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半張臉譜二

  第218章 半張臉譜二

  『要得就是這種效果!』

  聽到趙長安如此自負的說,喃香兒默然不再說話。🐸👊  ♞💲

  她想她已經明白了趙長安的想法。

  應該是惹到了不能輕易招惹的遮奢人物,被揍了,心裡害怕就借著這次機會炒作起來,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被打了。

  其一是讓對方投鼠忌器,不敢再對他繼續動手。

  其次就是幻想著有身騎白馬的俠女,俠客,正義人士,為他出頭。

  『喃』姓為傣族貴族姓氏,要是在幾百年前,她喃香兒就是哪個寨子裡的土公主,自小就見多了人情世故。

  也學會了太多的東西。

  這也是為啥她在明珠商演圈裡摸爬滾打了三年多,還依然是完璧之身。

  趙長安的這種小算計,在喃香兒看來,簡直就是可笑的殺敵一百自損八千的爛招式。

  這種做法雖然可以躲得了一時。

  可一旦名聲臭了,以後漸漸淡出大眾視野。

  他招惹的人物,還不得連本帶利的狠狠報復他?

  不過自己多嘴,把該說不該說的都說了,趙長安還是這副自以為是的德性。

  那麼下面自己最好緊緊閉嘴,當個看客就行了。

  ——

  「嗡~」

  這時候,趙長安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他從兜里掏出來,是宋菁的簡訊:「希望你能聽勸,不要上台,不然你會後悔終生。忠言逆耳良藥苦口,望三思而後行。」

  趙長安想了想,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宋菁。

  她既然知道自己還沒有登台,那麼估計今天也應該來到了現場,不過既然不露面,那就是真的表明從此以後不和自己合作了。

  「那就用事實說話吧,怎麼都認為我是一個傻子,我看著傻麼?」

  趙長安心裡鬱悶,準備把手機放進兜里。

  外邊的小品,已經開始了。

  「鈴鈴鈴~」

  這次是鈴聲,是曾曉曉的電話。

  「長安哥,鷹叔彭姨已經進機場了,我和宛宛菲菲就在會場,正在演小品。」

  「嗯,嗯,下一個就輪到我,唱《春風十里》,唱了以後我在後邊大廳門口等你們。」

  「好,好,長安哥加油!」

  「又不是比賽,我加油啥,咱們就是來撈錢的,呵呵。」

  掛了電話,

  趙長安有點小憂愁:「真是太意外了,昨晚陸菲菲才把自己給臭罵一頓,殷宛對自己和她父母避而不見也一定有意見。可現在居然都來了——

  不會是一個昨晚沒罵夠,一個今天過來興師問罪的吧?」

  雖然趙長安也沒啥好懼怕的,可就是有點煩。

  畢竟吃人家的嘴軟——『陸菲菲』,青梅竹馬認識了這麼多年——『殷宛』。

  趙長安背著吉他包,長吸一口氣,朝著也站起來的喃香兒笑笑。

  打開門,走出房間。

  「,——」

  隔壁房間的門也正在打開,裡面傳來一片女孩子們的嘰里呱啦,聲音很好聽,不過趙長安聽不懂。

  開門出來的是一個一米六幾,穿著超短裙,身材苗條長發飄飄眉目如畫的年輕女子。

  和趙長安對上眼睛,先是微微一愣,詫異於他左臉頰奇怪的造型。

  然後醒悟到自己的不禮貌,連忙未語先笑的朝著趙長安躬了躬身,朝著一邊的衛生間方向走去。

  那對腿,非常養眼。

  「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

  後邊出來的喃香兒看到這一幕,那趙長安看著人家女孩子遠去的背影,認真的眼神。

  就知道他一定是在偷看姜東英超短裙下面,修長伶俐的腿,心裡不禁不屑的暗罵。

  「嘿嘿。」

  趙長安回頭注意到了喃香兒的眼神,訕笑了一下說道:「小姑娘挺活潑的,看著就招人喜歡。」

  這是兩人認識以來,喃香兒面對趙長安的話,第一次的面無表情。

  心裡想著:「活潑?我呸!我還能不知道你們這些臭男人,心裡想得是啥?兩個字,骯髒,齷齪,噁心至極!」

  趙長安看到喃香兒面無表情,自己也覺得挺沒意思的。

  笑了笑,朝著大廳外邊走去。

  而喃香兒則是沒有跟隨,背著化妝包,走向大廳休息區。

  「怎麼,被揩油啦?想開點,這麼俊又是新星歌手,摸兩把又不掉一塊肉。咯咯~」

  喃香兒在明珠商演圈子裡,跳了三年多的傣族舞,雖然一直沒啥名氣,可為人聰明,也認識了不少的同道中人。

  一個叫做周舟的模仿秀歌手,看到喃香兒的臉色不是很好,笑著把她拉在身邊坐著打趣安慰。

  「?」

  喃香兒先是楞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因為角度關係,趙長安戴在左臉頰的半張武生京劇臉譜,這邊的人看不到。

  「怎麼可能,他就是再猴急,也不會才見面就動手動腳。不過這個人不行,太理想化的幼稚,色,這是男人的共性,他當然也有。」

  喃香兒嘆氣說道:「本來想著是一個機會,結果遇到了一個傻子!」

  「?」

  這次輪到周舟不明白了。

  「走吧,去聽聽腕兒是怎麼唱的。」

  「走,去學習學習!」

  「只用了三首歌,從十一開始不過一個半月的時間,就成了家喻戶曉的明星,了不起,值得咱們學習!」

  「他那三首可都是精品!」

  「精品?我說一首歌的名字《雙節棍》也是精品中的精品,紅沒有,你們聽說過沒有?」

  「啥《雙節棍》?」

  「方紹箕,你別槓了,岩燒店的煙味瀰漫,隔壁是國術館,店裡面的媽媽桑茶道有三段。你唱的我都快吐了,啥玩意兒,就這還是歌,還精品?爛大街的破歌,是個小孩都能比這寫得好!」

  「郝思問你別不服氣,你寫一首我聽聽?」

  「好啦,好啦,去聽歌。」

  「對,對,別槓了,趙長安要上台了!」

  雖然說同行相輕,可這是對彼此都在同一個高度上面來說的。

  坐在大廳休息區裡面的表演者,最高的酬金也不過三四千塊錢,對於動則三五萬,甚至十來萬,這些需要他們仰望才能看到的腕兒,根本就起不了輕視鄙夷碾壓之心。

  尤其是用了一個半月,三首歌,一場官司,就彗星一般崛起的趙長安,更是讓他們羨慕不已。

  這時候聽到外邊的主持人在報幕趙長安的《春風十里》,紛紛停止了抬槓閒聊,朝外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