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來昨夜的事情她都記得。
「我會帶你去見小智,但不是現在。東陌與褚國今日要討論議和大事,待此事一結束,你何時想見他,何時可以去。」
「今天要議和了嗎?意思就是慕翀要回褚國了?」
魚雙九扯了扯衣服,來到白修面前,看他戴上面具,問道:「你……會在東陌,待多久?」
「不會很長時間,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他整理好面具,抬手搭在她的肩頭,讓她直面著自己,猶豫片刻言:「阿九,我會把我的事告訴你,你也知道,我的身邊……並不是那麼安全,所以……」
「所以,你要把我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不……」
白修糾結的擰了擰眉頭,他知道他這個時候不應該有兒女情長,可是他的心由不得他控制。
「如果你要自由,便可自由,不用顧及我。」
魚雙九微微暗了暗眸子,仰頭對他淡笑應:「我知道了,如果需要的話,我會說的。」
他的糾結,不過是她的安危。而她的糾結,則是她的安危,會不會成為他的軟肋,造成他的危險。
如他所言,她的確不知他捉妖究竟為何事,但絕不簡單。怪只怪她毫無靈力武功,在他身邊只能是拖累。
她絕不願意這樣。
可……
誰讓她昨天夜裡喝醉了撒潑,又是要看他的臉,又是連親了他好幾下……怎麼著都有種她強迫了他的意思。
但也是他先親自己的啊,雖然只是唇角。
白修在殿裡後來又待了片刻,拿著了東西後,便在前來請人的太監宮女跟隨下,往東陌皇宮而去。
魚雙九曾經問過他,為何這麼大的九宮殿,卻難見半個人影,他卻答道:「最近三年我都不在東陌,宮殿也沒什麼好守。再來,我不是沒有侍衛,只是他們不在這處罷了,你忘了昨夜守著你的黑衣侍衛了嗎。」
她自然是記得。
可待在這九宮,沒人聊天沒人說話,她真的覺得自己快要被悶死,偏偏昨日九皇子當著眾人的面說自己是他的「愛寵」,為避免不必要的傷害,即便白修不說,她也知道小心謹慎保護自己。
「欸――」
魚雙九坐在後山的一塊小假山上,手裡拿著個小樹枝,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地,時不時抬頭看不遠處吃草吃的歡快的仙鶴。
這兩隻小肥也不知是何時回來的,白修一走,她正愁無聊呢,轉到後面竟看見這兩隻在這覓食。可鳥歸鳥,雖然能用神識和它們說話,但話到嘴邊又覺沒什麼可說的。
再來,她這比她還耐不住無聊的小飛龍,已經叨叨一上午了。
魚雙九有些神遊,沒注意聽它在說什麼,再回神時是它蹦到自己身上,手舞足蹈的在比劃些什麼。她低頭一看,險些從假山上摔下來。
「飛飛,你怎麼綠了?」
昨天見它不還是黃色的麼??
主人不用擔心,因為我破殼的早,所以七色轉換時間與間隔時間也延長了,並無大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