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定國公的怪癖

  原主心中滿是憤懣,回想起自己在蘇家門前的狼狽模樣,他一時感到前路茫茫,無從抉擇。

  心情低落之下,他走進了一家酒館,打算借酒消愁。

  那天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直接醉死了過去,自己才穿到了原主身上。

  他穿越時依稀記得,有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走近他,似乎兩人還發生了關係?

  但他剛穿越,加上原主宿醉,便昏睡了過去,任由一切模糊過去。

  醒來時,任然醉的不成樣子,天知道原主到底喝了多少酒。

  想到這裡,乾贏不由得搖了搖頭,自嘲地笑了笑。

  不過那個女子是誰?

  突然,一陣清脆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先生,留步。」一道熟悉而威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乾贏轉過身,只見定國公秦忠末站在不遠處,微笑著朝他走來。

  那笑容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和煦,但卻讓乾贏感到一陣寒意。

  他不解地望著秦忠末,心中充滿了疑惑。

  「定國公,有何吩咐?」

  乾贏恭敬地行禮,語氣中帶著一絲謹慎。

  秦忠末依舊微笑著,眼神不時瞟向乾贏的胸膛,那一瞥一瞥的目光讓乾贏感到莫名的緊張。

  他下意識地縮了縮肩膀,試圖掩蓋那塊胎記。

  「先生醫術高明,真是讓人佩服。」

  秦忠末語氣溫和,但那雙眼睛卻透露出深深的探尋之意。

  乾贏勉強笑了笑:「定國公過獎了,醫者仁心,救人是我的本分。」

  秦忠末點了點頭,目光仍然停留在乾贏的胸膛附近,仿佛要透過衣物看到那塊黑色胎記。

  乾贏心中暗自驚慌,腦海中閃過無數種可能。

  他不禁懷疑,難道定國公對自己有某種特殊的興趣?

  萬一他真有龍陽之好,自己豈不是要遭殃?

  「先生的體魄看起來很是結實啊。」

  秦忠末突然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

  乾贏心中一驚,臉上卻不動聲色。

  「定國公謬讚了,醫者需要時常鍛鍊,以保持身體健康。」

  秦忠末微微一笑,眼神依舊緊盯著乾贏的胸膛。

  乾贏下意識地縮了縮肩膀,試圖掩蓋自己的不安。

  他突然感到一陣窒息般的壓力,必須找個藉口離開這裡。

  「定國公,今日勞累了一整天,臣已經有些疲憊,不如改日再敘?」

  乾贏恭敬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

  秦忠末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思考什麼,片刻後微微點頭。

  「那好,先生早些休息,我送先生。」

  話雖如此,他的目光仍未離開乾贏的胸膛。

  乾贏鬆了一口氣,向太監示意想要離開,太監趕忙引他朝住處走去。

  乾贏腳步加快,似乎想儘快逃離這個讓他感到不安的地方。

  然而,秦忠末卻慢悠悠地跟在後邊,一邊走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到了宮門口,乾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他以為自己終於逃過了一劫,然而下一秒,他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只見秦忠末不知道是否有意為之,竟然腳下一滑,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乾贏下意識地伸手去扶,儘管心中有著種種猜疑,但作為本能讓他無法置之不理。

  秦忠末的身體重重地靠在乾贏身上,整個人仿佛失去了平衡。

  乾贏感受到那份重量,不由得用力扶住他,心中一陣緊張。

  然而,誰知下一秒,秦忠末竟然直接粗暴地抓住了乾贏的肩膀。

  乾贏大驚,腦中一片混亂。

  他本能地想要掙脫,但定國公的力氣卻出乎意料地大。

  「定國公,您這是……」

  乾贏努力保持鎮定,聲音卻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顫抖。

  秦忠末的目光閃爍,臉上掛著一絲難以捉摸的笑容。

  他湊近乾贏,低聲說道:「先生,何必這麼緊張?我只是想確認一些事情。」

  乾贏心中警鈴大作,他眼角瞥見站在一旁的太監,不禁感到一陣絕望。

  如果定國公真有什麼特殊癖好,那他此刻根本沒有辦法逃脫。

  就在乾贏試圖保持鎮定的時候,秦忠末的動作卻更加粗暴起來。

  他猛然用力,一把撕開了乾贏的上衣。

  乾贏感到一陣冰涼的空氣撲面而來,他的胸膛暴露在外,那塊黑色的胎記清晰可見。

  「定國公!你這是何故!」

  乾贏驚呼,心中一片冰涼,腦海中閃過無數種恐懼的可能性。

  他不想被羞辱,更不想被強行侵犯,可眼下的情勢讓他無力反抗。

  然而,秦忠末的動作雖然粗暴,但他的眼神中卻沒有一絲淫邪之意。

  相反,他的目光死死盯著乾贏胸口的胎記,臉上浮現出一絲激動和震驚。

  「這果然是……」

  秦忠末喃喃自語,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興奮。

  乾贏一邊迅速裹好撕開的衣服,一邊心裡不禁暗罵,這定國公果然有龍陽之好,這麼粗暴的動作還帶著一臉的興奮。

  更讓乾贏心中發涼的是,一旁的太監也被這一幕驚呆了,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乾贏感到一陣冰涼的空氣撲面而來,他的胸膛暴露在外,那塊黑色的胎記清晰可見。

  乾贏一邊迅速裹好撕開的衣服,一邊心裡不禁暗罵,這定國公果然有龍陽之好,這麼粗暴的動作還帶著一臉的興奮。

  「定國公,這可是宮中……」

  太監小聲提醒,眼神中透著一絲恐懼和敬畏。

  然而,秦忠末仿佛沒有聽見太監的提醒,他的眼中充滿了狂喜,緊緊盯著乾贏的胎記,嘴角微微上揚,仿佛看到了什麼珍貴的寶藏。

  「定國公,自重!」

  乾贏強作鎮定,試圖用嚴肅的語氣讓秦忠末冷靜下來,但心中的恐懼讓他的聲音略帶顫抖。

  秦忠末聽到這話,不由得放聲大笑,那笑聲在夜色中顯得尤為詭異和響亮。

  「自重?哈哈哈,先生,您誤會了!」

  秦忠末大笑著說道,語氣中帶著戲謔。

  「我只是太過驚喜罷了,您大可不必如此緊張。」

  乾贏心中更覺不安,這定國公的反應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悄悄退後一步,警惕地望著對方,隨時準備逃跑。

  可此時的秦忠末並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只是笑意更濃,仿佛發現了什麼天大的樂事。

  乾贏心中一驚,眼看情況不妙,趁著秦忠末失神的瞬間,他立刻轉身飛快地跑了出去。

  跑出宮門後,乾贏的腳步稍微慢了一些,他看見身邊的宮人們紛紛投來疑惑的目光,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詢問。

  他心中暗暗慶幸,想著自己總算是暫時逃過一劫。

  而原地的秦忠末,則是一臉感嘆。

  「真是……真是他!」

  秦忠末笑著說,聲音中帶著一種幾乎瘋狂的喜悅,「這塊胎記,絕不會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