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說什麼應什麼,褚鈺這丫的為什麼不告訴她這位道長也在這裡啊啊啊啊。
魚雙九手指一松,藥箱便順著地心引力「啪」的一聲又重重落地,經過原先她特意的一摔,現在已是個八級殘廢。
「你……」她抬眸掃了眼那道挺拔清冷的身影,才吐出一個字,後者卻同無人在場一般,不緊不慢的踩著步伐從她身側而過。
魚雙九咽了咽口水,甩了甩自己的腦袋,轉過身抓住了他的手臂,吼道:「等一下!!」
「……」白修募然一怔,回首望回去,似是才發現她在一般,斂眉問道:「怎麼。」
額……
魚雙九盯著他的臉,忽然便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沒怎麼……」她抿了抿唇,側目想了半天道:「就是道長方才捉的,是我的朋友……」
「哦?」白修垂眸掃了眼她的小手,手上一個用力便從她手中掙脫,依舊面無表情道:「所以?」
「你能把他們放出來麼?」
魚雙九問的言簡意賅,白修回答的一樣言簡意賅。
「不能。」
怎麼,所以,不能……這小道士是覺得話說多了嘴巴會痛是麼,一定要兩個字押韻啊??
「什麼不能,道長你即便捉妖也要分好壞,為何不分青紅皂白的便捉了他二人去。」
況且了,狐妖是妖她很確定,可小智……她帶了他快要三年也沒弄明白是什麼。
白修卻是不容置喙,「妖便是妖,於我來說,沒有區別。」
「沒有區別??」魚雙九聞言瞅了他一眼,忽然抬手朝他衣袖而去,「你小時候怕是思想道德教育沒有學好吧?」
「你……」
白修斂眉看著她在他袖中到處翻找的模樣,伸出另一隻手握住她的皓腕,蹙眉道:「姑娘,男女授受不親。」
魚雙九被他忽然的用力帶近了身子,抬眸剛想和他理論,一見到他的臉後,卻一瞬的怔了神。
可惜了可惜了,生的這般美貌卻是個男子,還是和捉妖的道士,可惜了……
欸?現在是想這些的時候嗎??
魚雙九眨眨眼眼睛甩甩頭,找遍他袖口也沒發現道符的她,順勢抬手襲向他的衣襟處,毫不客氣的扒開他的衣衫,伸手朝內探去。
什麼男女授受親不親的,在她這裡,可沒有這個概念。
「你……無禮至極!」
白修眸帶薄怒,壓根沒有憐香惜玉一說的鵠桎住她在他胸前亂動的皓腕,魚雙九卻是一個巧勁掙脫,直接一巴掌的拍到了他胸前的精肉。
那聲音,豈是一個清脆了得啊……
「呃……那個……」
魚雙九頓時停住了身子,抬眸掃了眼一臉驚詫的白修,抿抿唇瓣尷尬的笑道:「我不是故意的,是你一直掙扎,我才……」
不就摸了你一丟丟肉麼,有必要這樣一直盯著她看麼……
「你……」白修雙目一晃,胸腔的心臟劇烈跳動著,不知為何覺得眼前這張臉十分熟悉,好似很久很久以前他這般望過她一般。
這絲讓他不安的感覺……是什麼,為什麼會突覺心前灼熱,好似一團火在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