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可記八景宮中,老君賜寶;你韓湘子是太上門徒,我散教攤牌了!
「李仙友,你說什麼?!」
「那洞簫真人韓湘子是太上門徒,還得天尊青睞,這……」
冷不防聽李道符道出韓湘子的來頭,東槿上人面容大駭,只覺遍體生寒,顫慄難安。
他道此人為何可請來青玄左府的上仙?
原來這其中原由竟在此處。
思慮於此,他覺得自己更不能招惹此人!
萬一跟屍書上人那般被人打死,門中也無師長為他出頭,來討公道,豈不大冤!
說不定,師長們也會憚於此子身份,選擇息事寧人。
一想到這裡,東槿上人哪敢在此盤桓,忙對李道符拱手道:
「李仙友,本仙想起我那清磯山尚有一爐妙藥,還未淬雜凝紋,這就告辭。」
話落,他立馬駕起一道遁光遠去,眨眼間就沒了身影。
見東槿上人溜得如此之快,李道符不禁傻眼了。
「哼!」
「想不到,這東槿上人如此貪生怕死,這般畏首畏尾,怎當初晉升星君時,開了慶雲有三!」
李道符冷哼了一聲,面有不快。
說此前,青玄左府度人道君殺了屍書上人,那散教金壁風無端心血來潮,也獲悉此事。
畢竟,屍書上人之所以身隕,還是因為他那門徒蘇寶同!
屍書上人的死訊,讓金壁風十分吃驚。
此子是他陰山師叔門下三代弟子魁首,將來更是二代弟子之中的領軍人物。
若是不死,將來定然仙途坦蕩……
可眼下,卻毫無徵兆死了。
這絕非偶然。
故而,金壁風也如陰魔老人一般,為他起卦卜算了一次。
這一算之下,他才洞悉韓湘子是何來頭。
於是乎,金壁風立馬給李道符傳了法旨,讓他即刻下山,助其徒兒一臂之力。
而他自己,則親去面見海潮老祖,請教此事。
在金壁風看來,那位太上門徒韓湘子,阻他門徒蘇寶同興兵反唐一事,定不是順手而為。
若如不然,怎會請來青玄左府之仙?
李道符碎罵了一句東槿上人,就自顧落下雲頭,徑直到了玄武關。
他一現身,蘇寶同就察覺了自家師尊的氣息。
為此,他顧不上其他,急忙親自走了出來迎接:
「弟子拜見師尊!」
見狀,李道符微微頷首。
「師尊不在烏秀山修行,怎來了徒兒這裡?」
將李道符請到大廳坐下,蘇寶同又沏了一杯靈茶端了過去,道。
「自然是為你的事情來了。」
李道符嘆了一口氣。
拿起茶水,輕抿了幾口,正色道:
「那陰山派屍書上人的死訊,已把教主驚動了。」
「他老人家親自傳了法旨給為師,讓我好生盯住你。」
蘇寶同本以為屍書上人一死,陰山派肯定是坐不住了。
怎眼下,師祖派師尊來了這玄武關?
他不解其意道:
「師尊,陰山派那邊難道無人來嗎?」
李道符搖了搖頭:
「這為師就不明白了。」
「但眼下,伱陰魔師祖肯定知曉了此事。」
蘇寶同想起昨日韓湘子請來了青玄左府的上仙,殺死屍書上人一事來,立馬問出了心中的困惑,他道:
「不知師尊可知洞簫真人是何來頭,他竟然可請來青玄左府的上仙來?」
「此人不除,徒兒大仇難報!」
李道符口吻一肅,徐徐道:
「此子身份,可有些了不得,他是太上門徒,天庭正陽開悟傳道真君的弟子。教主說他可請來青玄左府上仙,八成頗受太乙救苦天尊青睞。」
「與這種人結下因果,為師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你師祖,便是因為此事,才讓為師過來的。」
話音剛落,蘇寶同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瞪著雙眼,心悸不已道:
「什麼?!」
「那韓湘子是太上門徒?!怎麼會這樣……」
蘇寶同此前不是沒懷疑過那韓湘子的跟腳,但千算萬算,也沒料到此子身份這般非比尋常!
