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你再當三年臥底吧!不予立案

  第257章 你再當三年臥底吧!不予立案

  警視廳。

  既然老老實實束手就擒,藤本貴和三人也沒試圖抵抗審訊,主動交代了炸死津田信郎和野田次郎的事實。

  「不得不說臥底是真好用啊。」

  看著赤本信長遞上來的筆錄。

  青山秀信由衷地感慨了一句。

  藤本貴和三人有從警經驗,身手和槍法過人,懂得反偵察,心理素質極強,如果沒有臥底,想抓他們的話肯定會爆發槍戰,把動靜鬧得很大。

  關鍵是他們手裡還有遙控炸彈。

  在抓捕時還不一定能一網打盡。

  但是只因為有了臥底,警方按部就班便輕而易舉的將三人一舉抓獲。

  所以青山秀信不太想幫野比倉健恢復職務了,這麼好用的臥底只用一次就回收的話,那是不是太浪費了?

  而且野比倉健雖然能力強,但整天吊兒郎當毫無素質,還動不動就違抗上司命令,像流氓多過於像警察。

  就算給他恢復職務,他今後要不然老老實實被條條框框限制,過得鬱鬱寡歡;要不然繼續我行我素,把上司和下屬同事都得罪完,並且遲早會犯下大錯,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再當幾次臥底磨礪磨礪挺好的。

  既能幫他立功也能幫自己立功。

  「咚咚咚!」此時敲門聲響起。

  青山秀信抬頭喊道:「進來。」

  野比倉健心情沉重的走了進來。

  「警視,您找我。」

  他覺得應該是談自己恢復身份晉升警部補的事,不過卻開心不起來。

  因為出賣兄弟的感覺並不好受。

  「倉健啊,這次你乾的不錯,多虧了你警方才能不發一槍一彈的抓捕三人。」青山秀信和顏悅色的說道。

  野比倉健微微鞠躬說道:「都是警視您領導有方,野比不敢居功。」

  看,這不就是被磨礪的結果嗎?

  以前這傢伙哪有那麼會說話啊。

  「不用太謙虛,我又不是什麼貪下屬功勞的人。」青山秀信笑吟吟的擺了擺手,指著沙發,「坐下說吧。」

  「嗨!」野比倉健鞠了一躬,隨後走到一旁的沙發上落座,正襟危坐。

  青山秀信腦子裡組織著語言,慢條斯理的說道:「按理說,倉健你這次立下大功,我應該實現承諾,給你恢復職務晉升警部補,但我個人還有另一條建議,希望你能沉心聽聽。」

  「嗨!」野比倉健低頭,手有些緊張的抓著褲腿,因為根據他多年從警的經驗,一旦上司說出這句話,就是代表原本的承諾出現了變故,並且希望他選擇執行另一條建議,而另一條建議又往往是與自己的想法相悖的。

  青山秀信緩緩說道:「警察是紀律部隊,維護法律的同時,自己也受法律的禁錮,我們要遵守的條條框框比普通人更多,而以你現在的性格如果限制在這個框架內,是禍非福。」

  野比倉健抿了抿嘴,雖然他很不願意承認,但是也知道這話是對的。

  「你是遇到了我,如果是遇到其他人的話,早就真把你革職了,伱現在立了功,是功臣!我不希望將來有一天看見現在的功臣變成罪臣而灰溜溜的離開崗位,那我會無比遺憾。」

  「所以我給你的建議是繼續為警視廳充當臥底,利用你獨特的鬆弛感和氣質去打入不同的犯罪團伙,積累功勳的同時,也是在磨練自己浮躁的心境,等你性格改了,加上有足夠的功勞,再回警視廳才能走得更遠。」

  「還當臥底?」野比倉健瞬間激動的站了起來,強行克制住心中的反感和惱怒低聲說道:「可是我這次抓捕藤本貴和他們時已經暴露了身份。」

  「這不是問題。」青山秀信不以為意的搖搖頭,笑著說道:「整個抓捕過程迅速,沒多少人圍觀,更沒多少人記得住你的臉,今天出動參與抓捕的人特殊罪二系成員也不認識你。」

  只要他在明面報告中刻意淡化野比倉健的存在,就能隱藏他的身份。

  野比倉健沉默著臉色陰晴不定。

  他是真的不想繼續當臥底。

  青山秀信從椅子上起身,走到他面前拍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不談什麼除暴安良的理想,就說一說現實吧,這是你最好的選擇,當你的功勞足夠大時,你的聲音就足夠大!」

