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終局
秦煊道:「其二,即便我們武魂殿現在擁有殲滅兩大帝國的實力,但要想統一,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某些偽神,是絕不願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例如曾經找過你的那個羅剎神的上位神修羅神,他就一直在暗中關注大陸的一切。只怕我們前腳一統大陸,後腳他就會以莫須有的罪名,煽動諸神討伐武魂殿。」
「其三,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難。使用武力滅掉兩大帝國,始終是下下策。那樣不知道會死多少無辜百姓。這樣的統一。不是我願意看到的。」
「其四,千里之堤毀於蟻穴,要想統一斗羅大陸。有的時候,並不需要發動戰爭。」
兩大帝國於他而言,不過探囊取物,他只需暗中殺了兩大帝國皇帝,然後再使用復活幣復活他們,將他們變成傀儡就行了。
然後再讓他們採用血腥手段,剷除對帝國忠心耿耿的將軍和貴族就可以。然後再暗中換上武魂殿的人。
但這一切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需要等他擁有應對整個神界的實力才行。不然依照修羅那個恨不得斗羅大陸永遠戰亂下去的偽神在,即便統一了也會白給。反而會暴露自己。
傍晚,明明還沒天黑,月亮卻高高掛起。
或許是以為自己要死了,昊天宗廣場響起昊天宗弟子們罵罵咧咧的聲音。
當然,全都是罵唐昊的。
因為凡是罵秦煊或武魂殿的,一個個全都生不如死。
唐嘯、五大長老以及近兩百大冤種,整齊劃一的站在坑洞邊緣,罵罵咧咧的等待死亡降臨。
「還有什麼遺言嗎?」秦煊笑吟吟的問道。
「我唐晨老祖不會放過你的。」唐白惡狠狠的瞪了秦煊一眼,不再眼言語,閉上雙目靜靜等死。
而昊天宗其他弟子全都覺得自己難逃一劫了。心中有的只是對秦煊的恐懼以及對唐昊的恨。
「教皇閣下且慢動手。」就在他們已經絕望時,一金一藍一紅三道流光從遠處掠來。
眨眼間,便落在了昊天宗廣場,化作焱妃、月神、焰靈姬三人熟悉的倩影。
昊天宗和武魂殿除了菊鬼幾乎沒人認識焱妃。但他們卻認出了月神。眼見魂師公會出手了。昊天宗一個個露出希冀的目光,而武魂殿一方則是滿臉忌憚。
尤其是比比東,她竟然從焱妃三人身上,感受莫大的威脅。
不單是相貌與氣質。
還有實力。
眼前三個和自己男人有不清不楚關係,還生了孩子的,竟然都比自己強。尤其是焱妃,在面對她是,竟然有種面對秦煊的感覺。
「神級麼」比比東暗暗握緊拳頭。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自己想要當大姐的夢想,越發遙不可及了。
「妾身魂師公會會長東君,不知教皇閣下,能否給妾身一個面子。」
焱妃依舊穿著一襲露肩的宮廷長裙,金藍色的長裙凸顯慵懶華貴的氣質,大庭廣眾之下,雖並未與秦煊過多親近,不過目光卻柔情似水,潤人心田。
這丫頭,演技堪憂啊.秦煊汗顏。
連日為了討好秦煊,充當狗腿子的銀錘見狀,率先罵上了,「大膽,你是什麼身份,我們教皇冕下是什麼身份,憑什麼給伱面子?」
月神、焰靈姬、比比東、乃至菊鬼斗羅瞥了銀錘一眼,心中暗罵了一聲,蠢貨。
下一秒,也不見焱妃有什麼動作,甚至連看都未看銀錘一眼,他整個人便仿佛靈魂遭受烈焰灼燒一般,躺在地上,鬼哭狼嚎。
「你就是東君斗羅?」秦煊面色平靜的與焱妃說著,完全無視銀錘,這貨馬屁拍在馬蹄上,若非這貨還有點用處,早就解決他了。
「正是妾身。」焱妃頷首。
「早就聽聞東君斗羅大名,初入封號斗羅時,便以一人之力,獨自擊敗了我武魂殿菊斗羅、鬼斗羅兩位長老。本座早就想見見你了。」秦煊說道。
「妾身亦是如此。」焱妃深情的看著他。
秦煊擔心再演戲下去,就要轉變成打情罵俏了。於是道:「那就看看閣下有多少斤兩了。」
一邊說著,秦煊身形一展,化作一道流光飛向遠方山脈。
焱妃緊隨其後。
秦煊使用左腿魂骨技留下一個分身,焱妃魂骨技中同樣有個分身技能,也留下了一個分身。
而他們本體則前往魂師公會總部。
片刻後,兩股獨屬於絕世斗羅的強橫氣息相互碰撞,山崩地裂。引來周圍無數勢力的觀望。
戰鬥足足持續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傍晚。秦煊和焱妃方才容光煥發的歸來。
「東君斗羅果然名不虛傳。」
「教皇閣下的天賦與實力也是妾身平生僅見。」
兩人在經過一番商業互吹後。秦煊說道:「能夠和本座打成平手,世上沒有幾人。本座今天就給你這個面子。放了昊天宗這群廢物。不過本座有個條件。」
「教皇閣下但說無妨。」焱妃說道。
「即日起昊天宗封山,並改名為耗子宗。另外,若是出現唐昊那個懦夫襲擊我武魂殿分殿的情況,本座照滅耗子宗不誤。」秦煊說道。
焱妃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唐白,「不知唐白長老意下如何?」
唐白知道今天能夠活下來,已經是大幸了,於是強忍住屈辱,恭聲道:「我昊天宗願意接受教皇冕下的條件。」
「記住,一朝天子一朝臣,即便是我們大供奉的命令,本座身為教皇,也是可以違背的。今天我這是看在東君斗羅的面子上。三日後,本座希望看到那片山脈中昊天兩個字,變成耗子。否則,昊天宗以及那片山脈,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我們走。」
留下這句話,秦煊腳尖輕點地面,回到萬年魂獸坐騎上。帶領武魂殿大軍浩浩蕩蕩的返回。
而銀錘,則被菊花關招呼兩個紅衣主教,扛了回去。
秦煊等人一走,昊天宗眾人原本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一個個宛如失去全身力氣般,癱軟在地上,除唐烈雙手外,其餘人單手撐著地面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難以想像,在這三天,他們究竟承受了怎樣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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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