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北莽高手在公子面前走不上幾招,可是我……。」
晚清露出一抹苦笑:「很多人都有些勉強,甚至被擊敗。」
「今天找了一個北莽魔修,實力不弱,要不是水仙姐姐在一邊壓制,我有被反殺的可能。」「著急什麼。」
劉燁安慰:「你才二十歲,以你的年齡,天下這個年齡達到如今修為的女子能有幾人。。」「大人也很年輕,可是就很厲害啊。」
晚清嗤嗤的笑道,似乎那厲害是別有所指。
「咳咳。」
劉燁瞥了一眼:「確實不小,不過沒水仙大。」
「哪能和水仙姐姐比。」
晚清嘟囔。
他盛了碗魚湯遞過去:「喝點湯,補氣益血。」
「我記得李振濤不是送了顆幾百年的人參嗎?吃完飯你去拿來熬上,每天喝一碗,強身健體。」
劉燁調笑:「說不得還能在大一些。」
整個太守府,也只有晚清和福伯有資格和劉燁一起同桌吃飯。
「陰癸派有什麼動靜嗎?」
看著晚清將魚湯喝下,他才繼續問道。
「沒有,中原的探子和北莽的探子都說魔教之人依舊在北莽尋找,不過那天象境的王曉杉卻不見了。」
「對了,公子,水仙姐姐說有驚喜,讓你今晚等著。」
晚清的臉上露出了神秘之色。
「什麼事情?」
「這麼神秘。」
劉燁笑問道。
「不知道。」
晚清搖頭道:「水仙姐姐說過,決不能說。」
「這丫頭,又在搞什麼么蛾子。」
飯後,李雨菲已經提前準備好了前一天的公文,劉燁只需要花一個時辰的時間查閱。
時令到了早春,紅河的天依舊很冷,尤其是峰一天到晚不停吹來的風。
晚上,房間內燈火通明,劉燁推門進去,水仙正在房間內。
「晚清說的驚喜呢?」
劉燁掂起她的下巴:「若是讓我不滿意,今晚可得好好的懲罰你。」
「主人,今晚的主角可不是奴婢,另有讓人。」
水仙舔了舔唇角,一個嫵媚的眼神之後,拍了拍手:「出來吧。」
隨即,屏風後走出來一個人,他低著頭,但是難掩絕世的容顏的和身材。
顯然是被水仙精心的打扮過,穿著薄如沙的長裙,乙炔飄飄,長髮披肩,還散出淡淡的憂傷。
「把頭抬起來。」
水仙開口。
歡歡嬌軀微微顫抖,似乎還有一點點的恐懼,寒風自門口傳來,掀起來歡歡的裙子,風景若隱若現。
「主人,為了給你調教一個說話的奴婢,我可是沒少費心思。」
水仙嗤嗤笑著。
「她?你怎麼調教的。」
劉燁好奇,似歡歡這種天之嬌女,骨子裡極為傲氣,寧願死都不會輕易屈服。
「主人想知道?」
水仙勾了勾手,劉燁附兒過去,片刻之後,感嘆道:「你可真是個大魔頭。」
「謝謝主人誇獎。」
她起身,伸了個懶腰,肆無忌憚的展現著曼妙的身姿。
「主人,今晚就不打擾你了。」
說罷,走出房間,還將房門合上。
「天魔功據說是你陰癸派的鎮派功法,只有掌門和傳人可以修煉,你如今修煉到第幾層?」
劉燁靠在床頭,隨口問道。
歡歡慘笑道:「十四層。」
「天魔功極難修煉,年紀輕輕能到這種地步,天分不錯。」
劉燁笑道:「不愧是聖女。」
「你這次去北莽做什麼。」
「歷練。」
歡歡道:「陰癸派在北蟒的一個據點被人滅了,師尊派我前去探查。」
「那你為何出手偷襲荊軻?」
「當時看他行色匆匆,以為是北莽來殺我的人。」
歡歡的心裡一萬個草泥馬,但是又不敢表現出來,她是為自己的魯莽來氣。
當時那種情況下,要是她沉住氣,不對荊軻出手,如今也不至於淪落到被人控制的地步。
「你可知道我是誰?」
劉燁勾起她的下巴,對上那雙戲謔的眸子,歡歡的芳心顫抖。
歡歡閃過一絲慌亂的神色,可是又不敢亂動,畢竟水牢內可不好。、
只能笑道:「北涼王長子,曾經的陷陣營大將軍,如今的紅河郡守。」
「不錯不錯。」
劉燁的手已經不老實起來。
「哦……。」
歡歡輕輕吐氣,可不由得發出聲音,反抗,她又不是這個人的對手,只能咬牙忍著。
「主人……。」
歡歡突破自己的心理防線。
說出了她最討厭的兩個字。
「怎麼,委屈?不願意?」
「主人,你知道修煉天魔功的條件,若是和男子交合,天魔功破,這輩子就是廢物一個。」
「請主人錘憐,等我將天魔功修煉完成,必然服侍主人。」
「當下奴婢真的不能這樣,我願意一心歸附,做一個聽話的奴婢,為主人刀山火海,絕無二心。」
劉燁笑道:「若是天魔功圓滿,以你的天賦有晉升大天象境界的機會,到那時候,只怕我是你第一個要殺的人。」
「主人放心,奴婢願意用心魔發誓。」
歡歡連忙說道。
劉燁搖頭。
歡歡心裡不知道該如何了。
她有些絕望,這個男人真的好可怕。
「不背叛?這話聽著舒服,做起來很難。」
「別人或許可能,可你是中原魔門的繼承人,聖女,心高氣傲,又豈會這麼容易服軟。」
「主人放心,奴婢永不背叛,既然認主,那就是一生認主,我雖是魔教之人,可是也只當忠心不事二主的道理。」
劉燁笑道:「我這裡有一顆丹藥,名為魔心丹,若是你吃,那我便信你。」
「我吃。」
沒有絲毫猶豫,歡歡拿起魔心丹便吞服下去,只覺得渾身上下,奇癢無比。
不過僅僅只是一瞬間,這種奇癢便散去。
「你就不問問這是什麼。」
劉燁笑問。
「只要是主人給的,哪怕是當場死,那我也吃。」
歡歡無比真誠。
「好,實話告訴你,這不是毒藥,是一種蠱。」
說著劉燁拿出一個丹藥,輕輕一捏,歡歡便覺得無比痛苦。
死死的捂著胸口,俏臉煞白,冷汗直流。
「主人饒命。」
疼的她實在是受不了,只能開口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