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邪那美,宇智波一族的禁術,是宇智波治理為了阻止伊邪那岐而創造出來的幻術,通過無限輪迴,讓一個人看清自己並找回真正的自我,只有這樣,才能從幻術中完全脫離出來。
另一個雅號叫做「洗白朮」。
其實, 伊邪那美戰鬥中起效的概率不大,尤其是對那些意志強大的狠人,你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幾秒鐘就解開了。
比如團藏就很清楚自我的追求,他就是想搞事情,對他放一萬次伊邪那美都不頂用。
然而對大和這種本性純良、身陷桎梏的少年使用則頗有療效。
唯獨代價比較高,需要消耗一隻寫輪眼。
赤司萬不可能把自己的眼睛犧牲掉,慶幸的是, 他現在手上擁有十幾雙眼睛。
用來做個實驗的餘地還是有的。
赤司的設想是利用通靈出來的蛇作為寫輪眼的媒介, 藉由它們發動幻術, 就如同宇智波鼬在忍鴉上裝載止水的萬花筒,施展幻術覆蓋穢土轉生的操作一樣。
鼬做得,我就做不得?
如果成功,可以大批量複製。
屆時自己掌握的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便能隨心所欲地使用,也不至於像團藏那樣為了控制眾多寫輪眼而移植柱間細胞,最終暴斃身亡。
除此之外,有活體蘊養寫輪眼,總比封存在罐子裡要好吧?
赤司思索再三,這個計劃可行度還不錯。🐼💚 6➈ᔕ𝐇𝕦𝓧.𝕔σ𝐌 🍫😲
移植過程需要一個值得信任的醫療忍者幫忙,腦海中第一個冒出來的自然是日向新月。
交給她的醫療忍術資料中,有不少外科手術法。
相信憑她的才能,掌握不難。
翌日。
赤司留下影分身值班,本體溜了出去。
在各處打聽了一圈,他才得知新月今天沒有任務,獨自出去修煉了。
「修煉的話, 估計在老地方。」赤司揣摩著來到後山,不出所料,看見了日向新月的身影。
算起來很久沒見了。
上回中了幻術後腦海中浮現新月,當時便想來看看她,結果大蛇丸的事情一出,耽擱了許久。
一晃,都已經一個月過去。
赤司看到新月,心底冒出一股暖意,有時候也會問自己,到底對新月懷著什麼樣的感情呢?是利用還是喜歡?或許兼而有之?他隱約明白,兩人之間只隔了一層紙,但是有意無意地壓制住了捅破的衝動。
拖了這麼久,或許還有種「近鄉情更怯」的心理。
諸多的事務等待著解決,感情的順次只能往後排一排。
入秋的天氣還有些餘熱,太陽底下,新月揮汗如雨,充滿了青春活力。
密林間,碰撞聲不斷響起。
赤司走到她身邊,靜靜地觀看了一會兒,等到稍有喘息,笑著遞過毛巾和水,道:「新月,休息一會兒吧。」
「不用。」
儘管早就察覺了赤司,但是新月就像沒看到一樣。
簡短的兩個字說罷,她繼續修煉。
赤司尷尬地笑道:「我這不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麼,太累了不好,而且你的柔拳法已經掌握得很熟練了。」
「不用你管。」
新月的語氣更冷漠了幾分。
她連瞥都沒瞥赤司一眼,白色的瞳眸里只有面前的假想敵。
這是生氣了?
一定是生氣了吧?
可我貌似沒有惹她啊,畢竟這段時間還沒見過面呢。
赤司撓撓頭,厚著臉皮試探道:「那個……我是來找你幫個小忙的……」
話音未落,新月的拳法突然調轉方向,朝著赤司砸來,八卦六十四掌盡數傾瀉,對準全身的穴道和經絡瘋狂輸出。
啪啪啪!
巨大的力量推著赤司連續後退,撞斷了一棵巨樹,然後飛出去十餘米,最終仰倒在地。
「女人也太可怕了。」
赤司撇了撇嘴,四腳朝天長吁道。
新月冷哼:「別裝死了,我知道柔拳根本傷不到你。」
「痛還是有點痛的,你真的進步很大。」
「呵,我以為你執行任務犧牲了呢。」
嗔怒的聲音在耳畔炸響。
新月竟然「唰」地壓倒他,揪住他的衣領。
赤司渾身顫慄。
「有話好好說。」
「為什麼這麼久不來找我?」新月將拳頭捏得咯嘣作響,猛地向赤司砸去。
然而,這一拳並沒有落在赤司臉上,砸在了離耳廓幾寸遠的地面,震得碎石亂飛,小草瑟瑟發抖。
您這是柔拳還是剛拳啊?
恐怖的拳頭嚇得赤司吞了口唾沫:「我比較忙……」
「有事情要麻煩我就不忙了嗎?」新月對這個解釋不滿地挑眉,又一拳砸下,敲在了赤司另一邊。
說著,她的白眼裡微波晃動:「笨蛋,你根本就不懂我的心意。」
赤司微微地愣了愣。
下一秒,新月俯身低頭,然後又觸電般地豎起身體,雙頰緋紅,燒得冒出蒸汽。
赤司的角度剛剛好。
他似乎沒有這樣仔細地看過日向新月,那副容貌本身就很俏麗,大膽的舉動更增添了幾分旖旎。
新月很激動,很緊張,有些不方便用語言傳達的心意便用行動來證明。
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
新月心中小鹿亂撞,撐著赤司道:「你……懂了沒有……」
「我還沒反應過來,要不然再來一次?」
「變態!」
嘴上雖然說著,新月卻連耳根都紅了。
赤司見狀,不由笑嘆:「其實我早就懂了,只不過還沒到時候,給我一點時間,新月,相信我。」
一秒切換真誠的模樣,目光中充滿了柔情。
他的話並不假,目前的情況確實需要一點時間,可水到渠成的情況既然來了,也不能拒絕。
赤司鬼使神差地握住了新月的手。
輕輕一拉,就扯入懷中。
新月的強勢消失無蹤。
赤司如同偷吃成功的狐狸,看著害羞的小白兔。
新月哼道:「之前你說,期待有一天我把你壓在下面,今天我就做到了。」
「是啊,是啊,我認輸。」
「能不能先讓我起來?」
「這是對你的懲罰。」
她一聲嬌喝,用力推出雙掌,將赤司打進了地里。
土層生生降下去幾寸。
赤司胸口劇震,四仰八叉地躺著,看天空白雲悠悠:「男人有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