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
小院非常安靜……
但是,戰鬥中的人,享受著別樣的舒服。
……
一個晚上就在三人的歡樂中結束。
乾贏此刻,虛弱無比。
秋雲和香蘭兩個女子笑吟吟的看著乾贏。
「公子,你吃了牛大力還是不咋樣啊?」
乾贏頂著兩個熊貓眼道:「你還說,你們可是兩個人啊?本公子就是一頭牛也得累死。」
「嘻嘻!」
香蘭笑得面若桃花。
秋雲也是如此。
「給我買燒雞,牛奶!」乾贏把兩女趕了出去。
他要休息休息,一會兒鍛鍊完畢就去進補。
乾贏小憩了一會兒,起床後,洗了一把臉,刷了牙。
之後,穿上緊身衣,隨即按照大學軍訓的科目進行了五公里越野跑步。
當他跑完五公里之後,整個人仿佛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每一次呼吸都顯得那麼艱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仿佛風箱一般。
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滾落,划過臉頰,滴落在乾燥的地面上,瞬間消失不見。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毫無血色,眼神也變得渙散而迷離。
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手指連彎曲的力氣都沒有。
乾贏試圖想要站起來,但他的雙腿根本不聽使喚,每一次用力都只是讓他的身體更加癱軟。此刻,他感覺自己的喉嚨像被火燒一樣,乾燥得幾乎要冒煙。
「媽的,這就是不鍛鍊的後果啊!」乾贏後悔之前沒有鍛鍊身體。
現在被兩個女人欺負。
這要是被秦郎他們知道了。
那自己豈不是……
會被笑話一輩子?
想到這裡,乾贏就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
在短暫休息之後,乾贏就跑步回了小院。
剛回到小院。
秋雲和香蘭就圍了上來。
「公子,趕快吃飯吧。吃完得去忙了!」
「有事?」
乾贏拿起一隻燒雞,撕下一隻雞腿,放在嘴邊就啃了起來。
秋雲道:「嗯,是青龍來找您了,我說公子跑步去了。他就讓您在之後去找他,說是老地方見。」
乾贏快速地吃完燒雞,灌了幾口牛奶。
然後穿上正裝,就老地方去尋青龍去了。
青龍在這等了半個時辰。
乾贏才來。
「見過公子!」
青龍老遠地就跟乾贏打招呼。
乾贏擺了擺手,表示他不要多禮,直接說事。
青龍把查到的線索對乾贏說了一番。
乾贏頓時大怒:「這個鄭左還真可惡!不過他的筆墨不錯,將來不做官了,去些小說定然能賺大錢。」
「公子……」
青龍不明白,乾贏為何還稱讚起鄭左。
不是仇人嗎?
仇人之間,豈不眼紅?
乾贏道:「去吧鄭左給我抓來。」
「公子,暗衛沒有證據。」青龍汗噠噠地道。
「你們暗衛難道說不會揍人?揍他個半死,看他說不說實話。只要把他打得招供,即便是滿朝文武都彈劾我,那又怎麼樣?」
青龍無語了。
都你這樣來,那大乾豈不亂套了?
「你知道什麼叫著皇權麼?我可是皇帝的乾兒子,有特權在手的!」乾贏說完,從袖子裡掏出御賜金牌來。
青龍看見御賜金牌,立刻下跪道:「微臣遵旨。」
「快去快去……人直接帶到暗衛監獄。」
青龍聞言,心裡不由得一震。宛如巨錘砸了下。
「公子,這,這……」
暗衛只聽命於皇上。
他對鄭左這樣的大員動手,必須得皇帝批准。
沒有皇帝的意思,就私自抓捕尚書這樣的大員,這也就罷了,還要對他動刑,並且關進暗衛監獄!
大乾開國以來,還沒尚書級別的官員被逮進暗衛監獄……
「有事我擔著!不會連累你!」
乾贏知道他心裡所想。
於是乾脆就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
他乾贏做這樣的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再說,他也不害怕這些人跟他唱反調,並且上書去皇帝那兒說他壞話。
青龍咬咬牙,最後還是遵從了乾贏的命令。
鄭左這邊。
他正一臉得意的在他家府內的高樓上俯視大街上的人流……
聽著大街小巷對乾贏的議論聲。
他益發的開心。
「老婆。給我整點小菜,溫酒一壺。」
劉氏看了看他兩眼道:「你這一天天的,跟個婦道人家一樣在這挺大街小巷,別人議論別人的閒話。像個什麼樣子!」
「去去去,趕快去。你家相公的樂趣,你不懂!」
劉氏嘟噥了兩句,不快的離開,然後不會兒給他弄來了酒菜。
鄭左隨即支開劉氏。
自顧自的在高樓上暢飲起來。
……
「鄭大人真是好雅致啊!」
青龍跟鬼魅一樣出現在他眼前。
鄭左雖然不認識青龍。
但他認識青龍身上的官袍。
這是暗衛服飾!
「陛下找我?」鄭左頓時心生恐懼,端著酒杯的手不斷地在顫抖。
青龍冷冷笑了,那笑容中蘊含著要把他颳了的深意。
鄭左立馬慌了,他完全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青龍的笑意味著什麼。
「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你去了就知道了!」
青龍也不跟他多言,手一揮。
幾道人影閃出。
鄭左想大聲喊叫,被青龍一掌擊在腦後。
他只覺得眼前一黑,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青龍讓手下把鄭左裝進麻袋。隨後帶著麻袋越過高牆。
牆外,一兩遮擋得嚴嚴實實的馬車正停靠在牆根。
青龍的手下把鄭左丟進了車內,車夫立刻駕車飛奔起來。
……
鄭左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密閉的監牢里。
坐在他對面的人,正在笑吟吟的看著他。
他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對面的人的相貌……
「啊,你,你,你是乾贏!是你讓暗衛抓我的?乾贏你最好是把我放了。我可是禮部尚書!堂堂的大乾二品大員!」
乾贏呵呵一笑:「鄭左……你還真愚蠢,感跟我作對。你這文章寫得不錯,不去干寫作,讓你左禮部尚書,真是屈才了。」
鄭左根本不害怕乾贏。
畢竟他不是皇帝。
皇帝對他說這些狠話,他才會嚇破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