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婆媳聯手騙傻子,倒逼橋本洋子
「就是在開會啊。」面對中山鷹的質問,橋本洋子只是有片刻的慌亂就很快鎮定下來,挽住他的骼膊嬌笑著說道:「還不是潤美阿姨,明明叫我陪她去看電影,結果還全程跟我聊工作上的事,不就相當於是開會嗎?」
「真的?」中山鷹聞言目露狐疑。
不是他不信任橋本洋子,實在是橋本洋子長得太漂亮了,總擔心被人惦記,
有點風吹草動他就胡思亂想。
「你不信我的話,那我現在就打給阿姨,讓她作證吧。」橋本洋子作勢從挎包里拿出手提電話就要撥號。
中山鷹只靜靜看著,沒有阻止。
橋本洋子見狀心裡一涼,沒想到鷹對自己這點信任都沒有,難道說在他眼裡就認定了自己是那種水性楊花可能出軌的女人?一時間苦澀不已。
她磨了磨虎牙,沉著臉撥通中山潤美的電話,等那邊接通後語氣低沉的說道:「阿姨,我是洋子,鷹來札幌了,懷疑我幹了對不起他的事,還請您幫我作證一下,我剛剛是不是和您看電影,而不是跟某個男人看。」
中山鷹也聽出她語氣里的憤怒和寒心,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閉上了。
另一頭的中山潤美是人精,一聽就明白肯定是橋本洋子剛剛陪青山秀信看電影,編了個藉口騙從國外殺回來的兒子,結果不知為何被拆穿了。
所以現在叫自己幫她圓謊。
這個忙中山潤美自然要幫,氣沖沖的說道:「這個小混蛋,腦子一天胡思亂想些什麼,你把電話給他。」
因為橋本洋子開了免提,所以中山鷹聽見了這句話,此時已經打消了對未婚妻的懷疑,有些愧疚和尷尬。
「諾。」本來剛剛被青山秀信抱在懷裡親親摸摸個遍的橋本洋子還有些心虛和內疚,此刻卻理直氣壯,揚起下巴滿臉不忿的把電話遞給中山鷹。
中山鷹尷尬的笑了笑,接過電話後小心翼翼的開口,「媽,我-——」
「你什麼你?」中山潤美直接打斷了兒子的話,沒好氣的說道:「洋子是多麼好的女人啊,你卻對她這點信任都沒有,還敢懷疑她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對得起她的一片情意嗎?」
洋子是為了幫她才犧牲色相,強忍屈辱勾引青山秀信,她當然得幫洋子瞞著兒子,以免影響兩人的感情。
「媽,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瞎懷疑了。」中山鷹滑跪認錯,看了眼橋本洋子,賠笑道:「洋子,你就原諒我吧,我也是因為太在乎你。」
「哼!」橋本洋子冷哼一聲,嘆了口氣又翻個白眼說道:「下不為例。」
「嗨!絕對沒有下一次!」中山鷹頓時喜笑顏開,立正敬了個禮保證。
橋本洋子被逗得噗一笑。
笑容明媚而燦爛。
「誤會解除就好了,明晚跟洋子來我這裡吃飯。」中山潤美囑咐道。
「嗨!」中山鷹應道,等親媽掛斷電話後,他上前緊緊將橋本洋子擁入懷中道歉,「真的對不起,洋子,我不該誤會你,我是太怕失去你了。」
「可是你知道被自己心愛的男人誤會不忠,我有多傷心嗎?」橋本洋子委屈巴巴,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中山鷹又只能是連番道歉和保證以後無條件信任她,絕對沒下一次。
突然,他皺了皺鼻子,因為從橋本洋子白皙的脖頸上嗅到一股煙味。
畢竟青山秀信這個老煙槍在電影院可不止親了嘴,還嘗遍了上半身。
留下點男人味實屬正常。
不過因為有剛剛的教訓,所以中山鷹自己就開解了自己:電影院裡那麼多人,肯定是沒素質的人抽菸,使得煙味殘留在了自己未婚妻的身上。
橋本洋子也突然想起自己身上全是青山秀信那混蛋的口水,連忙推開了中山鷹,「走吧,我們先回去吧。」
「嗯。」中山鷹微微一笑應道。
橋本洋子揮手招了一輛計程車。
上車後中山鷹一臉愛憐的摸了摸她的腦袋柔聲道:「不要老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也要注意個人生活,你看你絲襪都已經拉絲了,也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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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本洋子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才發現因為坐姿的原因裙擺上縮,站著時被遮蓋的大腿暴露出來更多,而覆蓋大腿的黑絲有好幾處明顯的損壞。
