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間摸著下巴,「我確實能感覺到他身上作為忍者的認真,雖然動作和態度都很輕浮,但他是一個不錯的忍者,這一點我能確定。」
看過這麼多人的扉間,幾乎一眼就看出來自來也的為人。
到是把玖辛奈鎮住了。
沒有注意玖辛奈有些迷茫的眼神,扉間看向自家大哥,「大哥,你看出什麼了嗎?」
「嗯~」摳了摳臉頰,柱間盯著自來也,「很有趣的小傢伙,他身上,好像背負著什麼沉重的東西。」
柱間笑了出來,「總體來說,是個不錯的男人。」
玖辛奈更茫然了。
扉間嘴角揚起一抹弧度,「這一點,我贊同。」
玖辛奈歪著頭,一臉自閉,「你們兩位……確定說的是自來也老師嗎?」
她自問自己還算了解自來也老師,作為忍者的認真、背負著沉重,這哪一點說的是自來也老師了?
難道自來也老師還有除了做老師以外自己不知道的一面?
玖辛奈陷入沉思。
另一邊,背對著柱間、扉間二人,自來也滿身都是冷汗,「綱手,你爺爺和二爺爺還在看我嗎?」
綱手瞥了一眼身後,「還在。」
自來也:「……」
這下真是欲哭無淚了。
不過綱手才不管這些,反正她現在跟自來也是清白的,怕什麼。
起身,將自來也按在自己的座位上,綱手指著桌上的麻將,「你,打牌,我教你。」
自來也滿頭問號,「你叫我就是為了這?」
「不然呢?」綱手反問一句,有些好笑的看著他,「你難道以為我要把你介紹給他們?然後告訴他們你就是我兩次結婚失敗的對象?」
自來也:「……」
這好像確實沒法解釋。
扣腦袋,自來也砸吧砸吧嘴唇,「至少,跟他們說說我們的關係啊。」
「我們有關係嗎?」綱手冷笑,「婚禮的時候你拒絕的不是很徹底嗎?現在來跟我談關係?」
自來也:「……」
他當初也不知道自己還沒死啊!
身無可戀,自來也覺得自己今天無語的次數比以往一個月都要多。
算了,反正自己心知肚明就行。
綱手滿是怨念的哼了一聲,雙手環抱看著桌上剩餘三人,「你們聊完了沒有,趕緊開始,我就不信我不摸牌還贏不了。」
柱間一臉滿意的點頭,「完了完了,玖辛奈說她懂得差不多了,我們開始吧。」
玖辛奈:「???」
您還沒給我說規則呢!
不過玖辛奈也不能反駁,只能苦兮兮的選擇點頭。
怎麼辦,在這裡所有人,除了鳴人、千語、香磷三個小輩,水門這個自己的丈夫以外,每一個人的輩分都比她大。
綱手跟自來也是一個輩分的,雖然自己叫她姐姐,但說起來玖辛奈還是小輩。
柱間缺一根筋,扉間可不缺。
看著不靠譜的大哥,扉間無語搖頭,看向玖辛奈,「讓千語或者香磷指導你一下吧,這個規則比較簡單,打一兩次就會了。」
玖辛奈滿臉開心的點頭,「我知道,扉間爺爺。」
最後,還是香磷去指導玖辛奈了,兩個人都是漩渦一族,還從來沒見過面,正好認識認識。
鳴人和水門站在玖辛奈背後,就這樣看著他們打牌。
水戶和千語去準備午餐,雖然平時都有下人做,但偶爾,也想自己嘗試做一些。
水戶的廚藝很不錯,比玖辛奈高到不知道哪裡去。
千語上輩子怎麼說也算是大中華人,雖然說不上多會做菜,可總有那麼幾個家常菜能拿出手。
看著房間中一臉笑容的人,感受著硝煙四起的牌桌戰爭。
以及是不是爭吵兩句的自來也和綱手,外加老一輩的歡笑,這場夢,似乎比想像中的,要簡單很多。
……
午飯比想像的要簡單很多,沒有華麗的菜式,沒有多餘的話語,就是簡簡單單,笑著吃過。
有的人笑著笑著就流下了淚水,有的人擦去淚水,笑的更加大聲。
淚水,是能笑出來的。
下午的時間,有的人被拉去繼續打牌,說要洗刷上午的恥辱。
有的人坐在火影岩上方,看著下面的熱鬧。
感受著高出的風吹在自己臉龐,水門閉上眼睛,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扉間轉頭,看著他,「四代目,你的飛雷神,比我要快。」
睜開眼,水門笑道,「二代目大人被稱為忍界神速,我還差得遠。」
「謙卑過頭就是驕傲了。」扉間搖頭,「接受先輩的讚許,也是你的責任。」
「額。」水門苦笑,「實在抱歉。」
看水門一臉歉意的模樣,扉間卻突然笑了一聲,「不過我並不討厭你這樣的傢伙,至少比某些高傲的人要好。」
旁邊的柱間停下動作,「我覺得你在暗示斑。」
「不是暗示,我就是那個意思。」扉間瞥了自己大哥一眼,「宇智波斑那種性格,也就只有大哥你能跟他成為朋友。」
