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幫他……」
「啊?你腦子沒……」
「我想去幫他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
對於這麼說著的,看面相不像是亞洲人的,耳朵是兩個魚翅一樣的少女,有著白色頭髮,身著白色布衣的少女震驚了,她說著:「塞壬,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嗯。」
兩個少女的聲音, 都有種說不上來的美好……一方是如同清冷的風雪,冷冷的刮在臉上,卻又如同綿綿的絮一樣輕柔,如同雪花消融一樣帶來絲絲涼意。
另一邊是悠揚婉轉,如同勾人心神,將飽受風吹日曬的人擁入懷中,在耳邊呢喃細語一樣的安慰, 撫慰著一切在陸地上會經歷的疲勞與痛苦。
「但我們沒有必要去幫忙!對方沒有請求我們的幫助,也沒有許諾任何的好處, 僅僅只是因為那樣可笑的演講,你就下定了決心嗎?」
「可笑嗎?」
「可笑啊!」
「嗯?」
「……」
雪女輕咬了一下嘴唇,在塞壬的疑問下改口說著:「或許並不……但是,你知道你會死的嗎?之前玉藻前的視頻,你沒有看嗎?你知道你會死的嗎?」
「嗯。」
「……」
除了唱歌之外,塞壬平時里的話很少,她就是這樣一個性格,玉藻前應該已經再清楚不過了,但是她此刻卻沒有辦法瞭然,沒有辦法釋然。
「為什麼?」
「夢想。」
對於塞壬簡短的回答,雪女扶了撫自己看起來很保暖的白色毛絨帽,她說著:「人類、妖怪、怪異的和平共處……我們北海道也差不多變成那樣了。」
「差得遠。」
這麼說著的塞壬,非常清楚這一點……雖然說現在人類不怎麼被怪異吃,怪異不怎麼被人類殺,但是那都是建立在白日與黑夜的分隔的情況下的。
「我會努力的……所以,塞壬你……」
雪女的話,被塞壬的再度搖頭打斷, 這次她久違的說了很多話,說著:「我希望,我們的舞台,我們的演唱會,不要區分白天與夜晚……我希望,人類和怪異能夠在一起,揮舞手中的螢光棒。」
「……」
這樣的場景,雪女又何嘗不希望看見呢?她的表情一下就從焦急變成了悲哀,她搖著頭,說著:「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可能。」
塞壬這麼說著的,她看著直播已經停掉了的電視機的畫面,她以她的風格非常簡短的說著:「如果是他,做得到。」
「你哪裡來的自信啊……」
雪女吐槽著,她與塞壬對視著,然後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出了……塞壬此刻的堅定,仿佛是毅然決然的投向大海變成泡沫的人魚公主。
那種決意,讓人完全說不出阻攔的話語……甚至,讓人無法不去跟著她一起, 進行一場名為【豪賭】的賭局。
「我……我知道了!但你一個人去, 我不放心!但也別指望我聽千秋的指揮……哼~」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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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想去。」
「啊?」
怪異少年這麼和自己的老爹說著, 看著半夢半醒的父親,他無奈的解釋著說道:「我想要去幫幫千秋大人和無名大人她們……」
「啊這,我們一向不聽姬宮無名的命令吧,這時候也用不著去表示衷心。」
既然自己的老爹都這麼說了,那麼就說明剛才看電視的時候,老爹他一定已經睡著了,怪異少年嘆著氣,說道:「不是因為衷心與否,我只是覺得……千秋大人,現在需要我。」
「你誰啊……我覺得千秋根本連你是誰都不知道。」
「我知道,但是我感覺到了……千秋大人在迷茫著,而未來卻在我們所有人的掌握之中,只有有路可行之人才會迷路。」
這麼說著的少年,展露著自己手肘上鋒利的蛛腿,認真的看著自己的老爹,說道:「千秋大人需要著我,而我絕對不會逃,也絕不會害怕……老爹,請讓我去吧!」
「……」
「唉,你爹我和你一起去吧……其實啊,老爹我也是對【那個】有了解的了。」
這麼說著的,留著胡茬的中年男子怪異打著哈欠站起身,手掌中央鋒利的蛇牙閃閃發光著,引起了怪異兒子的好奇。
「老爹,你說啥……」
「就是【蛇……】什麼的,說了你也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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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怎麼用呢?」
「誒,推特嗎?」
遙遠的阿妹你看,金髮的一大一小的怪異交談著,看起來成年的怪異,拿著手機請教著較小的怪異,她說著:「嗯,想要聲援一下(千秋先生)……」
「我也在支持他,畢竟我們的距離太遠了……估計也幫不上什麼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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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蛻啊……規則之下,蛇蛻至尊。」
盤腿坐著的,留著雪白而長的鬢髮的老者這麼自言自語著,他雙手背在背後,透過裝飾的還比較現代化的房間的窗戶,看著外面鬱鬱蔥蔥的樹木。
「可惜,知曉【規則】之名的我,早已踏不進那個境界了——人之壽數,皆依身命生滅,上壽百千,中壽千百,下壽數百;終究還是……太短了。」
這麼感慨著的老者,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又或許是因為陽光比較強烈,他輕輕的眯起了眼睛,自言自語著:「老友們啊……你們也出山了嗎?」
「那麼……我也去罷……」
伴隨著老者的聲音,一柄青峰從房內的雜物堆中驟然飛出,伴隨著愉快的鳴聲,落在了老者的手中……長三尺七寸,吹毛斷髮亦不在話下,乃絕世好劍。
「便是我已不能阻攔蛇蛻分毫,但斬一些妄圖作亂的宵小之輩,還是輕而易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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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
「烏拉!!!」
「吼!!」
「O!Хорошиймальчик!(哦!好男孩!)」
一個長著粗糙鬍子的肌肉男,關掉了自己在冰天雪地里的小木屋裡的電視機,用手揉搓著巨大北極熊的腦袋和耳朵,他爽朗而豪邁的笑著:「НоЯпонияСлишкомгорячадлятебя!(你還是留著吧,那兒對你來說還是太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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