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對視,女孩一臉殺意地盯著齊言,那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她咬牙切齒地問道:
「你到底是怎麼發現我的?我隱藏得那麼好!」
她的面容因憤怒和不甘而扭曲,額頭上青筋暴起,原本美麗的臉龐此刻充滿了猙獰。
齊言翻了個白眼,一臉不屑,根本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他心裡暗自嘀咕:我總不可能說,是因為自己系統給予的獎勵的原因,可以分辨周圍人的惡意。
上官雪頭上那濃郁得幾乎要閃瞎他眼睛的紅光,這麼明顯,他怎麼可能發現不了。
齊言沒心思跟她解釋這些,他目光如炬,緊緊逼視著女孩,再次厲聲質問:
「別廢話!說,為什麼要殺我?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他的聲音猶如雷霆,在房間裡迴蕩,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女孩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不再看齊言,試圖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抗拒。
齊言見她如此,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疼得女孩忍不住叫出聲來。
「你最好老老實實交代,否則有你苦頭吃!」
齊言的表情越發冷峻,那堅定的眼神仿佛在告訴女孩,他絕不會輕易放過她。
女孩依舊倔強地緊閉雙唇,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恐懼和猶豫。
齊言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繼續施加壓力: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沒辦法知道了?等我把你交給相關部門,到時候你想說都來不及了!」
在齊言的強勢逼問下,女孩的心理防線漸漸開始鬆動,她的身體微微顫抖,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上官雪的眼神變得空洞無神,絕望的情緒將她淹沒。
她沒有回答齊言的問題,只是喃喃地說:
「殺了我吧,反正我也沒有活著的意義了。」
她的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大滴大滴地流淌下來。
她的雙肩不停地顫抖著,悲傷的氣息瀰漫開來,幾乎將齊言都感染了。
她的臉龐被淚水浸濕,原本精緻的妝容變得一塌糊塗。
那絕望的哭聲仿佛是從靈魂深處發出的哀鳴,讓人心碎。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不斷地重複著這句話,聲音沙啞而悽厲。
這讓齊言很是疑惑,眉頭緊緊皺起,心裡暗想:
「這是什麼情況?」
看起來女孩似乎有很大的苦衷。
然而,齊言依舊黑著臉沒有說話,警惕的目光始終沒有從上官雪身上離開。
他動作迅速地找來繩子,把上官雪給綁了起來。
綁好之後,齊言轉身來到了上官雪的電腦桌前。
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心中思緒萬千。
他一邊思考著上官雪的異常表現,一邊打開電腦,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著,眼神專注而銳利。
被綁著的上官雪依舊在不停地抽泣著,那絕望的哭聲在房間裡迴蕩。
既然問不出來,那就乾脆直接查!
齊言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果斷。
要知道,他的手裡可是還有一個巨大殺手鐧啊,那就是神級黑客技術。
當下,他坐到電腦桌前,雙手如飛般不斷敲擊鍵盤,鍵盤發出清脆的聲響。
齊言表情嚴肅,全神貫注,用上官雪的名字和照片去檢索相關信息。
不僅如此,他還把上官雪的手機給拿了過來,眼神專注地開始破解手機密碼。
侵入系統......隨後開始復原聊天記錄。
被綁成麻花的上官雪一臉懵逼地看著不遠處的齊言,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難以置信。
心中暗自驚訝:什麼情況,這個男人怎麼什麼都會,不僅會武術,竟然還是一個黑客。
她原本以為自己的任務萬無一失,卻沒想到遇到了齊言這樣一個強大而神秘的對手。
齊言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但他的手指依舊在鍵盤上快速舞動。
電腦屏幕上的數據飛速滾動,齊言的大腦也在高速運轉,對每一個信息進行分析和篩選。
上官雪望著齊言專注的背影,心中的絕望感愈發強烈。
她開始後悔接下這個任務,如今自己陷入如此困境,而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無所不能,讓她感到深深的恐懼和無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齊言的努力終於有了成果,一些關鍵的信息逐漸浮出水面。
他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
電腦屏幕上的一行行文字,仿佛一把把重錘,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
20年前 11月 8日重大火災案,幸福福利院……特大拐賣案,絕症……
齊言看著屏幕上上官雪一路以來的經歷,直接就沉默了。
總結來說就是慘,非常慘!
原來這上官雪從小就生活在苦難之中。
她的父親竟是龍國軍人,他英勇無畏,為了守衛邊疆,壯烈犧牲了。
然後留下她和母親相依為命。母親獨自一人含辛茹苦地將她拉扯長大。
那是母親用她柔弱卻堅強的肩膀,為上官雪撐起了一片小小的天空。
然而,命運的捉弄並未就此停止。
村裡的惡霸見他們毫無依靠,卻欺負他們孤兒寡女。
那些醜惡的嘴臉,貪婪的眼神,讓母女倆的生活再次雪上加霜。
也是那些年,上官雪小小的身軀承受了太多她那個年紀不該承受的恐懼和委屈。
這樣的情況竟然一直持續到上官雪14歲,還好村里進行了整頓,惡霸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她們的生活才終於慢慢好起來。
可平靜的日子總是短暫的。
就在不久前,她的母親患上了一種極為古怪的病,這種病在國內尚無有效的治療方法。
母親的不治之症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再次打破了她們生活的寧靜。
母親日漸憔悴的面容,痛苦的呻吟,讓上官雪心如刀絞。
然而這種病聽說也只有在米國能治,但是需要花很多錢。
接下來的事情,齊言已經查不到了。
但是齊言查到了米國和上官雪接觸的時間,剛好是其母親得病後不久的時間。
齊言緊皺眉頭,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