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看什麼情況。」
一騎快馬而來,城門下喊道:「紅河郡守回城,速開城門。」
一連喊了三次儲大山才起身。
「什麼紅河太守,本將軍怎麼沒接到通知,速速離去,不然治你假傳軍令之罪。」
一看是儲大山,他也無奈。
回道劉燁身邊回道:「將軍,是儲大山。」
「儲大山?」
郭淮冷哼:「這頭肥豬還真是膽大包天,敢擋住將軍進城。」
「兄弟們,拔刀……沖……。」
隨著郭淮的一聲令下,眾人開始拔刀。
目光朝著城門望去,殺氣騰騰。
儲大山更是托大,看到劉燁眾人準備動手,笑道:「好啊,這下可以把他們剿滅乾淨了。」
「開城門,重甲騎兵上馬。」
劉燁並沒有阻止郭淮,看到城門大開,一時間拿不準儲大山的意圖。
儲大山是北涼軍中的特例,雖然體狀如豬,但是武藝不若,當年更是幾場大戰中斬將立功。
而如今儲大山手下是北涼唯一的重甲騎兵,這些人全部身穿重甲,刀槍不入。
雖然如此,但是重騎兵速度慢,也不是毫無弱點。
雖然威名赫赫,但是實際上卻不怎麼樣。
北涼鐵騎如果要排名,那肯定是陷陣營第一,之後才是什麼重甲鐵浮圖,白馬義從。
劉燁此刻雖然只有八百人,但是這八百人個個能夠以一擋百,更是裝備精良。
以前劉燁作為陷陣營主將又是繼承人的時候,儲大山只能暗中和劉燁較勁兒。
現在自己放棄了兵權,這小子倒是膽子大起來了。
八百人衝擊。
這可把圍觀的百姓嚇壞了,那明晃晃的鋼刀越來越近。
郭淮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儲大山有這個膽子,那就讓他知道,什麼是真真的陷陣營。
看著越來越近的騎兵衝鋒。
儲大山心裡也沒底。
身邊的校尉更是擔憂道:「要是他真的殺進來,我們怎麼辦。」
「怕什麼,他要是真敢沖陣,殺了他以絕後患。」
話畢,儲大山的手已經握在了涼刀上,隨時準備拔出來。
他心裡雖然想殺,但是殺劉燁那就是用自己的命換的命,他心裡也沒底。
至於說那些城門上的軍卒,安居陵州多年,啥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面,早已經縮在一邊不知道怎麼辦了。
劉燁毫無顧忌。
「郭淮,留下儲胖子,我幫他減肥。」
劉燁下令,深情冷漠。
北涼軍中誰都知道。
他劉燁可不是善茬。
本來自去兵權,遠走紅河已經憋了一肚子氣,儲大山還不讓她順心。
他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
「將軍放心,我們有分寸。」
轟隆隆的戰馬之聲響徹城門。
「劉燁,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兵攻陵州。」
儘管儲大山出言制止,但是劉燁手下那些人可不給面子。
僅僅是一個照面,重甲騎兵就倒下了不少。
這時候才反應過來。
大喊道:「保護將軍……。」
可這都是徒勞,那些剛剛衝上去重甲騎兵在郭淮等人的涼刀下瞬間被救斬落馬下。
隨著郭淮等人的繼續衝鋒,重甲騎兵猶如落葉一般,瞬間不少人血肉橫飛。
至於儲大山。
在手下的協助下這才有了喘息的機會。
但是在郭淮等人的衝擊下,他連拔刀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被郝昭的刀背打落馬下。
「呸……要不是將軍要留下你,我現在結果了你,什麼東西。」
郝昭厭惡的說道:「就你這頭豬,也敢攔我們將軍的路。」
至於說那些重甲騎兵,在兩次來回的衝擊下,只留下了上百屍體。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當我們將軍的路」
郝昭翻身下馬,絲毫不客氣,儲大山在北涼是什麼名聲,誰都知道,劉燁這次是毫不留手。
「你算什麼東西,老子今天殺了你。」
褚大山目光圓睜,臉色猙獰,想要爬起來。
「什麼東西。」郭淮過來直接一腳踢飛了褚大山。
「跪下。」
郭淮直接提起褚璐山來到了劉燁的面前。
此刻的褚大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了劉燁,這麼多年了,他在北涼也算是要風得風的風雲人物,更是戰功赫赫。
此刻。竟然被人像是拎著小雞一般,奇恥大辱,怎麼可以忍受。
他不停的掙扎,郝昭本來就是暴脾氣,二話不說,一腳踢在褚璐山的小腿上,這傢伙不堪忍受,直接跪下。
「劉燁,今日恥辱,他日必定讓你十倍償還。」
褚大山想要站起來,但是他又怎麼掙脫郭淮和郝昭兩個人,雖然說他褚大山也是一方諸侯,武藝不弱,但是面對這麼兩個陷陣營將軍還是不是對手,更別說掙脫站起來了。
要知道,郭淮兩人都是戰場上廝殺下來的,常年在邊境殺敵人。
「給我們兄弟道歉。」郭淮目的明確。
「我堂堂三品將軍,給他一個小兵道歉?」褚大山依舊嘴硬。
「老子讓你跪下。」
張龍大怒,和張威一人按一個肩膀,硬生生將儲大山雙膝按的在地上。
「劉燁,你等著。」
褚大山想要站起來。
他雖然是一個文武全才,然而這人都是久經戰陣,更是修為不弱,此刻只是奢望。
畢竟張龍等人的力量虎豹都不及萬一。
「掙扎?老子讓你掙扎。」
張龍幾個大嘴巴子下去,覺得還不夠,又把那受辱的小兵叫過來。
「你來抽。」
「抽到他求饒為止。」
「你好大的膽子,敢打我……。」
「啪。」作為劉燁的手下,他們只有將令,可不管你是什麼人。
士兵用上了自己全部的力量,一巴掌下去,褚大山只覺得自己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士兵索性直接收起武器,左右開弓。
「還敢不敢攔我們將軍。」
「敢……。」
「殺了他才解我心頭之恨。」
「你說什麼?」又是啪啪一連串的輸出。
「我問你,還敢不敢?」
「敢……。」
褚大山是一條漢子。
即便是被打的鼻青臉腫,也沒有求饒一句。
此刻他的嘴角布滿血絲,甚至是說話的聲音都已經模糊不清。
守城的百夫長看到這陣仗,心底直發毛,哪裡敢上前。
甚至有些慶幸自己躲得快,不然被暴怒之下的陷陣營連帶著給沖了,哭都沒地方哭。
「將軍,要不宰了他。」
張龍看著死不鬆口的儲大山,臉色陰沉,緩緩拔出腰間的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