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會議室,許宴便是直接返回自己的房間。
目前這個世界的故事走向,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偏差了。
基本上自己來,肯定是要破壞原有的基本走向。
至少官配是要拆掉。
不可能讓史萊克的三美,內部消化。
其實他來天斗城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比賽,而是為了千仞雪。
當然,還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唐月華。
畢竟這可是他第一次給的女人。
他在房間內閉眼休息了一會兒。
不知道現在武魂殿內的分身情況如何。
比比東會不會單獨召見他。
過了將近半個時辰之後,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許宴緩緩睜開眼睛,喊道:「誰?」
「是我,雪清河。」
外面傳來了雪清河的聲音。
他目前的聲音有些細膩了,並不是像第一次聽到的那麼粗。
看來這傢伙也在做細微的改變。
果然不愧是千仞雪。
現在許宴也不是強制性的讓雪清河立刻改變成千仞雪。
這樣也挺有意思的。
許宴前去打開房門,便是看見門口站著雪清河,寧風致二人。
他們和唐三可能已經聊完了。
「太子殿下,寧宗主,裡面請。」
許宴讓開了路,讓二人走進來。
雪清河饒有深意的看向許宴,然後與之擦肩而過。
寧風致也是對著許宴點了點頭。
走進來之後,雪清河打量著這房間的格局。
房間並不是很寬敞,但很乾淨整潔。
許宴也是很愛乾淨整潔的。
所以,會將屋內收拾得溫馨,舒適。
「霍雨浩是吧,聽聞弗蘭德說,你也是一位史萊克學院很優秀的學員,為什麼預選賽的時候沒有看見你?」雪清河故意這樣問。
畢竟,寧風致不知道,但是他自己確實很明白許宴的底細。
武魂殿的聖子,怎麼可能會真正的加入史萊克學院。
雪清河也是在想,這傢伙倒是好重的心思,打入史萊克學院內部,這是想要將這史萊克學院都瓦解了嗎?
「這是大師的安排。」許宴將所有,都推給了大師。
雪清河點頭,並沒有繼續追問。
而寧風致則是對著許宴問道:「小女對你的評價很好,你難道有什麼過人之處?」
許宴笑道:「寧宗主說笑了,我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只是會一些奇技淫巧,至少我目前並不會製作唐門暗器。」
「唐門暗器?」寧風致愣了愣,對於暗器他是有些了解的,這就是唐三製作出來的一些東西,對七寶琉璃宗有很大的用處。
「是,唐門暗器,唐三以後會專門成立這樣的宗門勢力。」許宴說道。
「他和你說的?」寧風致並沒有從唐三口中知道這些。
現在沒有想到,在許宴的口中得到了這個消息。
「我猜的。」許宴很是平靜的說道。
「猜」寧風致有些詫異,旋即溫和儒雅的笑了笑,說道:「你倒是有趣。」
許宴看向雪清河,說道:「太子殿下,單獨見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雪清河想了想,淡淡的說道:「方才和唐三談了談,有意拉攏他,但是他婉拒了,所以,想問問你,將來可願加入我天斗帝國?」
「我願意!」許宴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這話,把雪清河和寧風致都給震驚了。
算是一下子將他們兩人都給干懵了。
雪清河和寧風致相視一眼,皆是能夠從雙方的眼神中,看出了震驚。
「你不考慮?就答應了?」雪清河詫異的看向許宴。
即便雪清河知道許宴的真實身份,是武魂殿的聖子,他的真實名字叫許宴。
許宴連忙笑道:「我考慮什麼,我願意加入,都是衝著太子殿下你的面子,別人的話,我是不會給面子的。」
雪清河這時候,感覺心裡有些歡喜,畢竟這話,也算是承認了自己是有這個面子的。
這讓雪清河對於許宴的好感倍增。
許宴是想的,這樣一個博好感的機會,怎麼可能放過。
他不用舔,只需要順著雪清河的想法,就能讓雪清河一點點的喜歡自己,那之後,一旦變身之後,千仞雪不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拿下嗎?
寧風致看向雪清河,微笑道:「太子殿下,看來你自己還是有些魅力的,霍雨浩兄弟,似乎對你一見如故。」
雪清河笑了笑,說道:「老師切莫取笑,雨浩應該是不會拒絕人,所以才這麼說的。」
許宴連忙搖頭說道:「不不不,太子殿下誤會了,我很會拒絕人的,我不想的事情,誰來了,我該拒絕,就會拒絕,願意接納和答應你,真的是因為對象是你,若是你不是太子殿下,就算你現在是一介平民普通人,我也會完全的答應你的條件,就是沖你這個人。」
雪清河此刻也是芳心顫動,沒想到許宴會這麼說。
寧風致笑了笑,說道:「雖然很想知道為什麼,但是我感覺我現在在這裡,有些多餘了。」
「你們聊吧,我先出去了。」
寧風致看著許宴那認真的眼神,便是知道,這二人之間,應該是一見如故的人,所以不便打擾。
等寧風致出去之後。
許宴連忙來到門口,趕忙聽了聽。
雪清河此刻也是放鬆了下來。
他連忙坐下來,問道:「許宴.你什麼意思?」
許宴聽見門外沒有人偷聽,還特意用白眼查看了一下,這才放鬆吐出一口氣。
「什麼什麼意思?」許宴很是淡然的走過來,一屁股坐在了雪清河的身邊。
雪清河看著許宴挨著自己有些近,身子挪了挪。
「我願意歸順你,還不好嗎?」許宴沒好氣的問道。
「你這樣的歸順,讓我很不安。」雪清河沒有看許宴,淡淡的說道。
許宴反手將他拉過來,與之面對面。
「你不安什麼?你一個大男人,難不成害怕我吃了你?」許宴看著近在咫尺的雪清河,那臉型和輪廓,真的很想看看雪清河變成千仞雪女裝時的樣子。
即便是這樣,也是非常的俊俏。
「你怎能這樣,我是男人!」雪清河一下推開了許宴,沒好氣的說道。
許宴力氣很大,抓住了他的手,說道:「這麼細膩白皙的手,怎麼可能是男的,我看你就是女扮男裝。」
「許宴你幹什麼.我真的是男的!」雪清河掙扎了起來,然後來了一句:「你弄疼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