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那些真正有過骯髒事跡的,倒是腆著一張臉來指責別人
陳寒撲了上去嚇得女子慌忙躲閃。
啊啊啊……
「不可以!渾蛋!不要這樣!」
「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錯了!我不該如此傲慢我向你道歉!」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
嘶啦——
她的裙子碎裂了一個角,被壓在了角落裡面淚雨滂沱。
她感到如此的無助而且弱小。
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在命運面前居然如此的無力。
她拼命的掙扎可是身體上這個男人力氣比她大得多,她根本無力抵抗只能任由對方施暴。
「為什麼我的命運要這樣?
早知道我就不來這裡了!
我不來了!
父親救我……
媽媽救我……」
她掙扎著,拼盡了全力:「你這個只會欺負女人的東西怎麼配稱作男人,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屈服你。
你只能得到我的肉體……」
嘶啦……
又一塊裙子被撕爛這下她徹底的慌了。
「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再也不敢了!」
她身為一個高貴的貴族,從來就沒有遭遇過這樣的事情。
所以在這一刻她不僅是絕望,更是心生死念。
她怎麼也不可能,讓一個根本不認識,而且對自己如此粗暴的男人占有自己。
眼見在自己身上大片大片的衣裙掉落,肌膚也開始裸露在空氣中,她甚至感覺到男人粗野的氣息越來越近。
便在這時忽然身上一輕。
她詫異地睜開了眼,只見陳寒此時站在邊上,身上衣服都沒有解下來。
神情非常嚴肅地看著她。
她渾身的衣裙碎裂的,只剩下能遮住有害之處。
但這時候的陳寒卻沒有任何淫邪之色,反倒是看著她,說道:「現在你知道我們的女子,被誘拐到你們所謂的殖民區之後遭受的是什麼樣的遭遇了吧?」
當陳寒說出這番話來之後,女子愣了一下。
原來陳寒並不是真正要侵犯她。
而是要讓她知道漢家女子被拐賣到濠鏡之後,那些洋鬼子是如何欺負她們的?
陳寒從懷裡邊掏出一張錦衣衛在福建水師那邊謄抄的貨船走私的名單。
這上面赫然就有濠鏡所在的葡萄牙人殖民區。
這些女子不僅是直接往南運送到呂宋島的馬尼拉,也經過濠鏡運送到南洋,比如印度尼西亞和馬六甲海峽一帶。
也就是說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區別。
他們把女子當作了貨物。
而那些女子運送到了濠鏡或者南洋之後,能免得了被這些洋鬼子糟蹋嗎?
但這張紙甩在了她的臉上,女子不顧自己渾身大半衣裙碎裂,拿起來一看,發現在這份名單裡邊,赫然就有自己的父親濠鏡總督。
「不可能,絕不可能,我父親他……」
說著又有點啞口無言,因為在之前她的確是有點察覺的。
曾經她在濠鏡碼頭上,看到不少的衣衫襤褸的女子。
她原以為那是明朝偷渡到殖民區,想要過更好日子的人。
沒想到那些女子很有可能就是同樣被拐賣的女子。
她們不僅在濠鏡停留被自己的國人糟蹋,同時還被賣到南洋去。
她偶爾是有聽聞的,說是有些流浪女子到南洋謀生。
所謂的流浪女子,哪裡是流浪,根本就是被拐賣。
這麼一想她頓時慌了,看著這些名單裡邊,有好幾個她都認識。
那是濠鏡的一些將軍。
也就是說這些將軍居然跑到福建漳州海域外,去押送那些走私船,然後不管是絲綢瓷器茶葉還是女子,通通都押送到了濠鏡,接著轉賣到南洋各地去,賺得盆滿缽滿。
陳寒怒斥:「這就是你所謂的乾淨,你們的國度倒是沒有遍身污泥,伱們的國度倒可以在舞會充當最閃耀的舞者。
可你們國度的舞裙,全部都是別國百姓用鮮血染紅的布料織就。
喝著別國百姓的血,卻來指責該國因為生存掙扎而沾染了污泥。
這就是你們高高在上的侵略者的嘴臉,簡直可笑而且無恥!」
他們自己曾經做過了多少血腥,多少骯髒,多少不顧人權的事情,他們完全不提。
那些真正有過骯髒事跡的,倒是腆著一張臉來指責別人。
陳寒最厭惡的就是這種人。
也很感謝遊戲製作者,能夠將這類人加入到這個遊戲世界裡面。
看這個女人的世界觀就可以得出一個結論,西方那些人明明自己在殖民他國的時候血跡斑斑,可依舊會覺得自己身上流的是貴族血脈,自己乃是自由自在的代表,能夠站在制高點上去指責別人。
卻不想一想,他們的那個制高點,完全就是他國百姓用白骨和鮮血累積而成。
他們看不到他們踩在了白骨上面。
陳寒轉身出去了,他還真沒想過要跟這女子怎麼樣。
剛才只不過是給她演示,自己國家的女子被販賣到他們控制的領土上會遭遇什麼?
只有切身的感受,才能讓她心裡邊牢記這個印象。
轉身離開之後,陳寒沒有再跟她說一句。
衣裳凌亂的女子看著那幾頁血跡斑斑的紙條,上面清清楚楚地記載著,
這十幾年下來,最開始就是弗朗機人通過售賣武器給海盜,幫助海盜在大明沿海燒殺搶掠,
這當中又涉及走私各種大明的貨物。
尤其是女子,一船一船地販賣到弗朗機能控制的南洋地帶。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罪證。
如果僅僅只是幾行文字,她不會覺得這就是確實的證據。
但她回憶了一下,發現自己的父親的確與海盜與走私犯來往密切。
而且偶爾家裡面還會多一些來歷不清楚的女子。
她們身上可能遍體鱗傷,在家中充當奴隸。
一開始她還覺得,那不過是受不了明朝官員貪污跑掉的,跑到自己家裡邊來討生活的女人。
所以有的時候她還會關心關心那些女子。
然而現在想一想,其實這些可憐的女子,根本就是被販賣到家裡邊充當奴隸的。
至於這些女子,會不會被父親侵犯,那是可想而知。
她甚至有時候覺得奴隸被主人侵犯,這是很正常的事。
而現在想一想自己的父親做的那些事,不就是剛才陳寒對自己做的嗎?
陳寒還沒有把他怎麼樣,她就已經覺得侮辱,是凌虐,是欺凌。
而那些天天生活在這種場景下的女子,又該用什麼樣的詞彙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一想到這裡她他感到羞愧,感到憤怒。
種種的記憶浮現在腦海里,在那一瞬間他就已經明白陳寒說得對。
自己雖然受了高等教育,但卻是站在制高點上對別人的事跡指指點點,而沒有看到自身的骯髒……
第一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