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你以為搬出鄭左就沒事?

  逸軒畢竟是個書生。

  見衙役動怒,要動武驅趕,他還真就沒轍了。

  畢竟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他站在那裡,面色青紅一片,急得乾瞪眼,額頭上也隨之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旁邊的路人見此情形,有的搖頭嘆息,有的小聲議論。

  安逸軒試圖再次重申,但然而衙役根本不聽,揮舞著拳頭,大聲罵道:

  「讓你走你不走,看老子不揍死你!」

  就在安逸軒快被衙役揍的時候,青龍閃身出現。

  「暗衛青龍在此,奉公子之命!請你們家縣令去草閩村去見公子!不得延誤!否則,問問我手裡的刀!」

  那氣勢,猶如雷霆萬鈞,震得在場眾人皆是一驚。

  衙役們面面相覷,原本囂張的氣焰瞬間熄滅了大半。其中一個膽大的衙役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可別亂來,這可是縣衙。」

  青龍怒目而視,厲聲道:「哼!縣衙又如何?我看你們誰敢違抗公子之命!」

  說著,青龍抽出腰間的刀,刀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慄。

  此時,看門的衙役不敢再嗶嗶,嚇得噤若寒蟬。

  縣衙,縣令陳文龍正在準備享受和美女玩耍伸展運動。

  在他身側的是本縣的大美女,柳樂香。

  這女子面色桃花。

  眉眼如狐。

  身材水蛇一般地纏在鄭文龍的身上。

  手還不斷地在他臉頰上劃拉。

  把鄭文龍龍德心痒痒的……

  兩人正要進入正題的時候,忽聞外面有嘈雜聲。

  他的美好心情頓時沒了,怒問:「是誰在縣衙門口喧譁?看門的是廢物麼?」

  柳樂香嬌嗔道:「大人,莫要動怒,壞了興致。」

  陳文龍卻坐起身來,臉色陰沉:「這等不知好歹的東西,擾了本官的雅興,定要好好懲治一番。」

  說罷,胡亂穿上衣物,就要出門去查看。剛打開房間的門……

  就這時。門自己開了。

  青龍手中鋒利的刀尖頂在了他的下顎脖子處。

  「我可是朝廷命官!你是誰?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拿著兇器威脅本官!」

  鄭文龍雖然聲音很大。

  但語氣里卻透露出膽怯和害怕。

  「呵呵,就你也配自稱朝廷命官?狗一樣的東西!快跟我走!公子要見你!」

  安逸軒有青龍在這。

  氣勢頓時壯了起來。

  說話的語氣無比的強硬。

  「公子?誰?」

  鄭文龍小聲而怯懦的問道。

  他表現得如此懦弱,是因為青龍的刀子還頂著她的脖子。

  這一個不小心說話,可能他當場就被嘎掉。

  從做官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兩人真會殺了他!

  他口中的公子,定然是朝堂上某個大官的兒子。

  「乾贏!」安逸軒吐出這兩個字的時候,鄭文龍的腿一軟,頓時癱坐在地上。

  柳樂香勃然怒道:」什麼狗屁公子。咱們家老爺可是鄭家的人。鄭左你們聽說過沒?「

  「啪!」巴掌聲在柳樂香的臉上響起。

  頓時,她的臉被抽除了五個血紅的手指印。

  打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鄭文龍。

  鄭文龍辭了正怒目瞪著她。

  「混帳!你給老子閉嘴!」

  「你打我!你這個敢打女人的混球!老娘伺候你三年,你就這麼對我?嗚嗚……不活了,我要死,我死給你看……」

  鄭文龍被她弄得心煩意亂。

  隨即一腳踹了過去。

  這一腳正中柳樂香的心窩子。疼得她立刻暈厥了過去。

  青龍和安逸軒懶得理會鄭文龍的私事。

  只冷眼地道:「快走!別讓公子久等!」

  「兩位爺,下官不知道犯了何事?還請您二位點撥點撥。」說罷,他從袖子裡掏出兩張一萬的銀票。

  青龍拒不收下。

  而,安逸軒則將其收在了袖子裡。

  「公子就是來這玩耍的,讓你這個縣令去陪著!」

  「就這是?」

  「當然了,難不成還是來調查你所犯的事兒?」安逸軒面無表情的道。

  鄭文龍聞言,心中的擔憂這才放下。

  他原本以為乾贏找他去草閩村是責問他為何要趕走村民,像霸占礦山的事兒呢。

  此刻,他變得輕鬆起來,隨即跟著兩人走出了縣衙。

  到了門外,三人騎馬二行。

  不多時。

  到達草閩村。

  乾贏在吃過午飯,又在草閩村轉悠了一番。

  當回到族長汗布兒的家中時,安逸軒帶著陳文龍到了。

  汗布兒趕忙起身相迎,乾贏則神色平靜地看著陳文龍。

  陳文龍一臉諂媚,躬身行禮道:「公子,下官來遲,還望公子恕罪。」

  乾贏眼神一凌道:「縣令大人能來,也算有心了吧。」

  安逸軒在一旁說道:「公子,為請這縣令,可是差點被看門狗打死呢!還有他賄賂我,這是一萬銀票。」

  乾贏輕輕「哦」了一聲,目光戲謔地看向陳文龍,似在等他解釋。

  鄭文龍一臉憤怒和恐懼,他此刻的心情可以說亂如麻團。本以為安逸軒站在自己這邊,他賄賂成功。卻沒有想到這反倒是他的罪證了!

  他的額頭冷汗直冒,嘴唇顫抖著說道:「這……這安逸軒你怎麼這樣做……太不厚道了!」

  乾贏冷冷地看著他,說道:「鄭縣令……按照你的俸祿,你能一下子掏出這麼多?」

  鄭文龍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結結巴巴地辯解道:「公子,這……這其中有誤會,下官……下官這錢是家族給的。」

  安逸軒哼了一聲,說道:「鄭文龍,你休要狡辯,以為本公子是三歲孩子?你都當官自立了,還會向家族伸手?」

  鄭文龍聽罷面如死灰,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鄭文龍無話可說。但是還是想努力掙紮下。「看在我家族人鄭左的份兒上,請公子饒恕。」

  乾贏目光冰冷,語氣嚴厲:「鄭左?他也保不了你這犯下的罪行。你身為縣令,不為百姓謀福祉,反而胡作非為!

  欲霸占草閩村礦山便要強行驅趕百姓……就這罪,本公子可以斬了你的狗頭!還有,別以為搬出鄭左就能讓我網開一面?簡直是痴心妄想!」

  鄭文龍身子顫抖得愈發厲害,聲音帶著哭腔:「公子,下官知道錯了,求您給下官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安逸軒在一旁憤憤說道:「你犯下如此重罪,還妄想改過?天理難容!」

  鄭文龍絕望地癱坐在地,眼神空洞,一臉生無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