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夜眼看著尾獸之力被男人偷走,心疼的差點落淚,那都是她的查克拉呀!
「等本宮脫困的那一天,一定要將你做成士兵!」
「呵呵,若是我不幫你,你永遠也無法脫困。」
宏野冷笑開口:「七尾已被我吸收,再過一年一尾也會被我吸收,這意味著十尾無法復活,你的無限月讀計劃失敗了。」
「沒有失敗!」
輝夜惱怒無比:「既然你吸收了神樹的力量,那麼只要將你餵食給十尾,定然能起到相同的效果!」
「那不可能。」
宏野一口否決,開啟白虎查克拉模式,沉聲道:「你應該能感受到尾獸力量被我轉化了,我不是大筒木一族,所以我的仙術查克拉並不適合十尾,反而會對它造成傷害!」
在過年關的那幾天,他特意讓長門召喚外道魔像,看看能不能吸收白虎查克拉。
答案是無法消化,反而讓外道魔像很痛苦。
與妙木山仙術差不多,宏野的仙術查克拉也有屬於自己的印記,而外道魔像缺乏足夠的力量消除這份印記!
舉個簡單的例子,普通忍者修習妙木山仙術時,會無法控制變成石頭蛤蟆,而妙木山的蛤蟆修煉仙術卻沒有風險。
宏野的情況也是如此,外道魔像吸收他的查克拉,反而會與自身力量產生衝突,從而互相破壞損耗。
但是,外道魔像吸收普通忍者的查克拉時,尤其是長門的查克拉,卻沒有任何異常。
對此宏野做出一個推斷,修煉查克拉的方式是輝夜一家傳下來的,很可能藏有大筒木一族的印記,只要提煉查克拉,便會被打上印記,目的是培養大筒木一族的士兵,也就是白絕。
證據就是白絕的數量,輝夜吸收神樹發動無限月讀,之後她將羽衣和羽村養大,但這幾十年時間才創造了區區十萬白絕,數量太少了!
要知道,無限月讀籠罩整顆星球,而忍界人類數以億計,若是普通人也能轉化為白絕,那白絕的數量起碼百萬千萬,甚至上億。
輝夜不是忍界人類,她為了對抗其他大筒木,連自己孩子的查克拉都想收回,不可能對普通百姓(麵包)心慈手軟。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特殊的證據,那就是淨土!
忍者死後靈魂歸入淨土,而管理淨土的人正是六道仙人,他能隨手招來歷代影的靈魂,自然能掌控他們,將他們的查克拉化為己有。
而且,淨土說不定就是六道的特殊能力,類似於輝夜的始祖空間,目的是用來持續收割忍者靈魂,這也可能是六道放棄身軀,以靈魂形態永生的原因。
他畢竟是野路子,想要成為強大的大筒木,肯定要另闢蹊徑才行,何況大筒木善於復活,失去身軀算不上什麼。
「輝夜,這些年來你一直關注著我,心裡應該很清楚,我與普通忍者不同!」
宏野抬頭看向月亮,目光銳利如劍,他出生後就有獨屬於自己的修煉方式,再加上體內沒有大筒木血脈,即使後來修煉查克拉,自身印記輕易壓過了大筒木印記,吸收尾獸也不會像斑與帶土那樣向大筒木進化。
沉默了一小會,輝夜悶聲開口:「本宮知道,你的靈魂與本宮一樣,不屬於這顆星球。」
普通忍者看到宏野最多覺得他是超級天才,而輝夜作為星空種族,並且一直關注著宏野,自然能察覺到宏野的本質,這是她願意搭理宏野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輝夜的認知中,宏野與她一樣是星空種族,靈魂恰好流落到了她的苗床,以對方的修煉方式與變強速度,種族值很可能不下於大筒木。
也就是說,雙方地位其實是平等的。
「沒錯,我們都是外來者。」
宏野闡述著事實:「尾獸被我占有,你想脫困只剩下一個辦法,那就是回收羽衣與羽村的查克拉,而這顆星球上只有我有可能辦到。」
輝夜沉默不語,她知道宏野說的沒錯,尾獸被吸收後能量性質發生了改變,已無法挽回,除非外道魔像能進化成十尾,那樣才有可能吞噬宏野。
外道魔像<宏野<十尾。
大概就是這麼個關係,但沒了尾獸,魔像就無法進化,這條路在開始就被掐死!
剩下的唯一方法,就是取回羽衣和羽村的查克拉,但是她的兩個孩子太強,這顆星球上能辦到的只有宏野這個變數。
「怎麼,不願意承認?」
宏野冷冷一笑:「輝夜,你來到這顆星球已有千年,算算時間,他們也該來了吧。」
「他們!」
輝夜聲音一顫,心中湧現出一絲恐懼。
「對,他們,也就是你的族人,大筒木一族。」
宏野輕聲訴說:「等到大筒木來收穫果實,卻發現果實被你私吞時,你的下場恐怕不妙吧,我猜猜,被獻祭給十尾?」
輝夜內心徹底慌亂,這不是威脅,而是必然發生的事情,要是被發現她偷吃果實,必然會將她轉化為祭品!
羽衣與羽村殺不了她,不代表大筒木殺不了她,族群中比她強的存在很多,她最害怕的就是那一天到來。
女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助與恐懼:「你到底想要什麼?」
「很簡單,娶你為妻。」
宏野輕聲細語:「我要和你做真正意義上的夫妻,締結相伴一生的契約。
那樣的話,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會為你解除六道封印,會幫你對抗大筒木一族,你不用再擔驚受怕,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事物,給你幸福。
與之相對的,你要付出你的靈魂,你的身體,你的時間,你的知識,你的能力,你的所有一切!」
這一刻,宏野感覺自己正在相親,面對心儀的相親對象,他自認為說出了這世間最動人的情話與承諾。
房、車、彩禮、感情,甚至困難與債務,想要的話我都可以給你搞定,但你也要付出自身的一切!
這一次,輝夜的沉默格外長久,當黎明即將到來,兩人的連結也將斷開時,她的聲音中透露著茫然無措。
「本我不明白夫妻的意義,也不懂愛情。」
「沒關係,我可以教你。」