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花也是一種非常危險的植物類魂獸,但是他並沒有對陳荒發動攻擊,反而是讓他斬斷了自己,取得了魂環。
對此,陳荒也很是疑惑。
隨著這個魂環,被他的五品不死草吸引,慢慢地附加到了五品不死草身上。
那股魂力,以及帶著的死亡屬性的力量,也是隨著進入了陳荒的身體。不死草似乎有些興奮,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屬性,也沒有產生排異,最後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非生非死,仿佛混沌一般的能量,這就是生命與死亡融合之後的力量。
這股力量,才是對於不死草來說,最好的養料。原本以為,會像之前一樣,每增加一個魂環,才增加一片葉子。但是,這一次,卻是出乎了陳荒的預料。
只見,不死草上,不斷地長出新的葉子,一直到九片,然後才停了下來。
小杉一直在陳荒身旁看著,看到他武魂不死草上,新長出的四片葉子,同樣,很是驚訝。她對陳荒可以算是最了解的一個人了,自從他的武魂不死草,開始不斷地長出新的葉子之後,她也就上了心。
陳荒每一環現在都在增長的生命力,可能就是因為這新長出的葉子。如果說,之前因為長出的只有一片葉子,那麼現在一次性長出了四片,會怎麼樣?
生命力肯定是一次暴漲啊。
陳荒吸收完魂環,等級無非只是提升了一級。
陳荒新獲得的第六魂環,亮了起來,然後他的手上,凝聚出了一道黑色的能量。
他將手裡的能量向著不遠處的大樹釋放了出去。
這大樹,只是沾上了一點點,就開始失去了生機,然後迅速地枯萎。原本碧綠的葉子,也是變成了滿枝頭的枯葉,一片片飄落。
「啊,這。」葉泠泠很是震驚。
陳荒有凝聚出了一道綠色的能量,然後又扔向了這棵已經生機斷絕的樹。
枯木逢春,樹又一點點活了過來。
「小荒,這是你的魂技?」小杉問道。
「是,我的第六魂技,生死輪轉。」陳荒道。
楊嬋道:「這要是用在人的身上?」
陳荒搖了搖頭,道:「沒這麼厲害,魂師的等級越高,效果就越差。」
趙無極道:「要是對人也有這樣的效果,那可就太可怕了。」想想就毛骨悚然啊。
獨孤雁想到了陳荒剛剛用綠色的能量,問道:「小荒後面用的是生命力嗎?」
「當然是生命力啊。」
「那泠泠能做到嗎?」獨孤雁看著葉泠泠道,平時只看見過葉泠泠的魂技對人使用過,不過這麼強的生命力,沒道理不能對其他的東西使用吧。
「應該可以。」葉泠泠道,「我給受傷的鳥兒治療過。」
「那就沒什麼問題了,其實不管給誰治療,其實都是差不多的。」陳荒道。
「現在就差一個魂環了吧。」小杉道。
「行吧,快點把剩下這個魂環給解決了。」陳荒道。
黑妖,有這樣的獸武魂,自然也會有魂獸存在。
星斗大森林裡,就有一隻黑妖存在。
他基本只在夜間活動,甚至有著入夢,恐懼,以及幻術類的能力。
他本身誕生於噩夢,恐懼之中,又或者是父母所生。星斗大森林本來是沒有這樣的魂獸的,但是,幾十年前的時候,搬來了一隻。
因為這裡魂獸數量眾多,所以他來到了星斗大森林住下。本來好好的,現在,卻是渾身一顫,好像被什麼恐怖的存在盯上了一樣。
「有誰在打我的主意嗎?是那隻暗金老蝙蝠,還是人類?」黑妖喃喃道。他能夠口吐人言,就已經足以說明,他,是一隻十萬年的魂獸了。
對了,用黑妖稱呼他也不太對,他應該叫做黑妖皇。
腳下的八萬年老陰槐樹,向他傳遞了一個特殊的情報。
「你是說,一夥魂師正在向我這裡靠近嗎?」
「而且他們殺了八萬年的山嶽牛王,還有很多的萬年魂獸嗎?有點實力,但是,似乎是找錯人了。」黑妖皇道。身為十萬年的魂獸,他有著自己的自信。尤其是一個精神屬性的魂獸,十萬年以後,真的是少有敵手。
「他們怎麼找到我的?」黑妖皇問道。
「精神力嗎?我明白了。」黑妖皇從老陰槐樹得到了最有用的情報,「槐叔,你也隱蔽一下吧。」然後隱匿了自身的精神力波動,潛入進了附近的影子之中。
那株老陰槐樹,也是氣息一變,變得仿佛平平無奇的普通大樹一樣。
四公里外,陳荒和楊嬋的表情,十分古怪,怎麼剛剛的精神力波動突然消失了?那可是這附近範圍內精神力最強的一個目標了。
「會不會是死了?」楊嬋問道。
陳荒笑道:「應該不是,不過,我對這個魂獸,越來越感興趣了。要是呆呆的那種,就好像等著我們找上門的那種,也沒什麼意思。」
「天夢,你說那個魂獸,會不會是隱藏了自己的精神力波動?」陳荒問道。
「我不清楚啊,不過,以天夢哥的經驗來看,你的說的方式,可行,說不定真的能夠做到。」天夢道。
「那有什麼辦法找到隱藏了自己精神力波動的目標?」陳荒又問道。
「我也沒有辦法,畢竟我自己都沒有試過。要是天夢哥早一點學會隱藏自身精神力波動的技巧,現在或許有辦法。」
「這樣嗎?」
他們向著那個目標繼續前進,說不定人家還在那裡呢。
一直找到了天黑,也沒沒有發現那隻魂獸。
陰影之中,黑妖皇看著陳荒一行人吃晚飯,然後,又是很久之後,有幾個人開始進入了夢鄉,又有幾個人,在打坐修煉魂力,還有的在守夜。
現在在守夜的是獨孤雁和奧斯卡,總要給人家小情侶一點機會的嘛。
「現在,這裡,是我的舞台了,做噩夢吧!」黑妖皇冷聲道。
一道無形無相的波動,擴散了出去。
在守夜的奧斯卡和獨孤雁,突然感覺困意一陣陣涌了上來。
獨孤雁掐了一把奧斯卡,瞬間奧斯卡的困意又消散了。
她道:「守夜可不能這樣,要是真睡著了,就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了。」
奧斯卡認真地點了點頭,「我知道的雁雁,就是突然間好像困意涌了上來。」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獨孤雁道,皺著眉頭,很是奇怪。
下一秒,兩個人拉著手,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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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