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雙九咬了咬唇,眼看人群降至,雖未想到對策,腳倒是到實現倒是先一步的走了過去,攔在一眾太監宮女前。
她潤了潤唇,措辭在腦袋裡打好,卻是連標點符號都未來得及突出,領頭的公公便翹起蘭花指指著她道:「哪來的毛小子,雜家找九皇子有要事,你是何人,敢攔在雜家面前,你可知雜家是誰?!」
魚雙九滿滿的措辭被他這麼一吼,完全沒有說出口的打算,頓了一秒後咧嘴一笑,略帶好奇的看過去,問道:「雜家是誰?」
這她還真的不知道。
「你!」
公公蘭花指一顫,擺著臉大大的哼了一聲,怒氣帶著臉上嚇人的粉底一層一層的往下掉。
「毛小子,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若再不讓開,雜家可不會再跟你囉嗦!」
魚雙九同是不耐的怒了努嘴,蹙眉問道:「你找九皇子有何要事?」
「雜家找九皇子能有何事?乃是東陌皇上傳話九皇子,雜家才特意過來的!你既是知曉,就更不該攔在這裡,小心你的腦袋!」
傳話
魚雙九眉頭更加蹙起,「九皇子所犯何事?」
他堂堂一個皇子,即便不是親生,那也是有名有實,受百姓愛戴。如今不過去了次幽林,皇帝再召見時,竟然用審問犯人用的「傳話」一詞?
雖然這東陌皇帝她還沒見過,不過看來也不是什麼明君。
「不知皇上是聽誰胡言亂語,九皇子並未回宮,更無法同公公去見皇上。人既是不在,公公,您還是請回吧。」
「皇上身邊親信所得消息,豈能因你一句不再就讓雜家回去!真是笑話!」
公公瞥了眼執迷不悟的魚雙九,花灑對著宮女身後的侍衛一甩,尖著嗓門喊道:「來人哪,給雜家把這個毛小子丟到懸崖下面去!」
「這」從說話上來看著小子多半是九皇子的人,他們小兵一個,惹了她就等於與九皇子作對,那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動手啊。
侍衛聞言一個個面面相覷,只是握著手中的劍包圍著魚雙九,無一人敢動手。
「還愣著做什麼,堂堂侍衛還怕這麼個毛小子不成!」公公氣到手發抖,隨手就拎一手邊宮女的衣襟,將她甩倒在魚雙九腳下。
這一甩,勁還不小,宮女滾了兩圈趴在她腳前,衣服凌亂,大怒不敢言,只是勾著腰身小聲唆泣。領頭的公公垂眸掃了眼那宮女,仿佛想到了什麼似的,抬手對著侍衛喊道:「這小子闖入九皇子皇宮盜竊不成,還想毀我宮女的清白之身,如今被雜家撞破,你們還不快快動手將他制服,雜家允你們先斬後奏!」
「哦?公公何時有這番權利,竟可以對本皇子的人污衊在先,還要先斬後奏?」
一聲聲音冷不丁的響起,雖然聲音不大,但在場的是個人都能聽出其間毫無隱藏的怒氣。
這是九皇子?
聽出聲音所屬的魚雙九後背一僵,他為何要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