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歉，我還不太適應這對翅膀。」
勉強控制翅膀達到浮空效果的蜘蛛俠同學尷尬的來到了托尼面前。
「你……」托尼一臉懵逼。
「這是天使的翅膀？」
不是，還真有人能通過啊？
不對！賈維斯收集到的數據，變成天使的不都是女性嗎？
蜘蛛俠是女的？
蜘蛛女孩兒？
……
「性別歧視？」
弗瑞也得到了這段數據。
全球範圍內變成天使的，無一例外都是女性，根本不存在男性天使。
所以，男人不能成為天使？
「不，局長，有男性天使。」希爾將網絡上的最新圖片呈現在大屏幕上。
「只是很少。」
「目前地球上誕生的天使總共將近八百名，其中男性不到五十個，而且他們大多都是一些老頭子。」
「老頭子？」弗瑞面露不解。
這是什麼標準？
「那些老頭子該不會都是上帝的信徒吧？」
「不。」希爾搖搖頭。
「其他地區不知道，但我們這邊的，幾乎都是一些退伍軍人，目前我能調取到詳細信息的，是一名八十三歲的退伍老兵。」
「退伍軍人？」弗瑞愈發搞不懂了。
這挑的是什麼天使？
……
「我還以為你們只會挑女性天使。」
看著地上誕生的不少男性天使，路法有些意外。
「我這又不是給天使軍團挑新人，有一些條件自然是會變動一下的。」凱莎說道。
天使軍團的選拔是以全宇宙為範圍，首先是對天使的信仰堅定，這是基礎，然後是各項複雜的品質，試煉。
要是用那一套流程，地球這種浮躁的社會，一個人也不可能通過。
因地制宜，她這一次用的試煉條件和之前是不一樣的。
去掉了很多複雜的東西，將試煉簡單化。
簡單來說，只要獲得力量之後能夠克制自己的私慾，基本都能通過，但看現在這情況……
她還是高估了地球人。
嘴上都說真善美，實際等自己擁有力量的時候只會比那些當權者更加噁心。
他們不反對壓迫，只是反對進行壓迫的人不是他們自己而已。
所以，這樣的生命，真的有救贖的價值嗎……
「……」
「嗯？！」
凱莎猛地回神。
什麼情況？
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該不會……靠！
黑暗能量！
路法老賊！你連我都陰！
「老路，過份了吧？」凱莎一臉抑鬱的看向天基一號上的路法。
怪不得！怪不得這老賊對她的容忍度提高了！
敢情是用這招啊！
「怎麼了？」路法一身正氣。
「……」凱莎。
很好！夠無恥！
只接觸那麼一點點黑暗能量，她的思想居然就已經開始被轉化了，這要是多吸收一點……
那不得變成這老賊的玩具？
靠！怪不得古一那小光頭一遍又一遍的跟她強調，維度魔神的力量是規則性的，不是什麼意志力能對抗的。
剛才在天基一號上路法給她的那一點點能量，她還以為量少不會出問題……靠！大意了！
她怎麼能低估這老賊的無恥呢？！
「不對！」
想到這一點的凱莎突然回神。
連她這個已經具備強大意能量的人都無法抵禦這種思想上的轉化，現在這個信仰法陣可是被路法融進了一點黑暗能量的，這些變成天使的人類……
「我說過，一切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沒有白拿的東西。」路法悠悠道。
選擇惡魔，基本就是祭品。
選擇天使，基本也都會成為他的狂熱信徒。
只要吸收過黑暗能量，隨著時間的推移，思想都會被那份力量同化，而且這種潛移默化遠比虛空引擎直接修改意志更加恐怖，這東西是不可逆的，也是無法抵抗的。
維度魔神的特性，只要信徒還存在，這個魔神就是不滅的。
不過，他剛才將這東西改了一下，只要有人還記得他，他就可以復活！
等到他徹底融合黑暗維度，他甚至可以隨意穿梭到任何一個腦中念叨他的人身邊，無視時間和空間的限制。
還是那句話，多瑪姆能做到的，他都能做到，多瑪姆做不到的，他也能做到。
「涼冰，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件事？」凱莎說道。
涼冰對路法是真的喜歡，畢竟他們倆的人生軌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真的很貼近。
所以，雖然看起來路法之前對涼冰很不待見，但那都只是初期的磨合，不然，對於惡魔，路法不會有這種耐心，直接毀掉就行了。
現在，留著涼冰手下的那些惡魔，真的只是單純給涼冰一點面子而已。
「知道啊，怎麼了？」涼冰將目光從地面上移開。
她就說，天使是極少數人的天使，但惡魔，卻是絕大多數人的惡魔。
凱莎想要的那種光偉正的天使未來，是不可能存在於現實世界的，或者說，一旦那東西出現，必定會被整個世界所反對。
相比守護美好，人們更喜歡破碎那東西帶來的快感。
她可太清楚這些東西了。
「你想被他同化？」凱莎問道。
帶著惡魔跟她打上萬年的仗，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一次又一次的全軍覆沒，涼冰都沒有放棄，她是一個驕傲的人，怎麼會接受這種東西？
「同化？」涼冰有些好笑。
「你說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我一直都是這樣？」
她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很現實的人，一個現實的理想主義者，她清楚凱莎的意志是不現實的，所以她反對。
那種虛假的美好，會把天使文明帶入深淵的。
路法也同樣是一個現實的理想主義者。
他們都立足於實際，只做自己能做到的事情。
「而且，你覺得他會對我們做這種事情嗎？」涼冰問道。
「別忘了，這種規則性的同化比虛空引擎的力量還要不講理，根本不可能被察覺。」
「但你察覺了，你該不會覺得這是因為你的意志力強大吧？」
凱莎一愣。
確實不對勁，如果路法真打算這麼搞的話，她不可能察覺的。
「這老賊只是跟你開個玩笑，順帶……也算是提醒一下你吧。」涼冰說道。
「別想著之前那一套了，跟他混，就得按他的規矩來。」
「你是我們宇宙的諸神之王，天使之王，你的首要目的是對天使負責，至於其他人，這是在你有餘力的情況下才有資格去想的。」
「現在，說句不好聽的，你可是自身難保。」(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