想到韓湘子那可謂通天的來頭來,蘇寶同一瞬間泄了氣,毫無鬥志:
「師尊,那這場仗,弟子乾脆不打了。」
「事到如今,這仗你不打也得打!」李道符聲音一厲。
「這是為何?」
蘇寶同大皺眉頭,問道。
李道符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怨念來,不忿道:
「你師祖已與為師說了,你此番興兵反唐,乃是我散教一劫數爾。若如不然,這散教門人,怎會接二連三的死去?」
「你若不想打,就隨你師妹蘇寶鳳,一起自戕在那薛仁貴父子面前!」
「哪怕你死了,這劫數仍在!」
「我……」
蘇寶同一下子愣住了,滿臉茫然。
不知前路在何方?
「眼下,唯有一條路走。」
見到蘇寶同那副糾結的模樣,李道符臉色倒乾脆起來。
「什麼路?」蘇寶同追問道。
「自然是和那洞簫真人周旋到底!」
李道符沉聲開口。
「可……,師尊,那洞簫真人背後是太乙救苦天尊,我等如何與之相抗?」
蘇寶同苦笑道。
不是他不想,只是這條路,他看不到什麼希望。
就譬如此次,有屍書上人、東槿上人、焱光上人等五位堪比道家星君的人,一道出手鎮殺韓湘子。
原本大家勝券在握,可最後,還不是讓他請來的度人道君給打個措手不及。
屍書上人白白死了不說,東槿上人也藉故溜走了。
至於焱光上人、駱師上人雖然還待在玄武關。
但依蘇寶同來看,也待不了幾日了。
李道符顯然不贊成這個說法,他有理有據駁道:
「這韓湘子背後是有太乙救苦天尊給撐腰不假,但他也不會親自下場,莫要忘了,我散教背後還有海潮老祖在!」
「此劫之中,頂多就是一些道家真君出面罷了,我等也無須殺死那韓湘子,只需贏了這場仗就可。你師祖老人家,已去了海琅仙境,面見海潮老祖。」
說著,李道符神色一哂:
「到時,我散教之中那些真君上仙以及諸多上人,便會來到西涼,相助於你!」
聽師尊這麼說,蘇寶同也沒有先前那般畏怯了。
散教之中,奇人異士不少。
修為能堪比星君、真君一流的高人,縱然不比天庭,但也能拿出不少。
更何況,他之所為,不是殺死韓湘子,而是贏下此戰。
想到這裡,蘇寶同笑了笑,道:
「師尊之言,還真是振聾發聵,弟子記下了,這就重拾信心來。」
「徒兒,你去把駱師上人請來,為師有話要與這些人說。」
李道符知道玄武關還有幾位上人,擔心又跟東槿上人直接跑了,忙讓蘇寶同把人請來,他親自相勸,來叫人留下。
有了東槿上人這個教訓,李道符選擇扣上劫數這個大帽子,軟硬兼施,讓駱師上人幾人答應下來。
既已入劫,又想避劫,哪有那麼容易?
