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極端享樂和軌道爭奪
當斯巴達各個營部與UNSC艦隊全面進攻，逐一蠶食鳳凰星區同時，他們的原體約翰則是親自率領第1、第2營和精銳輔助軍，以及UNSC第9、第13、第17艦隊直奔鳳凰星區的首府星系-——
切力諾斯。
作為距離恐懼之眼最近，屬於門戶存在的切力諾斯，被光彩炫目，現實和虛無相互夾雜、揉合在一起，並且充滿混沌靈能的星雲所包裹。
倘若是意志不堅定的凡人駕駛船隻涉入此處，耳旁會頻繁出現惡魔低語，眼前更會出現極具誘惑的幻想，用不了多久便會墮入混沌之道，為了滿足欲望而甘願奉獻自身靈魂。
不過，對於生活在這附近的新人類帝國居民來說，它們早就淪為混沌的奴隸，縱使是年幼孩童，也要接受軀體和精神畸變扭曲的父母，進行各種污穢不堪的儀式。
於星系外圍進行觀察，可以發現其恆星與神聖泰拉的太陽相似，但沒有八大行星圍繞公轉，僅有一顆直徑約為一萬四千公里的類地行星，這也是鳳凰星區的首府行星，切力諾斯。
拉進視野。
切力諾斯的地表環境與虔誠星區的那些花園世界無異，並且在近地軌道上，除了部署好的軌道火炮和各級戰艦，竟然還有眾多的「人造衛星」。
仔細看，這些人造衛星像是帝皇之子用其他類地行星的破碎板塊，拉到切力諾斯引力範圍內，再利用混沌靈能和邪惡法術的協助進行改造，將其一個個建成暴露在輻射、真空之中也完整無恙的……
歌劇院、
博物館、
角斗場、
等等一系列看似古典，卻又極盡奢華，堪稱藝術品的太空建築。
「～～§～∮～！」
由於這裡的現實與異空間緊密聯繫，使得在真空的環境之下，也能夠清晰聽到優雅、動聽，甚至還夾雜著一絲狂暴的樂聲。
若是靠近那些角斗場，能夠清晰聽到吶喊助威，以及角鬥士們的怒吼與叫嚷。
居住在這裡的帝皇之子與墮落貴族，用它們所能想到的一切來進行享受、觀賞，並不斷完善各類消遣活動和各類藝術品，來滿足它們追求極致完美的欲望。
在帝皇之子占據這裡之前，該星系曾經與諸多尋常殖民地一樣，有著完善的行星、氣態巨行星和小行星系統。
但最為諷刺的是，曾經的這座星系對帝皇，對《帝國真理》有著絕對忠誠和堅定信仰。
只可惜，待新人類帝國成立後，帝皇之子奉荷魯斯之命把原有的居民全部抹殺，連星系的名字也一併銷毀。
經過二百四十年的褻瀆，這裡早就不復當初那般的絕對、堅定，有的，只是混沌阿斯塔特和凡人人渣的縱慾享樂，再由福格瑞姆更名為切力諾斯，將其作為「他」的首府。
若是再拉進視野進行觀察，可以發現一座角斗場中，觀眾席上坐滿穿著華麗衣物，身上…皮膚上扎有各類自虐傾向的珠寶和裝飾品，皮膚白皙泛紫的貴族們。
而在場地中央，則是有著兩名穿戴深紫色甲冑，大腿和小臂綁有刺入皮膚鐵鏈的角鬥士奴隸，為了取悅貴族，也為了取悅它們所信仰的神靈，正奮力揮舞各自手中的戰斧和長矛，進行著生死對決。
如果將轉移視線，望向一座暴露在真空與輻射環境的空中花園，還可以瞧見貴族男女，正以極度自虐的方式來縱情，血液更是會浸染它們的柔軟床榻，就算如此，它們的表情和神態只有舒爽、愉悅，根本沒有絲毫痛苦。
當然了，比這幫凡人貴族更加墮落的帝皇之子們，可是能夠在這些歌劇院、角斗場和切力諾斯的地表上，做出普通人類難以想像，且不可描述的活動。
正因為它們只顧著自己的私慾，所以鳳凰星區雖然有著僅次於黑暗星區的疆域，但在向新人類帝國納稅和提供兵員方面，算得上常年墊底的存在。
如今是四面楚歌的局勢，然而這裡依舊是一副「夜夜笙歌」的場景，徹底證明它們再無正常秩序、管理和維護，外圍星系都在各自為戰。
