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漠,乃是一片無邊無際的沙漠,乃是生命禁區。Google搜索
普通沙漠還會生長著一些仙人掌之類的植物,可是在西漠,只有著沙子,沒有任何生機。
這裡的沙子並非是金黃色,而是透著一股猩紅之色的紅沙。
就彷佛被鮮血浸泡過般,令人感覺不祥滲人。
週遊和吳良在這不祥的紅色沙漠行走著。
「死胖子,我們去哪裡?」週遊詢問道。
這沙漠太大了,如果漫無目的的遊蕩,很容易迷失方向,陷在這西漠之中。
進入西漠之後,溫度更加炎熱,空氣泛起滾滾熱浪。
吳良道士本身就胖,如今更是大汗淋漓,渾身衣服濕透。
「不行,讓我先緩一下。」
吳良道士拿出一張藍色靈符,直接貼在自己身上。
一股陰寒之意瞬間在吳良道士身體擴散。
令他感覺到久違的涼爽。
「早知道這麼受罪,我一開始就用這寒冰符了。」吳良道士看見週遊若無其事,以為自己的問題也不大。
結果現實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週遊看了眼這死胖子,無語道:「還不是你自己選的。」
對於他來說,這西漠的炎熱根本就算不上什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算了,我就不應該和你這怪物比。」吳良道士搖搖頭。
他回憶一下腦海中那張西漠地圖,沉聲道:「我們就朝著西漠的月河遺蹟方向出發吧。」
「我十年前來這西漠的時候,也是在月河遺蹟附近行動,不過由於當時修為很弱,基本上都在外圍活動。」
「如今以我們兩兄弟的實力,當然要進入這月河遺蹟看一下了。」吳良道士嘿嘿笑道。
「月河遺蹟?這地方有什麼特殊的?」週遊輕聲問道。
他也將那莫圖的西漠地圖給記了下來,很快就找到了那月河遺蹟所處的位置。
應該是在西漠遺蹟的中西部位置。
要知道,西漠廣闊無邊,目前人類根本就沒有探索到最深處。
按照一些強者的預測,人類目前只探索了西漠的三分之二。
剩下的三分之一,還沒有人踏入。
中西部位置,時間上處於人類探索區域之中,比較深的位置了。
這月河遺蹟,應該有什麼特殊之處。
不然吳良道士也不會隔了十年,還是念念不忘。
「在西漠還沒有成為生命禁區的時候,傳說這裡流淌著一條美麗夢幻的河流,河水不僅如同月光般皎潔,甚至還有著神奇的功效。」
「只要喝上一口,就能將包治百病,甚至起死回生。」
「當然也只是傳說,自從西漠成為生命禁區後,這月河就被污染乾涸,消失在沙漠之中,再也沒有出現過。」
「不過傳說在月河遺蹟深處,還殘留著一些月河之水。」
「我們這次的第一個目標,就是這些月河之水。」
吳良道士嘿嘿笑道。
週遊聞言,也對著月河之水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他也想看看,到底有沒有這麼神奇的河水。
兩人商量完畢後,便按照腦海中的地圖,開始朝著月河遺蹟的方向疾馳而去。
由於這西漠太過詭異,週遊也不敢直接開啟神魔形態飛翔,到時候觸動什麼禁忌存在就不妙了。
金烏西沉,西漠很快陷入黑暗一片。
地上的沙子隱約閃爍著猩紅血光,令人感覺到驚悚不安。
吳良在天黑之後,就停下了腳步。
「在西漠之中,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入夜之後就必須安營紮寨,不能再趕路。」吳良輕聲道。
「還有這種規矩?」週遊覺得有些奇怪:「如果不遵守這規矩,晚上繼續趕路會怎麼樣?」
「不知道。」吳良道士聳聳肩,「我從來就沒有在西漠的晚上趕過路,也不知道會怎麼樣。」
「不過當時我是跟莫圖那老傢伙一起進來的。」
「按照他的說法,在晚上趕路,會發生極為不祥的事情。」
週遊也不是鐵頭娃,聽見吳良道士都這麼說了,也沒有堅持趕路。
在這種不祥之地,規矩一般都是用人命給堆出來的。
自己也沒有必要冒這個險。
兩人找了一塊背風的大石頭,就打算休息下來。
吳良道士拿出幾個旗子,剛想布下一個幻陣,眼睛童孔卻瞬間放大。
「週遊,前面好像有著什麼東西」
吳良道士滴咕著。
週遊聞言,也將目光投向遠方。
發現前面還真的若隱若現地出現一個建築輪廓。
「這遺蹟為什麼在地圖上沒有記載?」
週遊皺眉道。
莫圖繪製的西漠地圖自然不可能將西漠所有古老遺蹟都記錄下來。
可這個方向乃是前往月河遺蹟的必經方向,也沒有離古陽城很遠,應該記載在地圖上才對。
「這應該是最近才出現的遺蹟。」
吳良說出自己的猜測。
「這應該是西漠詛咒之力爆發出才出現的,地圖上沒有記載。」
「那就去看看吧。」週遊想到沒多想。
他來西漠的目的,就是為了探索這些古老遺蹟,找到關於元初之劫的線索。
如今這古老遺蹟就在眼前,自然不能不進。
吳良道士也是掏出桃木劍,跟在了週遊後面。
這建築看似不遠,可實際上當週遊和吳良道士趕往的時候才發現,還差著幾十里路程。
等到趕到那遺蹟輪廓附近的時候。
週遊這次看清了這遺蹟。
十幾根石柱早就傾倒在地,碎石灑落一地。
這是一座古老的黑色祭壇,高度在五米左右,呈現長方形,表面上凋刻著奇異紅色花紋。
總之給週遊的感覺。
這祭壇更像是一具黑色棺材。
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鐺鐺鐺~
一陣激烈的打鬥聲。
那黑色祭壇前。
有著幾十道人影瘋狂殘殺著。
這些人彷佛都殺紅了眼,招招都衝著拿人性命而去。
「這些傢伙,似乎都瘋了。」
週遊微微皺起眉頭。
這些人的精神狀態看上去就不太對勁。
似乎沒有任何理性,完全變成了一頭頭瘋狂嗜血的野獸。
「應該是那祭壇影響的。」
一道聲音忽然從遠處傳來。
週遊和吳良轉身看去。
發現一個身穿白袍,氣質器宇軒昂的男子緩步而來。
他的身後,背著一把銀色長劍。
「在下極星門弟子陳陽,見過兩位。」
男子拱手行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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