「徒兒遵命。」
蘇寶同應了一聲,就走了出去。
不多時,他就把駱師上人等一干人等請了過來。
再怎麼說,那李道符也是散教教主金壁風一徒。
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得來一趟。
……
……
「爹,大廳里好生熱鬧,是來了什麼人嗎?」
玄武關,總兵府。
裡間內宅一閨房之中,正有一俏麗女子,抬頭對刁應祥問道。
此女,體態纖巧,朱唇玉腮,眉目如畫,乃是刁應祥之女刁月娥。
乃是竹隱山,金刀聖母之徒。
「聽說是蘇元帥的師尊到了,找那幾位仙師商議大事。」
刁應祥寵溺望了眼自家女兒,言道。
提起蘇寶同來,刁月娥翠眉一皺,小聲道:
「爹,女兒正要與你說起此事。」
「眼下,蘇元帥兵敗退到咱們這玄武關來,一旦大唐攻來了,蘇元帥若是抵那洞簫真人不過,我父女二人該何以自處?」
「難道還要退到那白虎關楊藩哪裡去不成?」
聽到此話,刁應祥臉色微變,板了她一眼,道:
「月娥,你這是什麼話!」
「這場還未開打,怎可就言敗!」
「快莫說了,小心被那些仙師聽了,要治你的罪!」
刁月娥妙目一轉:
「爹,女兒有方寸!」
她繼續追問道:
「您就說,萬一兵敗,我等要去哪裡?」
「這白虎關的楊家與寒江關的樊家,本有婚約在身,眼下聽說那寒江關樊老將軍降了唐,還把自家女兒許配給了那薛仁貴之子薛丁山。」
「為此,那楊藩可氣惱著。咱們若退到白虎關,寄人籬下,那楊藩難保不會動什麼歪心思?女兒聽說此人,生的極為醜陋,若是蘇元帥做主,把我許配給他?」
「到那時爹爹又待如何?」
刁應祥沒想到自家女兒想事情如此深遠,突如其來的一問,他倒是怔住了。
雖說這番話,有些忤逆。
但也是實情。
此前,蘇寶同等人在朱雀關時,刁應祥就聽說那蘇寶同請來了不少仙師要對付洞簫真人,甚至還約了一戰,是何等成竹在胸!
當時鄒來泰,還來信說要不了幾日,該擺酒慶賀。
哪成想,沒過幾日,那些仙師慘敗韓湘子之手,連朱雀關也丟了!
「月娥,為父是哈密之臣,蘇寶同又是爹的主帥,自古父子君臣,恪守其禮,真若到了那個時候,爹恐怕也只能跟著蘇元帥退去白虎關了……」
刁應祥深思了番,沒什麼良策,只能苦笑道。
「至於蘇元帥要是把你許給楊藩……」
「爹自會與他據理力爭,實在不行,玄武關若是守不住了,你就回竹隱山,到了你師尊身邊去。」
「爹,我若去了竹隱山,豈不是讓師尊為難嗎?」
刁月娥低下螓首來,有些沮然道。
「這……」
刁應祥說不下去了。
只是一臉心疼望著月娥。
她母親去世的早,這麼多年,是刁應祥把她拉扯大。
對於自己女兒的秉性,刁應祥是明白的。
不僅心思細密,為人也要強。
若讓她嫁給楊藩,鐵定是把她往死里逼!
迫不得已之下,刁應祥只能向刁月娥問道:
「月娥,你向來主意多,心裡可有什麼打算?」
「爹,孩兒想歸順大唐。」
刁月娥壓低了聲音,小聲道。
「什麼?!」
聞言,刁應祥一下子驚呼出聲。
待反應過來,這才趕緊閉嘴。
隨即,一臉目瞪口呆望著自家閨女,指著她道,震怒道:
「你……你快住口!」
「月娥,你在胡說什麼?」
「莫要仗著為父對你的寵愛,就為所欲為,先前爹就當沒聽過你此番話!」
話落,氣的刁應祥拂袖離去。
「怎麼提起降唐,爹發這麼大的脾氣?」
刁月娥也被自個兒父親的模樣嚇罩了,她俏臉微怔,思忖道。
「算了,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知道降唐一事不是一蹴而就,刁月娥也不急在一時。
……
……
另一邊。