「平時太忙了,也不知道是在哪裡掛的。」她嘆了口氣,將裙擺往下扯了扯遮住,並閉緊了雙腿,因為青山秀信扯壞的並不只是腿上的部分。
「你啊,跟著我媽學,也要當個工作上的女強人是吧。」中山鷹無奈的搖搖頭,問道:「工作還順利嗎?」
橋本洋子不想跟他說自己工作上的困難,莞爾一笑,「挺好的,這邊的同僚都很配合阿姨的工作,自然也就沒人來為難我這個小小的秘書。」
「你可不小,你是媽的心腹,級別低,但地位高啊,有句話叫做宰相門前七品官。」中山鷹調侃了一句。
「哪有啊。」橋本洋子嬌嗔著翻了個白眼,「鷹,你要在札幌待多久?」
「至少要一個星期吧,給你把生日過完。」中山鷹微微一笑回答道。
橋本洋子聞言心中暗道一聲苦。
今晚剛跟青山秀信確定了關係。
接下來肯定要和他頻繁約會以加固今晚的戰果,而同時又要陪伴好不容易回國一趟的未婚夫中山鷹,還得避免讓他發現自己和青山秀信的事。
自己該怎麼管理時間啊。
特別是自己生日那天,兩個男人肯定都會提出幫自己過,怎麼過啊!
她突然真的好佩服那些同時和幾個男人交往,卻一直不翻車的渣女。
自己才兩個就已經感到棘手了。
「叮鈴鈴!叮鈴鈴!」
早上,菸草產業株式會社的總裁被電話鈴聲吵醒,迷迷糊糊的習慣性往床頭摸了幾把,摸到手提電話後一把抓起放到耳畔接通,「莫西莫西。」
「總裁,派去札幌調查走私菸草的人有信了,稱最近札幌市面上的確多了許多來歷不明的香菸,並且數量隨著時間在增長,而且通過他暗中調查雖然還沒有明確證據,但一切線索都指向宮下直右,如此看來,那通匿名舉報電話屬實,您看怎麼處理?」
「八嘎!這個可恥的小偷!」總裁的瞌睡瞬間清醒,從床上坐起,面色陰鬱的說道:「你現在就親自去一趟札幌,拿著那些線索直接找宮下廣克興師問罪,
就兩個要求,立刻停止走私活動,交出所有走私所得利益,沒有討價還價的空間,他必須同意!」
做壟斷生意就是那麼霸道,特別是在自己占理的情況下,別說是宮下廣克個市長,哪怕是北海道知事想損害菸草產業株式會社的利益都不行。
「嗨!我已經看好了票,最早的飛機兩個小時後,在您下班前會給您一個結果。」下屬信心十足的保證。
宮下直右對於即將到來的打擊一無所知,正為自己事業上取得的成功而沾沾自喜、意氣風發,大中午的拉著走私團伙的骨幹成員們聚餐慶功。
事業上的成功,連帶著把青山秀信帶給他的晦氣都衝散了許多,如果因為沒保住矢田浩介的事而導致以後沒人給他上供就沒人上供吧,反正他現在掌握了生財之道,能自食其力。
包間裡,十來個人推杯換盞,籌交錯,笑聲不斷,一派其樂融融。
「砰!」宮下直右突然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說道:「我有一個夢想。」
眾人頓時放下酒杯和筷子,正襟危坐等著聆聽自家老闆的即興演講。
「那就是有朝一日讓所有國民都能抽得起煙,抽得起好煙!」宮下直右站起來大聲說道,為自己的走私事業蒙上一層神聖的外衣,自顧自倒了杯酒,「這裡我敬大家一杯,希望在新的一個月里,諸君能再接再厲,爭取讓我們的便宜貨擺滿大街小巷!」
「好!說得好!我們這就是在造福國民!」圓谷株武帶頭大聲叫好。
包間裡響起了激烈的掌聲。
此時此刻,宮下直右醉了,不僅僅是因為酒精的原因,更是因為事業的成功和這些下屬的吹捧讓他心醉。
隔壁的包間裡,青山秀信和橋本洋子正在用餐,不過橋本洋子明顯是心不在焉,時不時就又看一眼手錶。
因為她答應了中午和中山鷹一起吃飯,可沒想到臨下班前硬被青山秀信邀約,只能打電話騙中山鷹說自己臨時加班,得晚點過去,現在只期望青山秀信這邊快點結束好趕下一場。
「怎麼,有急事嗎?」青山秀信將她的小動作收入眼底,笑眯眯問道。
橋本洋子心裡一驚,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你怎麼這麼問??
