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教訓。

  那兩個女弟子可是伽御辛一手帶出來的,其修為堪比一些大能。【記住本站域名】

  被這樣輕飄飄便一巴掌打得飛出去。

  只能證明來人極其厲害。

  這樣厲害的人,在如今這雪山上只有一個。

  伽御辛似乎也想到了來人是誰,一張臉頓時變得慘白。

  她的目光落在懷音身上,帶著些憎恨。

  懷音當然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角,對她露出了個淺淺的笑容。

  她自然是猜到了玄吟的到來,所以才會故意說出這番話。

  雖然不能肯定其他,但依著玄吟對自己重視的態度,和伽御辛不敢正大光明找自己麻煩。

  便能證明這個便宜爹爹似乎很是在乎自己。

  而伽御辛也很是害怕他。

  既然如此,便有值得利用的地方。

  懷音並不喜歡白璉,自然也不存在為了她故意這麼做。

  只是更為討厭伽御辛,想給這紅衣魔女多找些麻煩罷了。

  恰好她便將這個機會鬆了上來。

  白璉原本被倒吊在半空中,誰知一陣勁風襲過,她便感覺捆綁住她的繩子瞬間鬆開了。

  那本該抓住繩子,牽制住她的人也被打得飛了出去。

  被施了禁言咒的嘴巴也能張開了。

  「哎呀!疼死我了,伽御辛你這不長眼的渾蛋,居然敢綁架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一開口便是噼里啪啦一頓數落。

  懷音倒是終於想起來,這三尾狐狸一向是個仗勢欺人的。

  如今能給她巴拉的機會,她倒是能喋喋不休很久。

  伽御辛黑著一張臉,她當然不想聽白璉多說,「死丫頭,閉上你的嘴,龍尊面前也敢放肆?」

  她想阻止面前的蠢狐狸說下去,畢竟說的越多,倒霉的也是她。

  伽御辛的雙手堪堪揮出,手臂間圍繞著一股黑氣,一出手便是殺招。

  她當然想將白璉擊斃當場,可有人卻不想如她的願。

  湛藍色光芒閃過,生生逼開了紅衣魔女的招式。

  有玄吟在場,根本沒人能忤逆他的意思。

  也沒人能在他開口前決定任何事情。

  即使是伽御辛。

  在玄吟面前,也不過螻蟻而已,不足放在心間上的一個人物。

  給她無上的權利,也隨時可以收回。

  上古神龍一族,本就是冷血無情的化身。

  當然也不是完全無情,只是這情義,到底是完全留給了星闌,而沒分給這個深愛他的紅衣魔女半分。

  說來可憐,又十分現實。

  「我倒想聽聽,她還會說些什麼,伽兒不想聽嗎?」

  纏綿入骨的稱呼,吐出的卻是冰冷異常的話語,讓人忍不住打起寒戰。

  即使強大如伽御辛,也被這一句話嚇得瞬間冷汗,根本未曾體會到被玄吟親切叫出名字的旖旎。

  她的思緒有點雜,一瞬間轉起了七八個念頭。

  玄吟是知道了什麼嗎?

  為什麼會選擇在這時候給自己沒臉。

  又或者懷音這個女兒真的對他來說如此重要,為了她絲毫不願意給自己顏面。

  她明明為他付出了那麼多,連親人和家族都不顧了,失去了一切,只為和他廝守,怎麼卻落得這麼個下場?

  伽御辛忍不住苦笑,可嘴巴張了又張,終究沒能說出什麼。

  此時似乎無論說什麼,都只會加深玄吟對她的厭惡。

  沒有人比她更了解這個男人,但她卻得不到男人的半點尊重和心疼。

  伽御辛其實比誰都更早、也更清楚地認識到一件事。

  那便是玄吟根本不愛她。

  玄吟的心中除了復仇和稱霸,便只剩下那個女人,那個讓她無比嫉妒和憎恨的女人。

  是伽御辛這輩子的夢魘,永遠也無法擺脫。

  她對玄吟的求而不得,也大多源於此。

  伽御辛常常會想,若是沒有星闌,她與玄吟的感情會不會便沒那麼坎坷。

  可這世間種種,大多沒有如果二字。

  所有的一切,仿佛命定般,朝著已經被規劃好的道路前行。

  不能回頭。

  她只能選擇自己既定的道路,並不斷往前。

  白璉的眼珠子滴溜溜轉著,她向來是個見風使舵的人,不然也不能在她親娘眼皮子地下囂張跋扈那麼多年。

  見著伽御辛吃癟的場景,便明白了誰才是老大。

  玄吟既然開了口,她自然便順著這人的意思,說出了他想聽的話,「這壞女人打著龍尊的旗號,簡直惡貫滿盈,這個懷音也知道,對不對?」

  說這話時,白璉還拼命朝著懷音使眼色。

  那嘚瑟的小模樣,簡直讓白璉忍不住覺得好笑。

  從前怎麼沒覺得,這三尾狐狸這麼能氣人?

  眼見著懷音沒有回應自己的說法,白璉更著急,擠眉弄眼地眼睛都快抽筋了。

  對上她可憐兮兮的眼神,懷音終於大發慈悲地點點頭,同意了她剛才所說的那句,伽御辛確實是個惡貫滿盈的壞女人。

  看見懷音的動作,玄吟的目光瞬間幽深了很多。

  他一直容忍伽御辛的所作所為,並不是愛慕或者寵溺,只是因為這女人對他來說還有價值。

  但若是她的手觸及到了自己的女兒,便是玄吟不能原諒的。

  失去了星闌,已經是他後悔莫及的一件事。

  懷音是星闌生命的延續,更是他逆鱗一般的存在,沒有任何人能在玄吟的手中傷害她。

  「伽兒,她說的是真的嗎?」

  玄吟淡淡問了一句,只是語聲中帶著無限威嚴,讓人無法拒避。

  伽御辛百口莫辯,只能低垂下頭顱,語聲沉悶、帶著些賭氣的味道,「你既都知道了,還問我幹什麼?」

  頗像是自暴自棄後的無奈。

  玄吟淡淡看了她一眼,不帶一絲感情道,「既是如此,便自己去刑堂領罰吧。」

  刑堂兩個字,讓伽御辛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她當然知道那是多麼恐怖又可怕的地方。

  為了懷音,他竟然要這麼對待自己?

  對上伽御辛難以置信的眼神,玄吟卻連一句解釋都欠奉,毫不猶豫地轉過了頭。

  該給她一些小教訓了。

  不然伽御辛只會越來越不將他放在眼裡。

  刑堂那種地方,雖然對於其他人來講無異於人間地獄,但對於伽御辛的體質來講,根本不足為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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