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之國有動靜?」
北方,宇智波螢看著情報忍者說道。
情報忍者點點頭。
「雷之國的夜月族長見斑族長和千手族長已經消失一年。」
「而且第三大族日向一族已經名存實亡。」
「就覺得我們火之國沒有什麼厲害的,想要從火之國身上咬下一塊肉。」
宇智波螢冷笑道。
「夜月族長嗎?」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自己的雷之國剛剛有點要統一的起色,竟然把主意打到了火之國身上來。」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接著,宇智波螢看向情報忍者。
「現在夜月一族的人到哪了?」
情報忍者恭敬回答,要知道,眼前這位,可是現在宇智波一族北方的一把手。
「夜月一族的人很快就要到千手一族了。」
宇智波螢點點頭。
「千手一族嗎?」
「也不知道千手扉間能不能抗住。」
「但如果是千手一族的話,就讓風再吹一會吧。」
「反正重要的只有千手柱間的弟弟千手扉間。」
「而擁有飛雷神之術的千手扉間,不會輕易死亡的。」
想到這,宇智波螢雙手搭在了椅子上,逐漸閉上了眼睛。
「傳我令,繼續關注東北方向的情報。」
「是!」
千手一族族地內,千手扉間正自己來回踱步著。
「就現在表面上實力來看,我千手一族並不是很強。」
「所以那雷之國的夜月一族肯定會以為我千手一族是好捏的軟柿子。」
「幸虧這一年大哥不在,讓我可以放開手腳進行那種實驗。」
「要不然沒有剛研發出來的那種禁術的話。」
「這次還真是沒有把握。」
千手扉間看了看自己房間裡幾個巨大的棺槨,放心地點了點頭。
「雷之國嗎?」
「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
「但即使是大哥不在,我千手扉間也會證明」
「千手一族照樣不是任何人能惹的!」
生與死的夾縫中,黃泉國,一座小山上大筒木羽衣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看向自己的弟弟大筒木羽村,眼神里滿是追憶。
「羽村。」
「怎麼了,大哥?」
大筒木羽村聽到聲音後,睜開了眼,看向大筒木羽衣。
「阿修羅的查克拉轉世已經到了千年之前的。」
「而且還見到了青年時期的你和我。」
大筒木羽村會心笑了笑。
「當初的咱倆嗎?」
「說起來,當初的咱倆可真是年輕氣盛。」
「天不怕地不怕的。」
大筒木羽衣點點頭。
「而且更重要的是。」
「當初的咱們還很年輕很帥氣。」
「哈哈。」
說到這,大筒木羽村不由得笑了起來。
「的確是呢。」
「只不過」
說著說著,大筒木羽村的眼睛看向了遙遠的月球。
「只是可惜」
「母親」
大筒木羽衣也嘆了嘆氣。
「母親的事上,的確是咱們兩個沒有理解好母親的心。」
「說到底,母親當時也是想保護我們才一直培育神樹的。」
「千年過去了,也不知道母親怎麼樣了。」
「我也曾想過解除母親的封印,但我總是逃避總是害怕,不知道解除封印之後該怎樣面對母親。」
大筒木羽衣頓了頓,衣袖一揮,一面鏡子出現在了兩人面前,上面正是以千手柱間為中心視角的千年之前的影像。
如今的畫面,正停留在宇智波哲、漩渦水戶、輝夜、羽衣、羽村、柱間一眾人吃蛋糕的場景。
「這是千年之前從蛤蟆丸那裡學來的望遠鏡之術。」
「現在看來,這個平行世界中的故事和我們這個世界中所發生的事情有著很大的區別。」
「往下看看吧。」
「看看母親,看看當時年輕的我們。」
大筒木羽村看向面前的鏡子,他能看出這是什麼時期,這大概是兩人十八九歲的時候。
曾經,兩人在二十歲出頭的時候和母親輝夜爆發了衝突,戰鬥剛開始的時候,兩人劣勢十分明顯。
但在三個月的連續戰鬥中,兩人的戰鬥經驗逐漸變得豐富起來,這樣才讓兩人有機會封印母親輝夜的。
「嗯。」
「看看當初。」
千年之前,一條緩緩流淌的河流上,有一隻脖子上掛著油字的小蛤蟆停留在一塊石頭上,望著大筒木輝夜一家的方向。
「蛙。」
「這一家人的關係比想像的要好。」
「這我可怎麼辦才能挽救大地中的自然能量啊。」
「不過好在,看起來奇奇怪怪的另外三個人一直在進行某種修行,這樣我行動起來就輕鬆多了。」
「來吧!」
想著,蛤蟆丸沿著河流向上,來到河流最上游的位置,調動起仙術查克拉舉動了一塊巨石,擋在河流的中央處。
巨石把河流截斷,只有很少的水才能流到下游,而這些水,對於農民的灌溉來說,是絕對不夠用的。
「這樣,應該就能把那兩個小子吸引來了。」
「羽衣,羽村,跟我來一下。」
羽織頭髮在尾部梳起來,穿著剛剛觸地的紫色長裙,一路小跑找到了羽衣和羽村。
「怎麼了,羽織?」
大筒木羽衣雙手抱胸問道,在他看來,沒有什麼問題是自己無法解決的。
「跟我來,你們就知道了。」
說著,羽織領著兩人向著農田的方向跑去。
到達之後,正有兩個農人在那裡爭吵,其中身材雄壯的農人正一手拉著另一個農人的衣領,大聲地斥責道。
「你這混蛋。」
「你的田把水全都搶光了。」
「這樣水流不到下游的田中。」
「我的田該怎麼辦!」
「這不怨我!」瘦小的農人竭力說道,剛才被掐的自己實在是有些難受。
「住手,怎麼了。」
大筒木羽衣一隻手搭在身材雄壯農人的肩上,把兩人分開後問道。
瘦小農人鬆了一口氣,直接坐在了地上,終於解脫了。
「還能怎樣,這傢伙把水全部搶走了!」
雄壯農人大聲道。
「我的田在上游啊,我能怎麼辦!」
瘦小農人不忿地舉起手臂,為自己辯解道。
羽衣這時候說話了。
「我記得,在此之前。」
「水應該能夠流到所有地方也夠用的吧。」
「到底怎麼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