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請問你們知道濕骨林在哪裡嗎?」
這邊小鎮的村民們卻滿是忌憚,強大忍者和平民的實力差距太大,往往不會平等地看待平民。
而剛才這個忍者輕而易舉就殺掉了幾十個人,不知道會有什麼奇怪的秉性,或許一個不高興,自己這邊所有人的人命,也是一瞬間的事。
花子小姑娘從老農民的懷裡掙脫出來,臉上露著天真無邪的笑容,抬起頭望向宇智波哲:「大哥哥,你是說那個生病了只要去住一晚,第二天就能夠痊癒的地方嗎?」
宇智波哲蹲下來,笑著看著這個小姑娘:「嗯,是呢。」
小姑娘在自己腦袋上畫了個小圈圈,似乎在回想去到濕骨林的路,她眼睛一亮:「我想起來了。」
「在西邊大概三十里處的森林,那裡氣候很潮濕,但是給人的感覺十分溫暖,只要生病了去那裡住一夜就會痊癒。」
「這是整個西北邊境的聖地。」
「但是一般人只有去到森林外圍的資格,真正的濕骨林只有很少的人才能夠進去。」
「據說是要通過守護者一族的考驗。」
宇智波哲點點頭,揉揉小姑娘的腦袋:「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
小姑娘大聲回答道:「我叫花子,以後要成為一名強大的忍者。」
宇智波哲聽到這話,回答道:「成為一名強大的女忍者嗎?」
「很好的夢想呢。」
宇智波螢聽到這話,也蹲下來鼓勵小姑娘:「加油ヾ(°°),大姐姐相信你一定行的。」
花子看著宇智波螢,堅定點點頭:「嗯,我還要像大姐姐這樣漂亮。」
宇智波螢伸出手握住了小姑娘的手。「嗯!」
第二天,宇智波哲和宇智波螢在這個小鎮裡留宿了一夜後,連招呼也不打就迅速離開了。
對於這個小鎮的村民來說,很少有像小姑娘那樣能夠正常和二人相處的,在大部分村民的眼中,二人是強大的忍者,是一種不安定因素。
那伙流匪的死亡,也給這個小鎮帶來了不少的遺產,拿到邊境集市上去賣都是能夠賣錢的,宇智波哲和宇智波螢沒有要,自然就都便宜了小鎮的村民們。
火之國邊境的一處森林,兩道身影在林間急速跳躍,黑髮在風中舞動,矯健的身姿有如靈活的猿猴。
忽然之間,兩人停下了腳步。
兩人所站立的地方,是一片不大的森林,外表看起來和別的森林沒有任何不同,但是在踏入之後,掌控飛雷神之術的宇智波哲卻是感知到一種特殊的氣息——空間的力量。
整個小樹林裡瀰漫著一股柔和的感覺,雖然極其淺淡,但是明顯真實的存在著。
宇智波哲蹲下來,看向腳下,有一隻蛞蝓正慢慢地爬到自己的腳上來。
這隻蛞蝓表面多黏液,頭上有兩對觸角,一對長一對短,一雙機靈的眼睛長在長觸角上,據說這觸角可以用來感知信息。
「蛞蝓嗎?」
「如果我沒有記錯,和妙木山、龍地洞中每一隻生物都是獨立的個體不同。」
「原著之中所有的蛞蝓」
「都是蛞蝓仙人的一部分。」
宇智波哲漸漸往前行走,一直到樹林的正中央,宇智波哲停下了腳步。
它能夠明顯感受到,在中心處的空間有一絲空間的漣漪,仿佛水滴落入水中,從中心處向四周慢慢盪開。
「怎麼樣,能進去嗎?」宇智波螢看宇智波哲在這裡已經伸出手站立了一段時間,出聲問道。
「不能。」宇智波哲搖搖頭,「這種空間的運用,不是我們能夠強行破開的。」
「那我要不要試試神威?或者動用須佐能乎把這處空間破開?」宇智波螢又問道。
宇智波哲仔細想了想,還是搖搖頭。「咱們是來學習仙術的,不是來打架的,要有禮貌。」
「而且」宇智波哲看了看腳下的蛞蝓,隨後目光直直看向前方空間漣漪的正中心。
「我想蛞蝓仙人已經知道我們到了。」
「接下來應該就是面對那傳說中的守護者一族了。」
「耐心等待吧。」
說完,宇智波哲深深吸了一口氣,在濕骨林入口處盤膝坐下,姿態端正,不驕不怯。
宇智波螢見狀,也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一起靜靜地等待著。
而此刻,在空間入口的另一端,又是新的一番光景。
這裡的天空是蔚藍色的,有一片廣袤無垠的竹林,竹林中的勁竹層次分明,節節相印,仿佛一塊塊連接的骨頭,竹林的氣候非常潮濕,空氣中瀰漫著充足的水汽,給人一種難以形容的溫和之感。
這就是濕骨林!
是與妙木山、龍地洞齊名的傳承之地,其內居住著三大仙人之一蛞蝓仙人。
蛞蝓仙人從輝夜時代存活至今,已經經歷了一千多年的歲月,具有分裂的能力,可以進行大規模的治療;其體型巨大,體內還存有極為強大的仙術查克拉。
濕骨林樹木之間一條條蜿蜒的小徑,有無數大小不一的蛞蝓在爬行,而這些都是蛞蝓仙人的分裂體。
遠處一座白色山峰上,有一道身姿勻稱、眉毛粗壯的身影正在打坐,他有著古銅色的健壯身軀,頭上頂著一個倒扣的西瓜頭,很有喜感。
他全身覆蓋有蛞蝓仙人的分裂體,治癒的波動在皮膚處層層蕩漾,一直滲透進他的五臟六腑,替這個人修復著體內的傷勢。
「蛞蝓大人,謝謝您。」
「有了您這幾百年來的幫助,我們家族失傳的禁術終於被補全了。」這位濃眉大眼的壯漢十分感激地說道,那種感激是發自內心的十分純粹真誠的感激。
「瀾。你可要小心一點。」
「雖然我的治癒能力很強大,但是如果你用了你們家族禁術的最後一式,我也沒有把握把你救活。」
原本伏在壯漢身上的大蛞蝓慢慢爬了下來,十分嚴肅地囑咐道。
「哈哈,放心啦,蛞蝓大人。」
「這種禁術我不會輕易使用的,只有碰到最強的對手,才有資格讓我使用最後一式和他決戰。」
壯漢站起身來,十分歡快地說道,讓人意外的是,這種憨態和他的健壯並沒有顯得十分違和,反而顯得十分和諧融洽。
他興奮地搓了搓手,一個旋轉跳躍,向外一踢,就踢碎了一塊大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