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局勢在這段時間裡不斷發生著明顯的變化。
米國眼睜睜看著自己使出的一連串手段都無法對龍國形成有效的制裁,在這段時間裡,竟然也開始老實了起來。
至於櫻花國等小國,見風使舵的本性暴露無遺。
看到龍國在科技、經濟等領域的崛起勢不可擋,他們迅速轉變態度,開始極力討好龍國。
一些國家為了表示誠意,更是主動退還多年來掠奪的文物。
在歸還文物的儀式上,這些國家的代表滿臉堆笑,卑躬屈膝,生怕龍國對他們過往的行為進行清算。
在這樣的形勢下,龍國的國際地位顯著提升,國內外一片歡騰,仿佛龍國起飛之勢已經勢不可擋。
但龍國高層卻保持著清醒的頭腦,他們深知這只是表面現象而已。
因為米國等西方國家是不可能讓龍國真正崛起的,他們現在的沉默只是暫時的。
我們龍國必須做好充分的準備,他們肯定在背後憋個大的。
米國絕不會輕易放棄其霸主地位,他們很可能正在醞釀一場更具破壞力的經濟戰,想要打壓我們的新興產業。
況且還不僅僅是經濟,軍事也不能掉以輕心。
科技領域更是關鍵,但是現在他們封鎖科技對龍國來說是沒有用的了。
就在國際動盪不安的局勢之下,世界的各個角落都瀰漫著緊張與不安的氣息,然而三里屯職業技術學院卻一如既往地正常開課了。
專升本考試已經結束,校園裡的氛圍與往常相比顯得有些不同。
大多數畢業班的教室里,只是三三兩兩的學生偶爾出現,他們或是為了考其他的資格證書努力複習,或是為了即將到來的工作面試做著準備。
校園的小徑上,也能看到一些行色匆匆的畢業生,手中拿著簡歷,臉上寫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和焦慮。
但是,唯有一個班比較特殊,那就是 21機設二班。
專升本考試結束了,他們竟然還是滿員狀態,還在正常上課。
在校園的樹蔭下,幾個其他班的學生聚在一起,壓低聲音竊竊私語。
「你們說,這 21機設二班到底怎麼回事?專升本都考完了,還天天全員上課。」
說話的是個小個子男生,臉上滿是不解,眼睛不時瞟向 21機設二班的教室方向。
「誰知道呢,真是奇怪,難道他們還有別的什麼考試?」
旁邊一個胖胖的女生皺著眉頭說道。
「不止呢,我那天路過他們教室,發現好像他們班的人還變多了!」
一個戴著眼鏡的男生一臉神秘地說。
「啊?這怎麼可能,不會是你看錯了吧?」有人表示懷疑。
「絕對沒看錯,我看得真真的,而且最讓我驚訝的是,他們班裡居然還有好幾個白髮蒼蒼的老頭!」眼鏡男生提高了音量,表情誇張。
「什麼?白髮蒼蒼的老頭?在教室里上課?」眾人都震驚得張大了嘴巴。
「可不是嘛,我之前看到那幾位老頭的時候,正好校長也在,你們猜怎麼著,校長在他們面前都要點頭哈腰呢!」
「啊?」大家再次驚呼出聲。
「這到底什麼情況啊?那些老頭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難道是請來的什麼專家?可專家也不至於來和學生一起上課吧?」
「我聽說其中一個老頭好像是某個領域特別厲害的科學家!」
「不會吧,科學家怎麼會來咱們這上課?」
「誰知道呢,也許是有什麼特別的項目或者合作?」
「哎呀,別瞎猜了,反正肯定不簡單。」
「就是就是,不過 21機設二班這下可牛了,說不定以後有大發展。」
「那肯定啊,他們班裡可是出現了三個院士啊!不對,加上他們的老師,就是四個了!」
「喵的,我們上的是同一個大專嗎?」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各種猜測不斷。
而此時的21機設二班教室里,同學們依然在專注地學習,完全沒有受到外界這些議論的影響。
走進21機設二班的教室,一幅荒誕不經卻又令人矚目的場景瞬間衝擊著視線。
教室中一共 45個座位,右邊整整齊齊坐著一排年輕學生,正是陳風等人。
陳風那一頭扎眼的黃毛在燈光下格外奪目,根根豎起,仿佛在宣示著他的特立獨行。
還有張偉那耳朵上那對誇張的耳釘閃爍著冷光,為他增添了幾分不羈。
鄭大海則身著一件寬鬆的黑色 T恤,上面印著一個張牙舞爪的骷髏圖案。
下身一條緊繃的藍色緊身褲,再搭配上那雙銀色的豆豆鞋,整個人看起來就流里流氣不太正經。
坐在他旁邊的王海,嘴裡嚼著口香糖,吹出的泡泡一個接一個,「啪」的破裂聲在安靜的教室里顯得格外突兀。
他的眼神飄忽不定,一會兒瞅瞅窗外,一會兒又打量著身邊的同學,一副心不在焉的吊兒郎當模樣。
陳風更是,翹著二郎腿,不停地抖動著,腳上的鞋子仿佛隨時都會被甩出去。
他手中轉著一支筆,時而拋向空中,時而接住,根本沒把注意力放在講台上。
還有那袁盛,雖然看起來端坐在座位上,也很認真的看書,但那書卻是她愛看的小說。
而教室的另一邊,則是一排白髮蒼蒼的老頭們。
有的老頭頭髮幾乎掉光,光溜溜的頭頂像被打磨過的皮球,在燈光下反射著微弱的光芒。
其中一位老者,滿臉皺紋如溝壑縱橫,皮膚鬆弛得仿佛要耷拉下來,牙齒所剩無幾,乾癟的嘴唇微微顫抖著。
每說一句話都顯得十分吃力,似乎下一秒就要支撐不住倒下去。
還有一位,身體佝僂得厲害,只能勉強靠在椅背上,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沉重的喘息聲,那瘦弱的身軀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
但儘管如此,他們的眼神中卻閃爍著堅定和渴望的光芒,那是對知識的熱切追求。
一位頭髮花白但精神矍鑠的老者,微微眯起眼睛,手中拿著一本泛黃的筆記本,儘管字跡因顫抖的手而略顯歪斜,但依然認真地記錄著老師講解的每一個要點。
另一位老者,戴著厚厚的老花鏡,為了看清黑板上的字,身體努力向前傾著,脖子伸得老長,那專注的神情仿佛要把黑板上的內容刻在腦海里。
在這奇特的組合中,年輕學生們的浮躁與老者們的沉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