  「你不是職業組出身,就算我現在給你晉升警部補,就算你中途不因為犯錯而被處罰,想升警部也得熬上好幾年,當臥底是升職快的車道。」

  對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有的人那就得給他高談正義和理想;而有的人則得給他聊個人得失,畫大餅。

  「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技女,不過技女是出賣自己,而我當臥底是出賣別人。」野比倉健語氣淡漠的說道。

  青山秀信為他理了理衣領,「不管是出賣誰,最終都是為了自己。」

  野比倉健:「總得有個時間吧。」

  「三年。」青山秀信嘴角一勾,豎起三根手指晃了晃,「就三年!三年後我讓你回警視廳,最低是警部。」

  「嗨!」野比倉健鄭重鞠了一躬。

  他接受了這一樁交易。

  青山秀信吐出口氣,「去吧,儘量別被人看到,不要再來警視廳。」

  「嗨!」野比倉健轉身離去。

  看著辦公室的門關上,青山秀信微微一笑,他現在的身份基本上不用親自負責什麼案件,只要下面人破案越多,那他這個上司的功勞就越大。

  而野比倉健作為是他一手安排的臥底,對方立下的功勞,他更是能一人獨占大頭,讓他怎麼能夠不高興?

  如果野比倉健不幸死在了臥底過程中,他當然會給其申請殉職待遇。

  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和會做的。

  上司嘛,就是得靠下面人去賣命來染紅自己的頂戴,不然還得自己去拼命的話,那升官的意義又何在呢?

  說服野比倉健後,青山秀信來到岳父兼頂頭上司淺井雄彥的辦公室。

  一進門,他就看見一個肥潤飽滿的桃臀對著自己,淺井綾正背對門口彎腰趴在辦公桌上,黑色闊腿褲被渾圓的臀兒撐得鼓鼓囊囊,蕾絲小褲褲上略顯複雜的花紋紋路都清晰可見。

  青山秀信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站好,來的是秀信,要來的是別人看見這一幕像什麼話?」淺井雄彥皺了皺眉頭呵斥毫無形象的女兒。

  淺井綾撇撇嘴不情不願的站直。

  「警視長。」

  青山秀信上前鞠躬,正好緊貼著淺井綾站,一隻手攀上了她的滿月。

  只手摘月,仙人風範。

  淺井綾嬌軀一顫,但又不敢出聲讓父親看出異樣,只能強忍著站好默默承受青山秀信的大手肆意揉麵團。

  「什麼事?」淺井雄彥淡然問道。

  青山秀信看了淺井綾一眼,「你先出去,我要和警視長單獨匯報。」

  「嗨!」名義上對方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淺井綾當然得聽,轉身離去。

  目送女兒走出辦公室,淺井雄彥才不咸不淡的說了句,「你小手多少有點不太乾淨,工作時候正經點。」

  青山秀信聞言瞬間尬住。

  不是吧!這角度你都能看到?

  淺井雄彥冷哼一聲,我看不到你手在幹什麼,還看不清我那傻女兒表情的變化嗎,臉紅得跟西紅柿似的。

  那青山秀信不是在摳門。

  就是在玩弄於股掌之間。

  「警視長教訓的是,秀信必定銘記於心。」青山秀信厚著臉皮說道。

  淺井雄彥又才問道:「什麼事?」

  「警視長,我想要恢復一位被革職警察的警銜。」青山秀信話音落下的同時雙手遞上了野比倉健的資料。

  不恢復檔案的話,野比倉健殉職都不會被警視廳承認,他還沒有心黑到這個地步,答應的事得說到做到。

  淺井雄彥皺眉,「你以為警視廳是你家開的?想革職就革職,想恢復檔案就恢復,你當這是過家家呢?」

  「不是我家開的,但那不是您家開的嗎?」青山秀信舔了一句,接著解釋道:「這個人我要用他做臥底。」

  「資料留下吧,我抽空會辦。」

  「嗨!多謝警視長。」青山秀信嘿嘿嘿一笑,把資料放在了辦公桌上。

  因為剛剛這混蛋當著自己面占自己女兒便宜,淺井雄彥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訓斥道:「工作時間,嬉皮笑臉的幹什麼?罰下蹲,五十個!」

  青山秀信算是看懂了,這老燈蓄意報復啊,卻也只能老老實實照做。

  聽說做下蹲有助於提高性能力。

  手段還真是高啊老燈,這個處罰既收拾了我,同時又造福了你女兒。

  不過做下蹲真煩。

  ……………………………

  離開淺井雄彥辦公室,回到自己辦公室後青山秀信把淺井綾叫過來。

  「夫你找我。」淺井綾推門而入。

  「工作的時候稱職務!」

  淺井綾不知道未婚夫又是在發什麼病,不是你非讓我叫你「夫」的嗎?

