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直樹沒有直接答應夏美大媽,主要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神谷學院也沒說他們有什麼。
比賽規則等等等等,姜直樹毛線都不清楚,參賽學員數量未知,但怎麼也會大於5人……吧。
作為B級中的五分之一,他的分量究竟是有多重呢?
於是,在與高木健簡單了解之後,直樹嘗試聯繫雪奈姐。
「姐,四大學院賽不知道您清不清楚,神谷學院打算讓我上場,條件讓我來開,您說我應該要點啥?」
傳送戒指轉轉轉。
現如今,姜直樹只要使用【傳送】便會到達圖書館,但簡單的聯繫,不受影響。
幾秒鐘後,直樹的耳畔傳來久之田雪奈冷冷的聲音。
「不知道。」
雪奈姐不太高興的樣子。
姜同學多聰明,「姐,我想看看你。」
久之田雪奈:「進來。」
再次傳送,傳送成功,終點果斷也恢復到了冥國的神廟。
紫黑JK的雪奈翹著一條大長腿坐在王座之上,目不斜視。
姜直樹把她的頭擺正,面對面說:「雪奈姐,是不是我又做了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情?」
雪奈說:「沒有。」
那就是有。
姜直樹解釋道:「我和天照葵在一塊沒幹過什麼,僅僅就是學習看書。」
雪奈說:「沒錯,但那是因為她不讓你碰。」
「……」
最近直樹學了新技能叫做【躺平】。
她們說的都對,都是他幹的,反正已經這樣了,躺平。
這個技能也叫耍無賴,對雪奈這樣面冷心熱臉皮薄的姐姐效果不錯。
「那要不姐你打我出出氣,罵我出出氣也行。」
以久之田雪奈的位格怎麼可能幹出這等事?
再說她對姜直樹打了罵了就會白給,要不說姜同學誠實正直。
冷戰一分鐘。
直樹嘆息一聲,「我到達A級之後能不能帶雪奈姐你出去?」
久之田雪奈說:「去參賽,我陪你去。」
姜直樹:「我明白姐,參加這種大型賽事能夠增長見識,不過術師界對我的惡意從沒有減少過,我猜如果我的名字進入參賽名單,這次的比賽一定會變得不一樣。」
橋豆麻袋。
「姐你剛才說什麼,你陪我去?」
久之田雪奈不說話,不說話便代表默認。
「你和那個副院長說,準備一具靈骸,靈骸的品質越高,比賽獲勝的機率就越大。」
「!!!」
姜直樹已非純小白,所以一些比較高級的知識他知曉。
比如正常來講,傳說出動,需要一具靈骸做軀殼。
小雪姬就是這麼在人間大吃大喝的。
雪奈姐兩次前往人間,也同樣使用了【靈骸】。
靈骸的品質越高,獲勝機率越大……雪奈姐要干涉比賽!
這樣子好嗎?
簡直太好了!
其它的問題全部是神谷學院的問題,有雪奈姐在身邊,他只需要安心比賽、安心開掛就很好。
姜直樹果斷把她抱起來,轉了好幾個圈。
「雪奈姐,到時候我在下面比賽,你在上面給我加油,有親友團才叫正經的比賽。」
「啵」的一聲,姜直樹在雪奈的腦門兒上狠狠地親了一口,「我可是比以前強力多了哦,我對夏美大媽說只是去輔助,就憑你交給我的【封禁術】,擂台單挑,來一個我滅一個。」
使用【超凡癒合】+【封禁術】的組合單挑,比不上神谷酒門的變態【遺忘光環】。
可這兩個能力加起來,前面能讓他成功近身,後面便是一擊致命。
咒術師進入情緒日,基本上就廢了,哪怕不全廢,戰鬥力也要大打折扣。
然而,久之田雪奈說:「到了比賽場上,我教你的術全部不許用。」
姜直樹:?(????)??????
「風壓炮也不許?」
「沒錯,不許;器道也不許用。」
「……」
聽說雪奈要一起去比賽,姜直樹開心。
他也算是雪奈姐的弟子,在老師面前三殺四殺五殺,回饋的滿足感是不一樣的。
雖然B級對於雪奈來說仍然像小孩子過家家。
「風壓炮不讓用,器道禁止,咒殺術、封禁術不讓用,那我只能學神谷酒門跟人家對捶了。」
雪奈雙腳落地,說道:「你不是和天照葵那個女人學得挺好的嘛,讓她教你。」
姜直樹說不,「姐,我現在B級了,大部分咒術我都可以學,再教我兩招……有了姐你教我的兩招,我保證拿第一!」
「不能拿又怎麼樣?」久之田雪奈反問道。
「那拿了姐姐可不可以給我做頓飯?……」
聞言,雪奈一愣。
此乃被破防的表現。
姜直樹是吃她做的飯長大的,抱怨歸抱怨,事實如此。
「你是怎麼想出來的?」雪奈問道。
「什麼?」
「就是拿小時候的事感動我。」
「姐,你誤會了。」
雪奈說:「四大學院的比賽的確有個人綜合評比,你拿第一,我就做頓你愛吃的吃。」
姜直樹愛吃宮保雞丁、魚香肉絲、水煮魚、水煮肉蓋飯!……
當然這是他最大的秘密,誰也不能告訴。
「好,我真的是想念姐姐的菜了。」
姜直樹笑道:「回家做好不好?」
雪奈:「可以。」
語罷,姜直樹又把她抱起來,狠狠地親了一陣。
……
待到直樹走後,冥國人道的太陽微微變色。
天照葵遠程傳音:「這次比賽,你不許去,由我陪他!」
換回梅花神袍的雪奈根本不搭理。
「久之田,你陰險!」
這一次雪奈言語了,「如果我不去,你一定會死皮賴臉地跟著去,所以我去了;怪只怪,遇到事情,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我。」
蝦仁豬心,嗬嗬嗬。
「久之田,你卑鄙!」
雪奈說:「仗著自己的權限高,強行阻斷傳送,這是第二次,天照葵。」
「是我乾的,怎麼了?」
葵小姐姐從來都是敢愛敢恨,「我就是看不慣姜直樹親近你,明明你小時候總是虐待他,我才是對他最好的!」
雪奈冷笑,「以他的性格,我不管得嚴一點,結果你比我清楚。」
「那又怎樣,只要他對我是好的,就夠了。」
「神經病。」
「你居然敢罵我,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