那大廳之中,經過李道符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規勸,駱師上人、焱光上人等四位,總算答應留在玄武關,不再離去。
眼下,眾人只需靜等散教高人來玄武關就行。
……
……
說薛仁貴等人拿下朱雀關之後,便忙著整頓此城,短時間內肯定顧不上對玄武關出兵。
彼時,唐皇回了長安也有一些時日。
就遣來一信使來了玄武關,替唐皇詢問戰況如何。
「陳公公,只管回去告訴陛下,我等在洞簫真人的助力之下,已連奪三關。」
「若是一切順利,明年開春之際,就可班師回朝。」
薛仁貴坐在堂上,對那信使言道。
說著,就派人把功勞簿遞了過去。
那陳公公一邊翻看功勞簿,一邊問道:
「薛元帥,大軍傷亡如何?」
「幾乎沒什麼傷亡。」
薛仁貴笑道。
「哦,有這等事?」
陳公公一驚,有些訝然。
「每次攻城掠關,其上均有記載,陳公公自行查閱便知。」
薛仁貴解釋道。
聞言,陳公公定下心來,仔細翻閱了半響,才發現一切果如薛仁貴所說,將士傷亡極少。
其實,大唐此番主要傷亡還是在前不久的青龍關外,被趙大鵬用風火葫蘆燒傷的那些將士們。
但當時先鋒大軍才一萬人。
放眼整個百萬大軍,有些不值一提。
「有洞簫真人在,真是我大唐之幸。」
見到這功勞簿上記載韓湘子那一身赫赫戰勛,陳公公也為其折服,不禁贊道。
「對了,還有一事得勞煩陳公公。」
「哪怕陛下不派遣公公前來,本帥也要寫信給朝廷。」
忽得,薛仁貴想起一事來,正色道。
「可是軍中少糧?」
陳公公心思一動,就明白了薛仁貴的所求。
「正是。」
「眼下,我大軍糧草,只夠維持旬月。」薛仁貴無奈道。
「這好辦,容我回去長安,奏稟陛下,派人送來糧草。」
糧草不足,可要貽誤軍機。
這點,陳公公心裡明白,當即表示道。
「那就有勞陳公公了。」薛仁貴拱手言謝。
留了陳公公在玄武關三日,他便啟程返回長安了。
……
……
這一日,和李道符所想一般,散教之中果真有不少上人一流的高人,來了這玄武關。
其中,有宮師上人,慶師上人,童師上人,樓左上人,九黎上人,辛師上人等。
共計有九位。
真人一流的散仙之輩,多達十五位之多。
除此之外,還有三尊堪比道家真君的上仙之流的大人物。
乃是五斗真君、力熊真君、白萱元君。
其中,五斗真君又是那焱光上人之師,鄒來泰的師祖!
面對如此陣容,即便是李道符、駱師上人等人早有準備,但還是被驚住了。
誰能想到,那散教教主金壁風居然一口氣遣了這麼多的門人下山。
尤其是那三位真君,在散教之中可謂是位高權重!
乃是教主的師兄弟!
這三位能來,估計是海潮老祖親自發話了。
「五斗師伯、力熊師叔與白萱師叔三位能來此,真讓師侄受寵若驚。」
「快請上座!」
「諸位師兄弟,也快進來!」
那李道符、駱師上人等人望著五斗真君、力熊真君、白萱元君、宮師上人、慶師上人、童師上人等眾,一道從祥雲之上,落下雲頭,忙恭敬迎道,十分客氣。
蘇寶同在旁,望到這諸多門人,也有些呆滯。
這下,他終於有底氣和韓湘子一較高低了!
在李道符等人的安排之下,五斗真君、力熊真君、白萱元君等輩,紛紛入殿就座。
待眾人依次坐定,蘇寶同就讓人大擺筵席,端來山珍海味,美酒佳肴,為這些師伯祖、師叔祖等散教高人接風洗塵。
「道符,屍書師侄一事,本君等人已經聽說了。」
「那度人道君欺人太甚,當我散教無人,居然不分青紅皂白殺了那屍書師侄,真是可恨!」
「本君下山時,教主已告訴我,不日那陰魔老人也會來此。到時我等便和那青玄左府的上仙斗上一場,分個勝負出來!」
五斗真君吃的興起,與李道符說道。
「有五斗師伯此話,師侄就放心了。」李道符笑道。
那陰魔老人修為不低,也在真君一列。
他若來了,這玄武關就有了四位真君!
