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鎮公,此事,當真是那大金的細作而為嗎?」
李光對坐在那裡平心靜氣的趙鼎問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在他們的面前,擺著一些點心,還有兩瓶可樂。
這可樂並不是他們花錢買的,而是趙構這位官家賞賜的。
同時賞賜的,是他們四公相,還有四大帥。
算得上是無上聖恩了。
「不管是不是大金的細作,如今,那定然就是大金的細作,難道,除此之外,還有其他人嗎?」
趙鼎反問道。
他在朝堂之上,看了三天的好戲。
當然,這首先被攻陷的人,也就是他這位當朝宰執。
三天之後。
這才一語定乾坤,平息了這一場因為謠言而引起了官員之間的彈劾之亂。
真要是這樣下去。
很容易就產生黨爭之事,到時候各個大臣們拉幫結派,開始攻陷自己的上司,攻陷那些個大相公。
大宋很容易就會陷入內亂之中。
「那元鎮兄以為,這是誰人在背後散布謠言,又是誰人,讓朝堂上的相公們,開始互相彈劾?」
李光再一次問道。
「泰發兄,難道,你就真的覺得,這朝堂上的相公們,是受到了誰的指示嗎?」
趙鼎掃了一眼李光。
對方這話,明顯也是有意所指。
不過,趙鼎並沒有上當,他也算是老狐狸,那裡聽不出來李光這話中有話。
「官家讓你去調查細作,你卻賴在我這裡不走,是何道理?」趙鼎直接說道。
李光有些為難道:「這不是要調查細作嘛,可是這大金細作之事,乃是元鎮兄你說出來的,我自然要問一問。」
「唉,這謠言四起,根本就不知道是從何人口中傳出來的。」
「不好查啊!」
李光看起來似乎是一臉的為難。
趙鼎知道,不給對方一些提示, 讓他有目標,他可能真的就賴在這裡了。
「這一次的謠言,可是把朝堂上一半的相公們的私事,都抖露出來了。」
「泰發兄,你不妨想一想,又有誰,能夠有這樣的能力,知道如此多的事情。」
李光眼前一亮,頓時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多謝元鎮兄。」
送走了李光之後。
趙鼎背著手,站在亭子中,看著外面的花苑,久久無聲。
有人似乎在阻止北伐?
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並且想到了這個謀劃的人,不簡單啊。
但願能夠早一些查出來。
也好解決這個隱患,如今大金很有可能再一次南下。
靖康之難,一定不能再一次發生。
一而再,再而衰。
大宋要是再一次面臨靖康之難,那必然會亡國。
「希望你們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大宋要是沒了,誰能夠擋住大金的鐵騎?」
「到時候,南方的繁華,也不過是煙雲罷了。」
……
李光這邊,則是來到了秘閣。
這是大宋存放典籍的地方,裡面也有著起居郎以及侍郎對於大宋朝堂還有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以及官員的任職和編制,都做了記載。
他一個人,在裡面翻看了半天。
通過對掌握龍圖閣還有秘閣等司監的任職來看,這件事情,還真的有一些蹊蹺在裡面。
「元忠,你對於這朝堂上相公們被謠言誣陷一事,可有何看法?」
李光帶著四人,在明月樓,宴請了如今的監察御史万俟卨(mo qi xie )。
此人早年乃是舉人,後來成為了湖北提點刑獄,後來黃天盪一戰,大宋打退了完顏兀朮。
再到完顏婁室南下,大宋憑藉四大帥,還有火炮,打敗了完顏婁室。
趁機北上,把大金驅趕到了黃河對岸。
聯合鎮守在汴京的宗澤,打退了大金駐紮在這裡的營衛。
從而有了現在的局面。
而万俟卨也是在這個時候,主動跟隨大軍,幫助運輸物資,表現的比較忠勇。
這才被吏部提拔,成為了如今的監察御史。
「李相公,此事,不是大金的細作所為嗎?」万俟卨有些意外。
他不明白,當朝的尚書令,為何來找自己這個小小的監察御史,詢問關於前幾天,相公們互相彈劾的事情。
他是真的不知道。
當時也不過是因為身為監察御史,這才不得不對自己的上司進行彈劾,也就是舉報。
如今,因為趙鼎一句話,這事情也就變成了大金的細作所為。
他也就被自己的上司不待見。
要不是本身有著些許功勞,而且,朝堂上也明確表示這件事情見此作罷。
誰也不能因為這場醜事,拿出來繼續攻陷朝臣。
上司也就拿他沒辦法。
「是嗎?」
「你也覺得,這件事情乃是金賊的細作所為?」
万俟卨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李光。
「李相公,在下不明白李相公這是何意,趙相公於朝堂之上已經說明白了。」
「官家也定下旨意,難道,這件事情還有我等不知道的一面?」
「可是,李相公為何要問在下?」
李光看著疑惑不解的万俟卨,如果不是他真的查到一些蛛絲馬跡。
怕是真的要被此人給糊弄過去了。
「我也是聽聞,元忠你乃是一個忠勇聰慧之人,如今,這金賊的細作,我是一個影子都沒有看到。」
「所以才想著,問問你有什麼看法。」
万俟卨不疑有他,連忙說道:「恕在下愚鈍,此事謠言四起,也不知道從誰人口中傳出來的,真要是金賊的細作,那還真的不好查起。」
「在下不過是一個監察御史,然,如若李相公有用得到在下的地方,請儘管吩咐。」
「在下也想要出一份力,好早日抓到這些金賊的細作。」
李光聽此,大為高興,說道:「都說你乃是忠勇之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好好干,將來這四公相之位,必然有你一席之地!」
說完,便起身,準備走人。
「多謝李相公誇讚,在下不敢當。」万俟卨也隨之站起來送行。
等到李光走人之後。
這才暗自鬆了一口氣,卻也皺起了眉目,喘著氣。
「他是怎麼知道我的?」
万俟卨心中疑惑不解,這件事情做的如此隱秘。
這李相公到底是如何查到他的?
還是,真的就例行問話而已?
「此地不宜久留了啊!」
嘆了一口氣,万俟卨喝了一口白酒,做出了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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