青山秀信放下碗筷起身,走到她身後,將兩隻手輕輕搭在她肩膀上。
橋本洋子嬌軀一顫,握著筷子的手用力,高跟鞋裡的腳指都繃緊了。
她今天穿的制服,從身後看不見領口裡的風光,只能看見圓潤飽滿的弧度曲線,青山秀信俯身湊到她耳畔說道:「你急著去陪中山鷹,是嗎?」
「你——」-你怎麼知道的?」橋本洋子又驚又怒的質問道:「你監視我?」
「我沒有監視你,只是在監視中山潤美。」青山秀信淡淡的回答道。
其實是橋本真奈告訴他的,她通過不懈努力已經和橋本洋子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早上從橋本洋子口中得知此事後第一時間告訴青山秀信。
橋本洋子這才鬆了口氣,隨即又連忙解釋道:「青山君,是他自己突然來的,沒告訴你就是怕你誤會。」
「我看是你放不下他吧。」青山秀信語氣平靜,但卻透著一股子冷意。
「我沒有!」橋本洋子第一時間矢口否認,一把抓住青山秀信放在自己肩頭的手,「青山君,我現在喜歡的人是你,只是沒想好怎麼跟他說。」
「是嗎?」青山秀信狐疑,伸手把她的腦袋往自己身前摁,一副吃醋的模樣咬牙說道:「那就證明給我看。」
「別!」橋本洋子意識到他想讓自己幹什麼,心生噁心,羞怒交加的推了他一把,接著意識到這個動作太傷人後連忙找補,「太—-太快了———」
「你昨晚跟他住在一起。」青山秀信面無表情的盯著她,恨恨的說道。
橋本洋子張了張嘴,「我———」」
「呵。」青山秀信笑了笑,隨手系好解開的皮帶,頭也不迴轉身就走。
「不要!不要走!」橋本洋子知道讓他走了就真完了,情急之下撲上去抱住他顫聲說道:「我做——-我做。」」
她知道青山秀信現在肯定是醋意熏天,如果自己不能做出證明更愛他的舉動,那麼兩人之間就徹底了。
但是橋本洋子沒看到背對著她的青山秀信此刻嘴角上揚,笑得張狂。
如果中山鷹不來的話,他可能還沒那麼快就能逼得橋本洋子獻身呢。
橋本洋子鬆開他,深吸一口氣走到他面前,緩緩跪在了柔軟的高檔地毯上,
不敢抬頭看眼前之人,兩隻白皙柔若無骨的小手顫抖的伸了出去。
她內心充滿了屈辱感,不想也不願意這麼做,但是又不甘心好不容易取得的成果前功盡棄,只能這麼做。
鷹,對不起。
我這都是為了潤美阿姨,為了北海道百萬民眾,請你原諒我。
她為美人計投入得越多,取得的進展越大,底線也就被迫越來越低,
青山秀信俯視著她,面前穿著黑色警服,一頭齊耳短髮的橋本洋子臉蛋綁紅,眼眶裡霧氣朦朧,緊咬紅唇忍著羞澀、屈辱、噁心等種種情緒。
橋本洋子鼓起勇氣抬起頭仰望著青山秀信,強忍著噁心和憤怒,努力裝出羞澀,柔情,愛意滿滿的眼神。
半小時後她奪門而出直奔廁所。
看著她狼狐的背影,青山秀信嘴角的笑容抑制不住,,可真是個巧舌如簧的女人啊,簡直就是天生的縱橫家,如果作為一個專業說客的話,應該沒有說不服的男人。
但可惜遇到了他,不僅只能被白還得為算計他而付出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