柱間不滿的看向扉間,正準備開口,就看到一抹淡淡的金色在眼前閃過。
千語和鳴人的身形浮現。
「飛雷神用的不錯。」扉間再度誇讚出口。
像鳴人這種小輩,還能把飛雷神學會,並用成這個樣子,著實讓他有些驚訝。
畢竟飛雷神的理論本來就難,實際施展也富含學問。
被誇贊的鳴人摸了摸後腦,「當初我學飛雷神的時候花了好久,明明跟替身術那麼相似,卻總是抓不到要領,還是自來也老師給我的靈感。」
替身術?千手扉間滿頭問號,「這術哪裡跟替身術像了?」
「啊?」鳴人一愣,有些疑惑,「飛雷神不就是跟替身術一樣,轉移過去嗎?只不過沒有替身木而已。」
鳴人就是這麼理解的。
他看著扉間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從小不學好的老頭,經歷千難萬險才學會一個忍術。
想到這,鳴人嘆了口氣,「扉間曾祖父,雖然忍術很難,但你不搞懂其中意思的話,就算學會忍術,也……唔。」
水門一臉尷尬的捂著鳴人的嘴,「鳴人的意思是,他會好好學習這個術的原理的。」
扉間幽幽的看著水門,「沒有搞懂術的原理就能發動,這種人我只見過一個,可以算是術的天才,也可以算是腦子少一根筋。」
柱間喝酒的動作再次停住,「我覺得你又在暗示我。」
嘆氣,扉間無奈,「不是暗示,我就是那個意思。」
柱間氣呼呼的喝完杯子裡的酒。
千語在旁邊忍不住笑了出來,「要是現實的人知道忍界之神是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心碎。」
「我怎麼了嗎?」柱間不大明白千語的意思。
到是扉間贊同的點頭,「以大哥缺一根筋的樣子,確實會損害木葉的威望。」
「我怎麼了嗎!」柱間瞪大眼睛。
「大哥閉嘴,我跟他們說話的時候不要老打岔。」扉間不滿的瞪了柱間一眼。
柱間滿臉不敢相信僵在原地,兩秒後化作深深的自閉,身上浮現黑色的線條,一副無比失落的模樣。
這熟悉的場面讓千語再次笑了出來,「對嘛,這才是千手柱間該有的樣子。」
回來了,都回來了。
水門有些擔憂,「那個……這樣真的沒關係嗎?」
扉間才不在意,他大哥耍起寶來就是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來到幾人身旁坐下,千語看著下方的木葉,心中突然有一個想法,「扉間曾祖父,要不趁現在你教我們一些忍術吧。」
扉間偏頭看著千語,「你想學什麼忍術?」
「當然是禁術了。」千語十分開心的豎起大拇指。
「不教。」扉間想都不想的拒絕,「禁術是不能拿來亂用的,你們這些小鬼還是老老實實學點忍術就行。」
千語有些失落,「那要不,您幫我看看一個術?我跟綱……媽媽研究好久了都沒一點進展。」
只是幫看一個術的話,那倒是沒問題。
扉間點頭,放下手中的酒杯,「你說說。」
研究新忍術他還是挺有興趣的,畢竟忍界大發明家。
站起身,千語雙手結印,「其實就是穢土轉生的改版,先使用淨土通靈精準召喚出死者的靈魂,然後通過陰之力和陽之力來跳過獻祭的階段,直接為靈魂創造一個軀殼。」
「不需要死者的一部分?還直接跳過獻祭?」穢土轉生扉間可是很熟,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下意識的皺了下眉頭,畢竟這個術確實有些不人道。
沒想到居然說不需要死者身上的部分,還跳過獻祭,這樣的話,穢土轉生似乎也不是那麼不能被人接受。
他來了興趣。
一臉好奇的看著千語,「示範一次。」
「好。」千語結印,六道之力翻湧,白色羽衣和求道玉再度出現。
水門帶著驚異看著千語,但沒有開口。
結印,這種時候還要思考一下召喚誰。
這個夢裡有名有姓的人都還活著,那就乾脆召喚一個柱間不怎麼記得人吧。
加藤斷,很好,就是你了。
查克拉全面啟動,隨著完整的印解除,黑色仿佛陣法般的紋路在地面展開,化作一個小半圓圈將一處空地包裹。
隨著查克拉注入,陣法散發出一股微弱的能量。
陣法完全展開,下一步就是將死者的靈魂召喚出來。
隨著光影閃動,一個模糊的藍色光點出現,隨著查克拉一陣翻湧,下一刻,光點仿佛煙花般散開,消失在空氣中。
扉間微微歪頭,「這個人還活著你召喚他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