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實那一瞬間輝夜還是被驚呆了,那樣的場景在這幾千年完全沒有見過。
不過她有著千語的記憶,知道鳴人會使用『逆後宮』,所以提前就做好了準備。
再說,有著千語的記憶,鳴人變得那些傢伙怎麼可能動搖她的內心,在千語記憶力她還見過更加驚爆的東西。
「咳!」輝夜乾咳一聲,掩飾自己心中的尷尬,再次變回那個冷冰冰的卯之女神。
要是臉不紅就好了。
隱蔽的吸了一口氣,輝夜看著下方四人,「就憑那種東西無法動搖我的內心,你們應該知道。」
「該死!」鳴人一拳錘在地上,引動了傷勢有噴出一口血。
佐助半跪在地上,閉著一隻眼睛,冷冷注視著輝夜,「你會躲避,說明你也知道你接不下剛剛的攻擊,如果讓我們找到機會再來一次,你也會受傷?」
鳴人一愣,「她不是不死嗎?」
「不死不代表不會受傷。」柱間來到佐助身旁,手上閃耀綠色光芒,「就好像九尾號稱無限查克拉,但他也不是真的擁有無限的查克拉。」
鳴人歪頭,下意識看向內心世界的九喇嘛。
九喇嘛咧嘴,「千手柱間說的沒錯,我之所以號稱無限查克拉,是因為恢復速度遠遠超過其他尾獸,就算連續使用大型尾獸玉,也不會產生多少消耗,短時間就會恢復。」
原著里,鳴人耗光了九尾所有查克拉,然而九尾只用了短短十分鐘就完全恢復。
這就是他的恐怖之處。
其他幾個尾獸癟嘴,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九喇嘛確實是他們之中的查克拉大戶。
另一個極端則是是守鶴,他的查克拉量是最少的。
不過這個最少只是對比尾獸,以守鶴的查克拉量而言,連續放幾個尾獸玉還是沒有問題的。
順便提一句,為了保護尾獸們,除了八尾以外所有尾獸現在都在鳴人體內。
八尾的查克拉也在。
「我明白了。」鳴人點頭,注意力回歸戰鬥。
冰天雪地之中,輝夜飛在空中,看著他們,「不能給你們恢復的機會。」
右手伸出,灰白色骨頭突出,「共殺灰骨!」
毫不猶豫躲開。
戰鬥變得困難了,這樣下去他們可能支撐不到封印輝夜。
這傢伙學到了千語的精髓,噁心人。
通過各種手段達到噁心對手的目的,等對手神志不清了,她就能收割。
佐助受到了極其嚴重的傷勢,短時間大概已經沒有戰鬥能力。
柱間要看著他,還要幫他恢復,他們在短時間也做不出像樣的反擊。
而斑雖然有著柱間細胞,可畢竟只是柱間細胞而不是完整的柱間,恢復能力相對比較弱,所以短時間也只能躲避。
現目前唯一一個擁有戰鬥力反而變成了鳴人。
而且這傢伙的身體因為六道陽之力的緣故,恢復能力足以與柱間抗衡,剛剛一擊雖然很痛,但也能忍受。
為了保證柱間能治療佐助,鳴人只能忍著痛一邊恢復一邊騷擾輝夜。
有著飛雷神輔助,倒是讓輝夜拿他沒多少辦法,就是再這樣下去,估計等輝夜熟悉之後也會展開反擊。
她對時空間的掌控不在鳴人之下,只是現在還沒有熟悉飛雷神的攻擊節奏罷了。
挪移著躲開八十神空擊,鳴人面色有些難看。
如果不是飛雷神,他們現在已經輸了。
……
「這是哪……」香磷睜開雙眼,帶著朦朧。
巨大的白色空間中,她獨自躺在地上,被光芒包裹在其中。
很奇怪,周圍任何東西都沒有,只剩下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光芒照耀著整個空間。
從地上爬上,身子有點痛。
「對了,尾獸玉……」香磷捂著胸口,有些焦急的看向四周。
她想起來了,那顆尾獸玉。
她在最後使出綱療治夥保護了大部分的人,但自己卻暴露在尾獸玉的攻擊下。
想到這,她的眼神暗淡了下去,「我……死了嗎?」
那顆尾獸玉的巨大是香磷生平第一次見到,哪怕鳴人使用的尾獸玉都沒有那麼龐大。
而且其中蘊含的查克拉量簡直可以用恐怖如斯來形容。
在這樣的攻擊下,她不覺得自己能活下去。
這麼說……這裡是冥界?
「我再也見不到千語了嗎……」香磷的臉上滿是暗淡,像是自嘲般笑了一聲,「像我這種拖後腿的人,死了也在情理之中吧。」
戰爭的殘酷她沒有見過,但應該不會比她曾在草之國那段時間更加殘酷。
死了也好,就好像千語說的,區別……不大。
笑著蜷縮身子,抱著雙腿坐在地上。
眼淚卻不爭氣的從眼角流下。
「香磷……」
恍惚間,一道身影在香磷身後響起,淡淡的似乎不帶任何感情,但卻並不會讓人感覺到冰冷。
香磷下意識轉頭看去,淚水還掛在眼角,入眼處,卻是一個十分可愛的少女。
奶油長發,白色連衣裙,黑色絲襪,手中還抱著一個可愛的黑色布偶。
精緻、可愛,仿佛一個精雕細琢的人偶,令香磷忍不住升起憐惜,明明是一個看上去十四五歲的少女,卻美的讓人慚愧。
香磷呆呆的看著這個少女,「你……是誰?」
「我是穹,千穹,是爸爸的女兒。」穹緩緩來到香磷面前,似仙女不食煙火。
「千?」香磷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穹。
整個忍界姓千的人香磷只認識一個,千語!
他曾經無數次提起,自己的名字是姓千名語,而不是姓千語,或者名千語。
但因為習慣的原因,千語所有認識的人都習慣叫他千語,而不是語。
不假思索的起身,卻在起身後頓住,香磷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穹疑惑的歪頭,十分可愛的看著她,「在我消亡的那一刻,我留下了一絲微小的查克拉,通過爸爸的內心世界,找到了整個忍界,最靠近他的那一顆心,也就是你。」
「什……什麼意思?」香磷聽暈了。
看著她這幅樣子,穹輕輕嘆了一口氣,隨後搖頭,「我可以以後向你解釋清楚,但是現在,能求你一件事嗎?」
一件事?香磷抹去眼淚,「跟千語有關嗎?」
「嗯。」穹輕輕點頭,清冷的臉蛋上浮現請求,「求你……救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