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各懷鬼胎
「羅伊？他怎麼了？」
電話內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
此女不是別人，正是piao了羅伊那個女人，伊琳娜·莫妮卡。
戈登將羅伊被機車黨圍攻的事簡單敘述了一遍，然後又將聯邦調查局臥底死亡和高級探員前來要人的事講了一遍。
「什麼？機車黨想要羅伊的命？」
「是的。」
「他一個人打倒15個人，機車黨那邊死了11個，重傷4個，然後羅伊僅僅只受了點輕傷？」伊琳娜有些吃驚的問道。
「沒錯。」
電話那邊沉默了。
打火機點火聲傳入戈登耳中。
他繼續說道：「我想明天那個FBI高級探員就會拿著拘捕令來我這要人，羅伊不能被他們帶走。」
「你是想讓我幫你？」
「不，是幫羅伊，我看你不是挺喜歡玩他的嗎？」
「戈登，你當我是小孩子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內心真實的想法。」
「伊琳娜，我真的是想幫羅伊。」
「哈哈哈。」電話那邊笑了起來，笑聲落下，伊琳娜繼續說道：「戈登啊，我是誰？我的專業是什麼？」
現在反而是戈登沉默了。
伊琳娜繼續說道：「你是怕羅伊被聯邦調查局帶走後，扛不住他們的手段，將你的事抖出來吧？畢竟FBI手中也是擁有LSD的。」
戈登：「……」
「堂堂一個治安部門的分局局長，居然是幫人掩蓋犯罪事實組織的頭子，這你要是被曝光，不僅你的前途毀了，弄不好還得坐電椅吧？」
伊琳娜的話句句扎著戈登的內心。
「所以我說，戈登局長，你應該說，讓我救你，別讓羅伊那小子被聯邦調查局帶走。」
「呵呵呵呵呵！」
戈登詭笑了起來：「不錯，不愧是伊琳娜，對，你說的都對，沒錯，我確實是怕FBI使用LSD審訊羅伊，你也知道為麥角酸二乙胺的厲害，沒有任何人能扛得住這種藥。」
伊琳娜笑道：「咱們合作這麼久了，你是什麼人，我心裡非常清楚，所以無需找其他藉口。」
戈登冷笑：「伊琳娜，我知道你挺喜歡那小子身子，反正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允許FBI帶走羅伊的，風險太大，如果你不幫忙，如果我出事，恐怕也會牽連到你們。」
「戈登，你是在威脅我嗎？」
「我可沒有，我只是想說，如果保不住羅伊，我會在他被FBI帶走前，讓他永遠閉嘴。」
「行吧，看在你為組織辦了這麼多年事的份上，這件事我來搞定，但你要記住，我是在救你。」
「我欠你個人情。」
伊琳娜掛斷了電話。
合上加密電話，戈登眼神突然變得凶厲起來。
對於戈登來說，自身的安全高於一切，他不能冒任何風險，別說是羅伊了，即便是他親兒子，該弄死的時候，也一樣會弄死。
當年，戈登妻子的失蹤，就是一樁迷案。
翌日上午。
紐約市聯邦調查局總部。
亞歷山大·馬宏早早就等在了聯邦調查局局長的辦公室外。
克萊因局長一出現，馬宏立馬迎了上去。克萊因抬手示意馬宏不要說話，然後將他帶進了辦公室。
坐在辦公椅上，克萊因開口道：
「馬宏，我知道你是為了什麼而來。」
「局長，我的手下……」
「停，別說了，我對馬奎爾·萊恩探員的殉職表示遺憾，我知道萊恩探員是你一手帶出來的，我也知道你們兩個人兄弟感情深厚。但是……」
說到這，這位聯邦調查局的局長停頓了一下。
他看向馬宏：
「我就這麼說吧，我昨天晚上就接到了電話，州里各執法部門會組成聯合調查組，共同調查布魯克林警察分局警員與幫派分子搏鬥這件事。
同時還會對內召開聽證會。
所以，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聽到克萊因局長這麼說，馬宏一下子就急了，他雙手扶在局長辦公桌上，雙眸直視克萊因：
「局長，我們的臥底探員殉職了，他不是死在機車黨那幫人手裡，而是死在了一個警察手裡，這簡直就是天大的諷刺，我有理由認為那個叫羅伊的警察與幫派分子有不可告人的勾當，我昨天晚上在布魯克林分局親眼看到幫派分子為他撐腰，試圖阻止我將那小子帶回來。」
克萊因看向馬宏：「你什麼意思？」
馬宏繼續說道：「我懷疑萊恩已經暴露了，機車黨與那個叫羅伊的警員演了一齣戲，清理了我們的人。」
克萊因眉頭一皺：「我聽說昨晚死了至少十個機車黨成員。」
「那是他們的障眼法！」
「行了馬宏，我看你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你已經分不清事實了，我說了，等調查組結果。至於拘捕令，我是不會簽署的。」
「局長！！！」馬宏雙眸赤紅大喊。
「你給我閉嘴！！從現在開始，你被停職了，這件事不允許你參與，回家好好反省反省，什麼時候心平氣和想明白了，什麼時候來找我報導。」
「局長！那小子殺了萊恩，我的探員一定會在緊急情況下說出自己身份的，他就是故意的，局長！！」
「你給我出去！」
克萊因憤怒地大喊，用手指向門外。
見馬宏仍然不動，克萊因拿起電話：「派兩名探員來我辦公室，卸下馬宏探員的證件和配槍。」
「是！局長！」
幾秒鐘後，局長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兩名FBI探員走了進來，他們一左一右架起馬宏，向外拖去。
馬宏滿臉不甘地被拖出了克萊因的辦公室。
在外面。
他交出了配槍和證件。
與此同時，
馬宏的眼眸逐漸眯了起來，心說：好小子，你等著吧，我會用我的辦法查出真相的，你是跑不了的。
離開總部。
馬宏駕駛著私人汽車返回了家裡。
進門後，他連鞋都沒有脫，在衣櫃暗格中拿出一把手槍和三個彈夾，隨後又翻找出一瓶藥水。
隨便沖了個澡，換了一身黑西裝，戴上墨鏡，直接駕車離開，直奔布魯克林分局所在的方向駛去。
布魯克林分局內。
剛剛返回警局的喬納森來到羅伊面前，他將租房合同，門禁卡，房門鑰匙放到了羅伊面前：「蘭斯公寓的房子我幫你租好了，現在我們去搬家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