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尾不由得嘆息,「看來我的確有些錯怪你了,你就是我印象當中的那個懦弱的義母,針對我的是你那兩個自私的女兒。」
「可你是知道這件事的對麼,哪怕一開始不知道,後來總該清楚。」
「你沒有阻止,或者說你阻止不了阻止不了也不是你的理由,你沒有將真相告訴父親或者警察,所以你是幫凶,你有罪。」
此乃事實,惠子嫁到田中家多年以來的事實。
高尾固然是她的兒子,但若讓她在義子和親生女兒里選,她實在沒有辦法選擇前者。
再就是現任老公已經是她第二個男人,因為女兒,事情鬧大,和和美美的家庭生活很可能會破碎。
惠子承受不了這樣的後果,於是她選擇了繼續懦弱有沉默。
「阿尾,是媽媽錯了,但你這樣真的不可以。」
惠子哭訴道:「你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讓梨子和紗慧向你道歉,你想要!」
「呵呵。」
論女性魅力,按年齡排比,十幾歲是含苞待放的花朵,二十幾歲盛開,而三十歲往上可說是盛開綻放的後半段,由於距離凋謝不遠,將全部的養分集中在了花朵之上,亦是妖艷之巔峰。
「以前惠子媽媽你不總是說我不常回家麼,從今往後,我會經常回來看望你。」
「你希望我只回來看望你呢,還是連梨子、紗慧一起看望,一會兒洗澡的時候好好想想。」
語罷,高尾緩步離去。
田中雄是一家大型上市公司的銷售課長,工作繁忙,對應賺錢多,膝下一個兒子、兩個女兒,妻子也很賢惠。
如此說來,他的家庭十分的美滿。
只可惜女兒並不是他親生的。
還有便是,妻子雖然漂亮,過於保守了,無論是在家裡還是在外面。
當然,到了他這個年紀妻子保守不是件壞事。
他整日飛來飛去,想要刺激自然有人安排,沒必要為難妻子。
最近妻子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衣著不再是老套的幾樣,哪怕在家也會化妝。
這讓田中雄很開心,預定了一套平肩晚禮服。
換作以前,惠子百分百接受不了這種露肉如此之多的衣服,結果他一說,惠子欣然答應。
當然,夫妻倆參加了一場公司組織的晚會,田中課長的妻子首次在公眾場合露面,受到了廣為的稱讚。
也正是因此,田中雄喝得酩酊大醉,他本想著這麼好看的禮服和妻子不能浪費,想著想著便一醉不起。
「阿娜達,小心一點。」
「我去給你煮一碗醒酒湯。」
美艷如紫天鵝般的惠子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丈夫安頓好。
應付晚會和晚會上的人對她來說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此刻她只想好好的睡
臥室的房門被推開了。
「阿尾,你怎麼來了?」
長發盤頭的惠子悄然驚呼道。
半靠門框的高尾嘿然一笑說:「不是惠子媽媽邀請我來的嗎?」
「不,我沒有。」
話雖如此,惠子的聲音變得更小,一雙嫩滑的手抓在大腿的晚禮服上,使其上揚,露出一雙由黑色絲襪包裹的足。
剛才太著急,她還沒來得及換鞋,始終是半赤足的狀態。
高尾說:「不是的話,為什麼要把晚會的事提前告訴我,還把禮服照發給我?」
高尾指向外面,「門一直沒鎖呦,梨子和紗慧今晚都不在,真是好巧啊。」
「」
美艷的惠子深深地低下了頭。
「我,我只是想問你,可以了嗎?」
這間臥室,很寬敞、很安靜,但只要仔細去聽,便能夠聽到細微的、不和諧的聲音。
高尾笑道:「這種小事,需要當面問我?」
一步一步向前走,來到女人的跟前,高尾伸出一根手指,勾起了那張美艷的臉龐。
「嘖嘖嘖,我不是每天都在家的,最近父親回來次數可不少。」
惠子當即搖頭,「我沒有,既然答應了你替梨子紗慧贖罪,我一直騙他說我不舒服。」
惠子很懦弱,不擅長騙人,因此她的話幾乎不會被懷疑。
不過,她的騙術不高,而老公每次都是想都不想直接答應,有那麼些反常。
高尾道:「你猜對了,是我幫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