就在這時，近九百道躍遷出口忽然生成，並讓不同規格的遠征軍戰艦駛離斷層空間，抵達距離切力諾斯地表約四萬公里的宙域。
躍遷出口消散。
遠征軍戰艦一字排開，而位於正中央的旗艦不是斯巴達軍團的家園世界，是一艘長為32公里的泰坦級，也是約翰的另一艘戰時旗艦之一，阿斯帕西婭號。
至於列奧達尼號，約翰則是暫時交給第3營的營長阿提拉斯瑞亞。
畢竟正面戰場在缺少原體坐鎮的情況下，斯巴達需要家園世界來確保他們有著絕對的火力優勢。
何況，約翰本來就是看似穩健，不善言語，但實際上卻喜歡冒險和突進的原體，自信和運氣就是他最佳武器。
待他們遠征軍擺好陣型，切力諾斯方面才剛剛開始做出應對，火炮和戰艦的調度紊亂，顯然是沒能從享樂過渡到戰時狀態。
這種情景…
放在擅長發現敵人弱點，並組隊往死里揍的斯巴達，還有來自於邊境堡壘星區，常年與敵對異形交戰的UNSC艦隊面前，純粹是找死行為。
Ri～-——咻！！！
電磁炮瞬時齊射。
並且最為耀眼、明亮，甚至有股要劃破這片污穢宙域的電磁彈道，便是來自於阿斯帕西婭號。
作為一艘泰坦級，而且還是一位原體的旗艦，阿斯帕西婭號的電磁主炮長度為7000米，可發射120噸鎢鐵彈丸。
更別說阿斯帕西亞號還安置著由十二門60噸級組成的電磁炮陣列，即便不算上高斯、等離子副炮和飛彈發射倉，以及管理者文明的光束矩陣系統，其火力就足以應對、碾壓各種「垃圾」。
轟--轟--轟！！
爆炸與火團幾乎是同步生成。
只見數以千計，有著強大衝擊和貫穿能力的鎢鐵彈丸，愣是讓切力諾斯一方的軌道平台和戰艦，有一副「太空炸串」的既視感。
沒辦法，誰讓電磁炮彈道在脫膛而出的時候屬於筆直軌跡呢？只有在受到恆星或氣態巨行星引力影響時，才會出現偏斜、誤差。
至於剛才那座上演著血腥縱情的空中花園很不幸，恰巧擋在120噸鎢鐵彈丸的航行軌跡，於是，那幫還未來得及從床榻爬起逃離的貴族們，再頭腦察覺到痛苦之前，身軀就已經被粉碎成渣。
通俗一點就是魂還在，肉身沒了。
當然了，區區一座空中花園根本阻擋不了120噸彈丸的衝擊，摧毀了花園，又貫穿了另外兩艘四公里級別的戰艦後，最終與切力諾斯背陽面的赤道區域接觸…
轟！！！隆！！！
天崩地裂。
彈丸與地面完成衝擊的一剎那，頓時生成一朵「業」字型的特殊蘑菇雲，正中央的煙塵、瓦礫直衝天際，少說有百公里，而四周的地層碎塊則是成不規整的弧形朝遠方砸落。
板塊都因這一顆「小小」的120噸鎢鐵彈丸開始進行猛烈運動，整片陸地都承受著毀天滅地日般的景象。
以撞擊中心為原點，半徑三百公里的範圍內岩漿噴涌，兩千公里範圍內地表重塑，四千公里的建築均遭受毀滅打擊，六千公里之外震感明顯……
效果雖然遠遠不如一顆新星級核彈，但若是三艘泰坦級在不同角度，動用主炮和電磁炮陣列的最大功率進行複數打擊，足以將類地行星「炸崩」。
並且，這類滅絕令的成本與兩顆新星級核彈相當，畢竟鎢鐵彈丸製造簡單，而電磁炮的炮管消耗約等於無，不過現階段，服役中的泰坦級總數才勉強三百餘艘，所以主宇宙人類很少會利用電磁炮來對行星「審判」。
待斯巴達方面完成一輪主炮齊射，切力諾斯背陽面的地表和軌道部署被搞得一團糟，儘管沒有慘遭全殲，但也損失了四成左右。
幸得約翰只帶領了九百艘戰艦，若是他的遠征軍主力聚集在此，可能一輪主炮齊射就將切力諾斯給崩了。
但那不是約翰想要的結果，因為父親要求活捉一位異「父」異「母」的兄弟福格瑞姆，倘若一個不小心把這位墮落原體給弄死，父親可是會不高興的。
