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贏對於皇帝對紙鈔的擔心,不由得暗暗驚訝。
不愧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馬背天子。
這麼快就看出來了紙鈔的弊端。
乾贏對皇帝道:「父皇,這個問題其實很好解決。」
「咱得先把紙鈔的防偽必須做到位。第一步,要把大乾的圖騰鮮明地印刷在上面,以此代表大乾的信念。
第二步,紙鈔務必做得華麗非凡,紙張採用特別定製的專用紙張。
這種紙張蘊含著極高的科技含量,讓天下人根本無法仿製出來。
這紙張的防偽乃是第二步,而第三步便是在印刷上下功夫,採用獨特的印刷工藝進行防偽。」
皇帝乾陽聽得是一愣一愣的……
許久才從驚訝里回過神來。
「贏兒,你所說的都是在濠州深淵裡遇見的那個白鬍子老爺爺傳授給你的吧?」
乾贏點頭道:「是的,父皇……兒臣的確是得到白鬍子老爺爺傳授,而且很多不屬於大乾這個時代的科技知識。」
乾陽之前根本就不相信乾贏說的話。
現在,他雖然還是覺得難以置信,但不得不選擇相信。
除了話能解釋得通,其他的解釋根本無法解釋。
所以,皇帝只能選擇相信乾贏的話。
「那麼……贏兒你現在忙得過來嗎?」乾陽知道乾陽現在已經諸事纏身。
這紙鈔可是大事,弄不好是禍國殃民。
大乾的氣運就此斷送。
畢竟亂世軍隊,太平經濟。
這一點,乾陽非常清楚。
「當然是朝後推延,現在兒臣還真是忙不過來。因為醫療改革是勢在必行的大事。先把這件事做好,贏得民心。百姓得到好處,相信我們大乾之後,那麼接下來的事就好幹了。」
乾贏要把皇權不下鄉變成鄉下村子都存在皇權。
再也不讓鄉紳和家族管理村子。
這樣才能讓百姓得到利益。
「贏兒,還是悠著點,身體要緊!」
乾陽經過暗衛的消息,得知乾陽這兩天已經變成了男人。
每天早晨都得吃燒雞進補。
乾贏當然知道暗衛時刻把他的事稟報給了皇帝。
但乾贏並不在意。
畢竟皇權至上的時代。
皇帝只要發現你厲害,那就得時時刻刻的監視著。
這樣皇帝才放心睡覺。
「父皇,兒臣知道了。鄭左這事,您怎麼看?」
乾陽道:「如贏兒所想,就這麼辦。」
乾贏見事情已經達到所想,就也不再多說啥了。
轉身就準備告辭。
被皇帝給叫住了。
「青龍調查太子的事進展如何?」
「指……太子殿下一夜生瘡的事?」
皇帝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但這個動作表示了他想說的話。
「沒有問青龍,但……在兒臣看來,毫無懸念的是兄弟之間的事。」
皇帝身體不由得一顫。他的臉色變得蒼白。
乾贏連忙上前把皇帝扶住。
「父皇!」
這話,也只有乾贏干說,換著另外一個人,恐怕他的腦袋立刻會被摘下。
皇帝乾陽這時候,他臉色沉沉,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憂慮。
作為皇帝,最害怕的莫過於兄弟之間相殘。
此刻,他的思緒不由自主地想起前朝歷史。
當他帶兵打進前朝京師的時候。
這前朝皇帝還在跟兄弟們爭奪皇位。
一個皇朝,它率先潰爛便是從皇位爭鬥開始。
作為見證過這樣歷史的人,乾陽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兄弟們為了皇位你死我活。想到這裡,他就覺得自己一定能處理好自己而知之間的事情。
這時,他想起了乾邵乾安等幾個兄弟都長大了。
「唉!」乾陽長嘆一聲,眉頭緊鎖。
他有種無力感。
「父皇……您這是怎麼了?」
「還不是你個臭小子,剛剛那話,直接戳中了咱的心窩子!」
乾贏剛剛的話,讓乾陽仿佛之間老了七八歲一般。
「父皇,您不必如此擔心,只要你把幾個兄弟們好好看著,他們就不會有事。」
「你這話說得,朕豈能不想看著他們!但孩子們都大了,再也不是從前小的時候,一點恩怨就能過幾天想通,然後啥事也沒……」
皇帝乾陽剛剛還雄心壯志,但一想到自己孩子都是大人了,再也無法被約束的時候,心情頓時一落千丈。
這前後的落差真是一言難盡。
乾贏本想給皇帝提出清朝管理王子的策略。
那便是把皇子們都圈養在京城,不給任何權利,不給任何參與政治的機會。
官員們,不准跟皇子們接近。
即便是太子也不行……
這樣做雖然能避免皇子奪嫡。
但卻把皇子們都養成了廢物……
所以呢?乾贏想斟酌斟酌再說。
現在不是時候提出。
於是,乾贏對皇帝道:「父皇,時間不早了。我得去忙,還有很多事在等著兒臣。」
皇帝乾陽道:「你走吧。小心。那些大家族們可不是吃素的!」
「兒臣知道了!」
乾贏很是感激的看著乾陽。
他在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一份親情。
雖然遠離了地球,但從姬芸柔和乾陽的眼裡,他就像是他們的親生兒子一般。
這種熾烈的感覺,乾贏覺得不會有錯。
乾贏帶著複雜的心情離開了太極殿。
然後,他去了段琪虞那。
段琪虞在肖升的幫助下,把京三營整治的很好。
這些兵痞子們還想炸刺。
結果被段琪虞一陣操作猛然後。
就都不敢說啥。
這主要是乾贏幫忙托底……
段琪虞早知道乾贏的名頭這麼好用,他就不會再來之前受心裡煎熬。
本以為來回受到很大的挫折。
最起碼這些人會團結起來,然後給他各種小鞋穿。
但沒想到,他把乾贏的名頭搬出來。
這些人就皈依佛法了。
接著,就是對京三營的人按照乾贏的要求進行了一番人事調整。
這其間出現了幾個插曲。
但都被段琪虞給巧妙的化解了。
乾贏的到來,讓段琪虞很意外。
「末將見過……公子!」
「小的參見公子!」
段琪虞和肖升兩人在乾贏到來之後,立刻拱手站立在兩側恭迎乾贏。
乾贏對他們擺手道:「我就來看看,你們何必這麼多禮?顯得生分了!」
「這是應該的禮節。禮不能荒馳。」
「對啊,無禮不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