀呢。」
「老師,你知道這是什麼刀嗎?」肖恩發出了所有人的疑問。
耕四郎點點頭,便把刀遞迴給索隆,說道:「這刀名為長曾彌虎徹,曾經也是一把名刀。」
「我曾經在一些記錄關於武器的文獻里看到過,據說出自是數百年前的鍛造大師虎徹之手。」
索隆有些疑惑的問道:「老師,為什麼說這刀曾經是名刀啊?現在不是了嗎?」
「沒錯,這個世界上所謂的名刀,是指世界上眾多刀器之中由著名刀匠打造的武器,其中較為傑出的代表便是無上大快刀十二工,大快刀二十一工和良快刀五十工。」
「這把刀已經消失幾百年了,自然就無法上榜,但這是一把好刀,不輸和道一文字的刀。」
聞言,索隆雙眼放光的看著手中的刀,就差流口水了,不過還是隨口問了一句:「那和道一文字是名刀嗎?」
「當然,和道一文字是大快刀二十一工呢。」達斯琪聞言便出來解說道。
想了想,達斯琪還是補充道:「只要刀的名氣夠大,使用者夠強!你完全可以帶著你的刀登上名刀之列呢。」
看到自己送的刀那麼牛批,肖恩也是放下心了,至少是可以媲美和道一文字的。
索隆抬起頭,熾熱的眼神看著肖恩:「這這這,真的是給我的嗎?」
「當然,師娘的刀給了我,老師的刀給了古伊娜,那我就只能找把刀給你了,提前送你的出海禮物!」
是的,索隆也說過長大後要出海挑戰強者的,直至登頂世界第一為止。
「太棒了!肖恩學長你真是太好了,我超級喜歡這把刀的,我一定會好好珍惜它的!」
說著,舉起手中的刀,自言自語說道:「你就跟著我一起登頂這個世界吧!我會讓你成為最強名刀之列的!」
肖恩也沒理高興的上躥下跳的中二索隆,而是看向一旁的達斯琪。
「至於你,你的刀暫時夠你用了,如果還想要其他名刀,那就要靠你自己了,你不是說過要收集惡人手中的名刀嗎?」
達斯琪的夢想是回收所有惡人手裡的名刀,用她的話說,刀在她們手中估計會哭泣吧。
畢竟劍道代表著的就是仁義,守護,而他們卻利用劍道去屠戮無辜的生命。
聽到肖恩的話,達斯琪神情堅定的點點頭,目光瞥向一旁的索隆。
幽幽說道:「只要是惡人手裡的刀,我都會用自己的實力收回來的!」
索隆聽到這話,身體一僵,總感覺對方若有所指似的,不過管她呢,自己又不是惡人。
身旁的諸多小學弟們,都一臉羨慕的看著索隆這個『大齡』學員。
沒辦法,一心道場就是類似於學前啟蒙班的模式,索隆十三歲已經算是大齡了。
只不過索隆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存在有啥問題。
反正他是現在道場裡的第一。
隨後,耕四郎便宣布了放學。
領著幾人回到後院去,肖恩難得要回來一趟,昨天古伊娜已經跟師娘說過了。
所以今天又是豐盛的一頓晚餐。
在吃完晚餐後,幾個小鬼都去睡覺了,肖恩與耕四郎在月光下茗茶閒聊。
「這次你回來,感覺你的心情有點亂了,沒有之前那麼通透,是有什麼煩惱嗎?」
耕四郎眯著眼,若無其事的隨口問道。
對於耕四郎看出自己內心的煩悶,肖恩不覺得有任何意外。
在他心裏面,耕四郎與其說是教授技藝的師傅,倒不如說更像是人生導師。
「嗯,只是有些迷茫,我現在做的事,或許是在我看來是對的,但我不知道結局是否會比原來的好。」
肖恩也時常迷茫,從一開始的單純的為了劇情點,而後一點點的嘗試去布局這個世界。
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否會比什麼都不做的好。
如果這裡原來的軌跡,會是圓滿的結局,那自己的強行更改,其實也並沒有提前多少解放這裡。
單從戰力而言,他就不具備橫推的實力。
耕四郎聞言,也隱隱感覺自己的弟子似乎在謀劃著名什麼大事,但他知道他的弟子是一個善良的人,這就夠了。
「看來你在做的事,對你來說具有很強的衝擊力啊,你為什麼會說出有原來的結局?」
「任何人,任何事,他的結局都不是註定的,即便最為卑微的螞蟻,仍舊有自己能決定的事。」
「它最起碼可以影響自己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