於是齊射過後，九百戰艦群以阿斯帕西亞號為矛頭，整體成倒「V」，也就是與斯巴達軍團符號「Λ」相似的陣型進行突進。
速度愈來愈快，並且戰艦群也趁著主炮和電磁炮陣列蓄能的間隙，對切力諾斯展開不間斷的高斯、等離子火炮打擊。
由200mm、300mm刺釘組成的細長耀光彈道，還有不計其數的400至3000，乃至阿斯帕西婭號的十二門12000mm口徑等離子炮，也在眨眼之間傾泄出密密麻麻，閃爍著青藍色光芒的炮團。
轟-——轟-——轟！！
高速刺釘與高溫炮團，直接摧毀了大量剛剛做出反應，準備與九百戰艦**戰的敵艇。
雙方距離進一步縮短。
雙方展開炮火對轟…
甚至是雙方的艦載機也展開交鋒。
在對付敵機群方面，九百戰艦群直接採取射速極快，但在真空環境下聽不到悅耳動聽、清脆炮聲的25mm六管脈衝近防炮，組成難以想像的彈幕。
火光四起。
此時，兩艘十四公里的奧林匹斯級，六艘五公里的宙斯級，而猶如蜂似的獵隼、維京、長劍攻擊機，以及……
採用管理者生物科技，經過數次疊代的百夫長V型機甲，共同組成規模龐大的艦載機群，負責隨同阿斯帕西婭號進行突破，先行脫離九百戰艦，沖往距離地表約百公里的近地軌道。
陣型分散。
九百戰艦群也組成九個「Λ」，調轉衝鋒角度，準備對切力諾斯實施封鎖程序，順帶更有效率的解決帝皇之子和凡人人渣在軌道部署的戰艦與防禦。
而緊跟阿斯帕西婭號左右的兩艘奧林匹斯級，便是斯巴達第1、第2營旗艦，反觀總數為兩百六十餘架，高度約有十五米，配備專屬納米服，外掛α級鈦合金裝甲和核聚變反應爐的百夫長V，其駕駛員為1營與2營的第一連精銳老兵。
至於擁有更加先進的百夫長VII，並且還可以熟練運用靈能的勇士衛隊，因更加重要的任務，所以沒能駕駛他們的生物機甲參戰。
只見其中一具護甲塗裝墨綠與深黑，但頭盔卻有著金色橄欖枝裝飾的百夫長，正手持一挺200mm三管高斯炮脫穎而出，負責駕駛的老兵將他的兄弟們拋在身後，主動釋放出菱形「◇」立場，阻擋住來襲，且夾雜著混沌靈能的實彈和光束攻擊。
緊接著，老兵邊加快速度，邊將高斯機炮對準左斜前方的一支有著龍型惡魔生物，又有著造型粗礦，塗裝為深紫色的敵機群，然後…
「TengTeng！！」
高斯機炮獨有的悅耳炮聲，伴隨扣動扳機的百夫長右臂，傳盪至充滿生物黏液的駕駛艙內。
這裡的全息屏幕與百夫長的雙眼所連結，超視距的視覺能力使得老兵輕易洞察整個戰場局勢，而被他標註出大量紅點，表示敵機機群的左斜前方，此刻正承受著200mm刺釘彈的猛烈阻擊。
就在這時，雙方之間的距離極速縮短…
縮短…
相觸！
嘭～！嘭～！
屏幕顯示敵機還沒能與百夫長發生實質性的碰撞，就被菱形「◇」立場給彈飛，反倒是那隻體型龐大，有著破洞窟窿的腐敗雙翼，依靠混沌力量在真空中飛行，而且同樣成深紫色的骷髏巨龍，卻被老兵刻意放過。
很快，老兵就停止扣動扳機，又將高斯機炮掛在百夫長身後的彈藥箱右側，騰出雙手，徑直與巨龍來了個對撞。
嘭！
咚！
咔吧！
電光火石間，骷髏巨龍的雙翼、前爪與後足就被百夫長給硬生扯下，愣是成為了個「龍棍」…
看來把俘虜目標削成「棍子」的「優良傳統」，悄然間在所有軍團之中傳開。
抱有醫生也應該對這種惡魔生物很感興趣的念頭，老兵左手攥著巨龍的脖頸，調轉方向朝第1營的旗艦進行返航。
當他完成調轉，全息屏幕所呈現出來的畫面，恰巧顯示著阿斯帕西婭號與第1、第2營已經抵達指定軌道，並對地表實施空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