  「嗨!青山警視!」

  青山秀信點點頭,揉著有點發酸的大腿看著淺井綾說道:「淺井警視你知道你爸剛剛對我做了什麼嗎?」

  「哈?」淺井綾抬起頭一臉懵逼。

  「罰你做下蹲,五十個,現在!」

  父債女償,合情合理,老燈用上司身份欺負我,那我就欺負你姑娘。

  淺井綾瞪著青山秀信,見其表情嚴肅後,只能一臉無奈的做了起來。

  「褲子脫了。」

  青山秀信慢悠悠說了一句。

  淺井綾俏臉頓時漲紅,不過還是乖乖解開了褲腰,唰,黑色闊腿褲滑落到小腿,白嫩嫩的大腿暴露無遺。

  「衣服也解開,這是命令!」

  「哪有上司下這樣的命令?」

  「是來自你未婚夫的命令。」

  淺井綾輕咬著紅唇,緩緩解開制服扣子,又解開襯衣扣子,最後解開了內衣,只剩領帶還搭在身前垂落。

  「好了,現在繼續做下蹲吧。」

  每一次下蹲都是波濤洶湧,顫顫巍巍晃得青山秀信只感覺眼花繚亂。

  「咚咚咚!」突然敲門聲響起。

  淺井綾頓時驚得花容失色。

  「繼續。」青山秀信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衝著門外喊道:「什麼事?」

  淺井綾一想到門外有人,就又慌亂又刺激,面紅耳赤,提心弔膽的繼續受罰,生怕對方會突然推門而入。

  那自己可就沒臉見人了。

  「警視,三島一夫的秘書報警稱其失蹤,懷疑他被人綁架。」門外傳來特殊罪一系系長三木一郎的聲音。

  青山秀信頓時皺起了眉頭,藤本貴和三人都被抓了,三島一夫怎麼還會出事,這老燈是得罪了多少人啊。

  他沉吟片刻說道:「他秘書怎麼確定是被綁架?而不是暫時失聯?」

  「咳,這個問題我也問了。」三木一郎有些繃不住,回答道:「他秘書說三島一夫打了個電話,讓公司把拖欠的員工工資發了,秘書信誓旦旦稱很了解自己老闆,三島一夫從來不會補發拖欠的工資,如果不是被人綁架挾持的話,怎麼會下達這種指示?」

  「噗嗤~」正在做下蹲的淺井綾聽見這話也沒繃住,笑出聲了,一屁股摔倒在地上,碩大的良心花枝亂顫。

  青山秀信嘴角扯了扯,「那老燈活該被綁啊,告訴三島秘書,沒有勒索電話,三島本人還能打電話,而且所謂的失蹤也不到三小時,不能證明他被綁架了,警方不予立案,除非他能夠拿出證明三島被綁架的證據!」

  雖然日本人都挺討厭,但日本人里的資本家更討厭,他要站在工人兄弟這邊,人家就是想要回工資而已。

  老老實實把工資發了,對方也就放人了,沒必要非得弄死三島一夫。

  警察介入,一旦引起綁架三島的工人應激,那反而會讓事情更麻煩。

  「嗨!」三木一郎應了一聲。

  聽著逐漸遠去的腳步聲,衣衫不整的淺井綾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虛汗說道:「五十個下蹲我做完了。」

  她眼神有些期待的望著未婚夫。

  熱身結束,該辦正事了吧。

  「那衣服穿好出去工作吧。」

  青山秀信揮了揮手淡淡的說道。

  淺井綾的表情一僵,我以為你跟我玩什麼新情趣,結果還真就單純讓我做下蹲啊!只管泄洪,不管治水?

  她咬著銀牙,表情幽怨的緩緩提起褲子,一顆一顆扣好衣服的紐扣。

  然後頭也不回的重重摔門而去。

  「哐!」

  「嘖。」青山秀信笑了笑。

  看吧,事實證明夫妻生活方面得不到滿足的女人脾氣往往非常暴躁。

  所以家庭不和,可能不僅是八字與三觀不合,更有可能是器官不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