陣容又強了幾分!
「五斗師兄言之有理,那洞簫真人是太上門徒又如何,此劫應在我散教身上,理應我散教大興才是,豈可讓他人奪了這劫運,平白修持己身之果?」
坐在五斗真君一旁的力熊真君,冷笑道。
這力熊真君,膀闊腰圓,身量極大,坐在殿裡,若一尊鐵塔般,威武不凡。
他雙眸含煞,體魄沖盈,說話間,聲若悶雷,震的大家耳朵發鳴。
這力熊真君,乃是金壁風的師弟。
也是海潮老祖之徒。
聽到此話,李道符正欲回話時。
冷不防,有探兵進殿,對蘇寶同跪地稟道:
「報!」
「啟稟元帥,那南蠻大軍已到了朱雀關外七十里!」
話落,還不待蘇寶同回答,那五斗真君面容一沉,惱道:
「真是豈有此理!」
「那洞簫真人欺人太甚,讓本君吃個飯也不安生。」
「焱光我徒,何在?」
「徒兒在!」
話落,焱光上人立馬閃到跟前,俯身道。
「你且持我五斗真靈塔,攔住那大唐軍隊!」
五斗真君肩膀一抖,一道五色霞光衝出,須臾間化作巴掌大小的靈塔,落在那焱光上人的手裡。
這五斗真靈塔,乃是一件真器。
也是五斗真君證道之兵!
「徒兒遵旨!」
焱光上人接過此塔,領命道。
對於此塔的威名,焱光上人可是明白。
毫不客氣說,此塔能困住一位道門真君!
當下,他得了旨意,徑直出了大殿,乘雲而起。
幾息過後,就到了那玄武關城門之外。
只見,焱光上人念動咒語,忽得手掌朝天一拋,那五斗真靈塔渾身一顫,猛地爆發萬丈玄光來,隨即轟地一聲,落在大地之上,震得地動山搖,直接砸出了一口深淵!
待那漫天煙塵退去,一座高聳入雲,巍峨沉渾的五色靈塔,就矗立在通往玄武關的必經之路!
如此巨大的動靜,自是把韓湘子、敖皎,樊梨花等人驚動了。
為此,薛丁山趕緊下令全軍禁行!
「小道士,你快看那玄武關的方向!」
敖皎率先發現那座五色靈塔,把玉手一指,與韓湘子提醒道。
聞言,韓湘子順勢望去,就見到一座渾身寶光四射的參天巨塔,攔在大軍面前。
同一時間。
樊梨花、薛丁山、竇一虎、秦漢等人也第一時間發現了這五斗真靈塔。
「汰!這塔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嚇我等一跳!」
竇一虎眉頭一挑,怪叫道。
「保不齊是那玄武關內有什麼高人擲下法寶,要攔住我等。」秦漢若有所思道。
「韓道兄,怎麼看這靈塔?」
樊梨花望了一眼這五斗真靈塔,一時半會也看不出什麼深淺來,不由得黛眉一皺,對韓湘子問道。
「此塔是件真器。」
韓湘子眼底露出一抹深邃來。
他身上有三件真器,敖皎身上也有兩件。
這也導致他眼光一向犀利,為此只是瞧了幾眼,就一口氣就看出了此塔的來歷。
「既是真器,怕那玄武關之中來了散教一脈的真君來!」
聽到此話,樊梨花面色微凝,道。
「此塔,貧道是破不了。」
遠遠觀瞻了此塔一眼,韓湘子就搖了搖頭。
不多時,他心念微動,與大家言道:
「但我師兄純陽真人手裡有件專門破五行之兵的法寶,待我傳信於他,請其趕來此處,瞧個究竟。」
……
晉升星君一境,如真人三花聚頂一般,要開慶雲!
至於真君,就要修持劫數,這劫數有百劫、千劫、萬劫之分。
大帝、天尊一境,前面提到過,必須掌握天尊八身以及道門十大神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