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十姨太才二十三四歲,您又有心無力,

  第96章 十姨太才二十三四歲,您又有心無力,您說十姨太能忍得住嗎?

  當鄭澤剛問出了這麼一個結果之後。

  在場所有男人都默契地低下頭去忍住笑容。

  這件事情鄭澤剛絕對是受害者,而且是深受其害,滿門被滅掉。

  本來氣氛非常嚴肅,多麼血腥殘酷啊。

  屍體剛剛被拉走,地面上的血跡剛剛被清洗。

  雖然倒了一點花粉,掩蓋了血腥的味道。

  但是花粉淡淡的香味,無法將刺鼻的腥臭完全遮蓋。

  所以本來氛圍就不是很好,大家的心情根本不可能開心起來。

  但是當這個二管家說出來,他活下來的辦法,居然是靠著和十姨太的偷情,恰好躲開了這一劫,大傢伙再也憋不住了。

  一瞬間整個大堂里,有好幾個東南商會的老色痞,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陳寒自己也是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

  原以為這個二管家的幸運,可能是剛好躲在了某個地方,沒有被發現,所以他沒有被殺死。

  可沒想到情況完全出乎意料。

  不僅不是這樣,反而是帶出了一段綠帽子案件。

  難怪把鄭澤剛氣得再次噴了一口血暈過去。

  但凡是個男人,聽到了這樣的狗血劇情之後都會忍不住的。

  尤其是鄭澤剛還是浙江巡撫,

  他的小妾居然跟府里的二管家偷情。

  又是好一陣掐人中,捶後背。

  鄭澤剛這才哎呀長嘆一聲醒了過來。

  醒來之後,一腳就把跪在地上的二管家踢翻在地。

  「你這個畜生,你這個畜生啊,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來?

  老夫對你一家還不夠好嗎?

  伱老子在老夫家裡當了三十多年的管家,你也仗著老夫家裡的全是在外邊橫行霸道,這些難道還不夠嗎?

  你居然要如此報復老夫?」

  二管家索性破罐子破摔:「老爺,您要相信小的,小的沒有想給您搞出這樣的醜事來,

  實在因為十姨太她說自從嫁給您之後,和當寡婦沒啥區別。

  她可憐啊,她空虛,她寂寞呀。

  常年見不到您的面,一個人天天呆在房間裡,沒人安慰。

  小的呢是前兩年中元節,陪著十姨太去老家祭奠亡人,才聽她哭訴,覺得可憐,安慰了幾句,這才有了衝動。

  您的體諒小的呀,小的三十歲年輕力壯,十姨太今年才二十三四歲,您又這麼老了,有心無力。

  您說十姨太能忍得住嗎?您說我能忍得住嗎?

  況且十姨太如此美貌,在外面她要是勾勾搭搭別的男人,那您臉上更沒光彩。

  小的好歹是府里的人,家醜不會外揚,這也是為了您好啊。」

  這二管家果然是個機靈人,這麼一解釋,陳寒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笑的是格外猖狂,笑的是跺起腳來。

  雖然這氣氛不好,雖然剛才這個大廳裡面死滿了人。

  雖然血腥味猶在,雖然大傢伙都很尷尬地低著頭。

  可聽完這一番話,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太好笑了。

  這二管家真的是詭辯高手。

  那意思是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反正十姨太年紀輕輕,才二十三四歲,而你鄭澤剛都五十多歲的人了,有心無力。

  為了不讓十姨太到外面去勾搭,那我只好勉為其難,安撫安撫十姨太。

  這個理由找得多好啊。

  完全就是為了鄭澤剛考慮。

  真的是家醜不外揚。

  因為醜事都發生在了府裡面。

  陳寒這麼一笑啊,讓鄭澤剛更加的尷尬。

  丟人到家了。

  況且他心裏面不服氣呀。

  你這個畜生胡說八道,老子雖然五十來歲了,可是也是身強力壯,這種事情不需要你代勞。

  鄭澤剛還沒有緩過來,再一次問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做這種醜事多久了?」

  二管家想了想:「大概有個三年了吧,從十姨太剛進府里,差不多就那個時候。」

  鄭澤剛聽到這裡氣得眼珠子都快爆出來了。

  「那那,那……賤人生的那孩子呢?是你的,還是老夫的?」

  二管家委屈地說道,「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都死了。」

  「老夫說有意義就有意義,快說到底是誰的?」

  二管家無奈地說道,「那就當是您的唄,您老當益壯,您金槍不倒,您一發就中。」

  哈哈哈哈哈……

  陳寒笑地拍著桌子,毫無形象,官員們憋得臉都紅了。

  東南商會的商人想笑,但又怕被鄭澤剛報復,努力地忍著。

  可這種事情真不是忍得住忍得住的,當即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氣氛一下子從剛才的恐怖變成了喜劇。

  「那個賤人呢?」鄭澤剛大吼。

  「看到府里遭了難,她就跑了,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這是真話。

  「十姨太看起來跟小人也不是什麼真感情。」

  鄭澤剛聽到這話之後,心裏面稍微有點平衡了。

  這要是兩個人玩出了感情,那他這帽子戴得就更加瓷實,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笑過了之後陳寒,也是站不起來:「好了,鄭大人,你家裡的家事我們不管。

  海盜上了岸,本官卻要管。

  本部堂沒時間跟你們在這裡鬧了,連朝廷封疆大吏的家都被海盜給滅門,可想而知海盜有多麼的猖狂。

  寧波衛必須加強守衛,都指揮使!!」

  都指揮使周奎站了出來:「大人您請吩咐!」

  陳寒說道:「回去之後立刻把寧波衛指揮使控制起來,他放任海盜殺死浙江巡撫的家人,罪責難逃,一定要嚴肅處理。

  不然無法給巡撫大人一個交代。」

  鄭澤剛聽到之後連忙點頭:「對對對,寧波衛到底是幹什麼吃的?

  為什麼能讓海盜進入慈谿城?連本官的家都遭受如此迫害,更別說其他的家族,一定要嚴查,一定要嚴懲。」

  陳寒跟著他一唱一和,「還得多加強寧波衛的軍餉,以及慈谿城的防衛。

  如今整個浙江都司的經費並不充足,所以還請在座的東南商會各位員外多多捐點錢為寧波衛充當軍餉。

  再次提醒一下諸位,這些錢,本官可是不會碰一分一毫,全部會用在加強寧波衛的戰力上面。

  不知東南商會的各位員外,能否慷慨解囊?」

  東南商會的所有老闆聽到這話之後都懵逼了。

  他們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好傢夥,合著老子跟著你們一路下來就是為了捐錢的是吧?

  之前在台州發生了一次,每一個人都捐了一萬兩白銀出來了,現在還要,要不要這麼不要臉呢?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